開學

林藍停止了動作,瞪大淚眼,“你跟蹤我。”

“我跟你?”杜斯爵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譏諷的說:“不看你幾斤幾兩重,自己做出那些事情,有誰不知道。”

“放開,你這個混蛋。”

“混蛋,總比你下賤來的好。”這句話深深刺痛了林藍的心,他說過很多傷人的話,卻不比這句話狠,淩遲了她的心,傷得她體無完膚。

“放開我,不要碰我。”

她的排斥擊潰了杜斯爵僅有的理智,不管身下的她怎麽哭喊,怎麽求他放過她,他跟著自己的欲望,粗魯的撕碎她的衣服,解下皮帶,拉開她的雙腿,毫無前奏的進入她的身體。

林藍疼得臉色蒼白,叫得聲音沙啞,依然沒能阻止他的動作,眼淚水沿著眼角流下,他快速的馳騁,撞擊她僅有的靈魂,那修長尖銳的指甲陷入後背,抓出血跡,絲毫影響不到杜斯爵的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身上的男人滿足了,整理好衣服,看都不看沙發上狼狽不堪的林藍。

片刻外麵傳來了車遠離的聲音,林藍知道他已經離開了,下體傳來的疼痛,卻不必心上的痛來的狠,林藍目光呆滯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忍著痛,快速的跑上房間,不知道有沒有人看見剛才一幕,但深深的烙在了林藍的心上,成為恐懼。

回到房間看到那床,眼裏掩飾不住心痛和惡心,他們曾經在上麵結合交融過,他同時也和別的女人在那裏歡愉過,指甲深深的刺進肉,但她沒有感覺到疼痛。

別開眼,不想看見那刺眼的床,進到浴室,腳底踩到了她的衣服,林藍停下,看著地上破爛不堪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是昨天那個女人的傑作。

眼眶一熱,淚水奪眶而出,林藍蹲下來,跪在地上,慢慢的,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豆大的淚珠滴落在一件件衣服上,這些衣服全都是她用辛苦賺來的錢買的,還有哥哥送的,爸爸送的禮物,她寶貝的保存著,就是不願意失去那份珍貴的美好,卻被無情的摧殘了。

當天,林藍就收拾好帶來的行禮,在走廊的盡頭找了一間狹小的客房,住下,李嬸和李叔看在眼裏,沒有阻止她的做法。

林藍收拾好自己的住處,休息了幾天,沒有見到杜斯爵回到這裏,她刻意忽視這個問題,但心忍不住抽痛,她知道他在哪裏?沒有資格過問。

一個星期過去了,跟在林藍身後的小傑,被杜斯爵調走了,林藍倒不在意,拿著招聘廣告,在外麵奔波勞碌,她要賺生活費,貸款讀書,一刻也不能嫌下來,一連幾天下來,林藍找到了兩份工作,一份是白天在咖啡廳工作,一份是在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工作。

匆忙的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林藍在忙碌中,準備開學,隻要一開學,她就可以遠離那個地方,遠離那個人,這樣一想眼睛忍不住酸澀,眼淚就會流下,這一個她雖然都在忙碌,夜深的時候,她就會忍不住想念,一個人偷偷望著那安靜的大門,偷偷的落淚。

他消失了一個月,不曾回來過這裏,林藍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不是沒有看過他的新聞,他常與另一個女人出現在公共的場合,動作親昵,傻子都看得出來,他眼底的寵溺與溫柔,每次看到這樣的照片,都會深深的刺痛林藍的心。

開學了,林藍與佳欣兩人提著行李到學校,李嬸和李叔兩個十分的不舍,送林藍離開,依依不舍的站在大門揮別林藍。

林藍坐在出租車裏,掩麵落淚,隻要離開就好了,離開了就不會再有想念,不會再心痛。

到學校報道後,林藍忙碌起來,人也日漸消瘦,下巴尖尖的呈現出來,佳欣陪她到咖啡廳工作,看到她消瘦的樣子,十分的心疼,每天給她帶點補品,林藍激動的抱著她。

“小藍,不可以虐待自己,你看看你這樣的,鐵打的都受不了。”佳欣心疼的說,幫她乘碗雞湯,這是佳欣一早叫媽媽熬的。陳媽媽也知道林藍的情況,欣喜的接下這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