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

“好,很好。”杜斯爵重重的把林藍摔倒地上,林藍隻覺得背後一疼,手骨傳來尖銳的疼痛,但她沒有在意,“看不出你是這樣的女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是你演技太好了,我竟然還同情你這種女人,裝清純,裝可憐,現在終於露出真麵目了。”隻怪他當時瞎了眼,帶回這麽狠毒的女人,差點害了心怡,現在恨不得上前直接了解她的命。

“嗬嗬。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現在認識我也不算晚。”林藍不怕死的回了一句,徹底的激怒了杜斯爵,第二個耳光如約而至,林藍被打倒在地上,耳朵傳來轟鳴的聲音,恐怕被打聾了。

“我掐死你。”杜斯爵一手掐著林藍,林藍毫無反抗之力的看著他,那純潔的眼眸帶著一絲哀求,哀求是那麽卑微,那麽的微不足道。

眼看著林藍快要窒息,杜斯爵再次鬆開手,將她推倒一旁去,冷戾的看著地上紋絲不動的林藍,“你這麽想死,我偏不讓你得逞,留著以後慢慢的折磨,齊飛。”齊飛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位保鏢。

“把這個女人扔到飼養場,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接近她。”

“是。”兩位保鏢上前,架起林藍,往後院拖去,齊飛隨後,杜斯爵往樓上走去。

林藍被扔到了一個小屋子裏,身後傳來一聲巨響,陷入了黑暗中,若不是屋頂有陽光照進,她會以為這裏是監獄,不過與監獄差不多了。

林藍掙紮了好久才爬了起來,捂著手肘的關節,那裏青了一塊,傳來陣陣劇痛,環視了周圍,除了有一張床外,根本無其他的東西,林藍走到床,坐在冷硬的床,是木板做成的,林藍揉了揉臉頰,在揉了揉手臂,有些悲涼的躺在**,席子有些冰涼,不過很幹淨,看的出來是被人整理過。

腦子想起杜斯爵那種接近無情殘酷的臉,還有溫心怡那恨意,心一陣刺痛,捂住胸口,拉過被子,躲在被子嚶嚶痛哭,孩子不要怪媽咪,媽咪已經盡力了,你是不被承認的,所以媽咪必須得把你隱藏起來,不讓你爸爸傷害你。

整個身體蜷縮一團,手在肚子不斷的撫摸,她要保護這個孩子,他是她活下去的希望,盡管杜斯爵不愛她,那也知足了,因為她有個牽絆,他與她的牽絆,這樣一想,淚水嘩啦啦的掉落,哭著哭著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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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藍被外麵的馬聲給吵醒了,與其說她被吵醒,還不如說她被餓醒了。空空的肚子打起了空城計,她苦惱的坐起來,臉還在發疼,手臂根本使不出力來,本以為可以挨到中午,最終還是被餓醒了。

起身,身體搖晃幾下,她扶住了床頭,才穩住身體,踩著虛浮的身體,往門外走去,開門,本以為會看見保鏢守在這裏,誰知沒有一人,林藍疑惑的往走去,看到了一望無際的操場,那裏集中了好多人,騎著馬奔騰,林藍望著這一切,收回視線,想著去哪裏找吃的,餓著自己可以,總不能餓壞孩子。

沿著馬場走去,這裏除了一些經過的傭人,根本沒人,遠處熱鬧的場景,那裏應該有吃的,但是怎麽弄吃的。

林藍有些苦惱,總部能偷吧,偷?林藍靈光一閃,即刻邁出步伐,為了孩子,不管了。

“俊,你依舊那麽的帥氣。”玉子楓吸著飲料,毫不客氣的誇讚剛坐下的雷霆俊。見他瀟灑的甩了一下墨黑的碎發,十分得意的說:“那是,我老子的遺傳基因好。”

“而且夜夜運動,小心精盡人亡。”莫家奇冷不丁點的冒出這麽一句,惹得雷霆俊抓起身邊的麵包朝他砸去。

“你找死呀。”

“這是個事實。”

“去你老子的事實。”語畢,就上前按住莫家奇,兩人打鬧起來。

“去去,都幾歲了,像個小屁孩一樣,家男你看看他們。”

靜默一旁的莫家男冷冷一癟,然後認真的看著公文,玉子楓無趣的摸了摸鼻子,心中嘀咕無聊。

忽然傳來一首憂傷的歌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紛紛看向朝他們走過來的女人,林藍邊唱著歌,邊走,腳步有些輕浮,但影響不了她唱歌,一首《just one last dance》在馬場上響了起來。

憂傷的旋律,不由勾起傷心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