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餘琴來訪

artes不可置信的看向傅越澤,明明上一秒還在逗弄她,這一秒就讓她滾,徹底粉碎她的自尊。

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越是哭就讓傅越澤越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這樣楚楚動人的模樣,美麗的折磨。

傅越澤來到artes身旁,粗魯抓起她,將她拉到門前,毫不客氣的打開了門,一把將她扔了出去。

全程行雲流水,流暢的做完一切,傅越澤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任由artes在門外哭喊著錘著門,而屋內的傅越澤一臉頹敗的,將頭沉沉低下,他到底在做什麽

漸漸地門外沒了聲響,這樣也好,他們不可能,現在不可能,未來也不可能。

artes是個好女人,該得到其他男人的寵愛,而不是卑微的在他麵前,小心翼翼。

助理一號將artes從傅越澤門外抱走,他無法漠視這一切,原以為他不會為任何人動心,原來隻是他的自以為。

助理一號的房間就在傅越澤的隔壁,artes被抱進了隔壁房間,避免了她的尷尬。

穿著睡衣被人丟在門外,真的很尷尬很丟人,會讓別人懷疑嫌棄的。

“別哭了。”助理一號溫柔的安慰artes。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artes倔強的說道。

不喜歡為什麽要給機會,她喜歡的傅越澤,無法給其他人任何奢望。原來她與傅越澤一般殘忍,殘忍對待著一心為她好的人。

“求你了,不要這樣,你幫我的,我還不了。不要喜歡我,我的心早就給了澤,沒有辦法再分出一點給你。”artes殘忍的說道。

“你清醒點,總裁有喜歡的人,他的心也完全給了那個人,不能再分出一點給你。”助理一號盡量冷靜的說道,他們的處境竟如此相似,相似的可憐。

“我知道,我不會放棄,我愛的人我要自己爭取。”artes自信滿滿的說道,第一次這麽愛著一個男人,為什麽要放他走,她一定要他接受她。

“我的答案和你一樣。”助理一號堅定的說道,偏偏是她,但偏偏愛上,飛蛾撲火又如何。

一直以來他被訓練的如同機器人般,沒什麽過多的感情,也不會因為感情耽誤公事和判斷力。極少出錯的他,極少陽奉陰違的他,徹底因為一個女人改變了。

為了artes他甚至敢違抗傅越澤的命令,明明很痛苦,還要選擇幫她追逐別的男人。

該怎麽形容他的感受,該怎麽將心掏出來給她看,該怎麽將一顆殘缺的心放回體內

痛苦是因為得不到,痛苦是因為無法回應,誰都別想快樂。

“我這裏有一張機票,總裁明天會去塞班島。”

“謝謝你。”artes慚愧的低下頭,對比助理一號,她要自私多了。

但愛情從來都是自私的占有,要她如何去偉大,心如絞痛的滋味需要得到回應。

萬般的糾纏隻想換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一個歡愉的眼神,一個隻對著她的眼神。

我們都是塵世中最低微的微塵,隻因得到愛人的肯定,才有了精彩的意義。

傅越澤試圖從一個牢籠逃到另一個牢籠,他將心捆綁在蘇熙的身上。對別人他是沒心沒肺,最好的偽裝是不去靠近,就連遠遠的觀望都不給。

航程向來枯燥,太多女人試圖用自己認為特別的方式想要與傅越澤搭訕,而他從未給出任何回應。

飛機平穩的飛行在空中,在經濟艙artes偷偷潛伏,不想被傅越澤直接扔出飛機,她隻好選擇與他相隔甚遠的經濟艙。

喜歡一個人就像是生了一場好不了的感冒,有時候想要吃藥緩解病情,到最後才發現病的越來越厲害。好不了的感冒,痛哭流涕也成了必然,就算偶然治愈,多年後可能會複發,也可能會回憶起那場“不治之症”。

據說塞班島是一個美麗的地方,artes微笑著看向窗外,其實她離傅越澤已經很近很近了,比隔著一個太平洋要近多了。

如果中國是他的家鄉,那麽她不介意多出第二個家鄉,多想永遠與他在一起,就算隔著一段距離,不要太遠,不要太短,足以潛伏就夠了。

望向窗外,紛繁的心思,在天際開出了一朵雲彩。遠離a城的地方,有著清新的空氣,還有著異域風情,獨獨缺了他的愛人。

蘇熙,此刻你在做什麽

a城年宅,下午五點,蘇熙等待著蘇梓軒放學歸來,年星辰還沒有從午睡中醒來。

年星辰屬於那種有時特別能睡,有時又不願睡的小奶娃,小小年紀已經有捉摸不透的心思,就連睡覺都不遵循有跡可循的規矩。

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多,偶爾會想年司曜在做什麽,秦懷川在在做什麽一定不像她這般閑散,沒有工作的日子,整個人變得慵懶。

偶爾她也會想,傅越澤在做什麽

每每想到這時,她會立馬刹車,她不該去想傅越澤。

她好似一個禁欲的和尚,已經斷絕了內心所有情情愛愛的念頭。

不再愛傅越澤,也不再愛任何人。她給不了傅越澤承諾,也給不了任何人承諾,上善若水,對於愛情她已經沒了期許。

在沙發上昏昏欲睡,蘇梓軒還沒有回來,外麵會不會下雨蘇熙胡亂的想著。很快就要到冬季了,然而她還沒有從春季回過神來。

花園裏沒了蝴蝶,年星辰也不會邁著小短腿試圖去抓那些五顏六色的蝶兒,蘇梓軒也不會在草叢中打盹。

意外與明天哪個會先來這是無法辯證看待的問題。

今天的風平浪靜,明天的腥風血雨,誰也猜不透。

在蘇熙快要睡著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傭人的聲音。

“夫人,外麵有人按門鈴,是一個陌生人。”他們尋求蘇熙的意見。

差一點就要莊生化蝶的蘇熙,頃刻清醒,她托著下巴,天生的媚態。

“我去看看。”

蘇熙邊說著邊艱難的起身,因為窩在沙發上太久,以至於渾身都不爽快,這滋味還真難受。

她看了眼監控,屋內有個小小的監控室,在拿裏可以看到年宅全方位的情況。

大門外的人竟然是

餘琴

“餘阿姨。”蘇熙不可置信的說道。

沒想到餘琴這麽快就找上門來,蘇熙不知該如何麵對她,但這裏是年宅,實際上餘琴才是年宅當之無愧的女主人。

蘇熙按下了通行的按鈕,鐵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了,餘琴毫不猶豫的走了進來。

兩個人在花園裏相遇,四周各色的**依舊開的燦爛,像是一種無聲的嘲笑。

蘇熙莫名的緊張,緊張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該怎麽開口,她的腦袋一時短路。

半響,蘇熙才幽幽開口,“餘阿姨。”

餘琴冷冷看向蘇熙,她的眼裏迸射出一股仇恨,就好似蘇熙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一點規矩都沒有。”餘琴冷冷出聲。

“如果不想做我們年家的媳婦,那就滾出去。”

什麽時候溫柔可親的餘阿姨變得這麽可怖,是仇恨扭曲了她的心,她是如此恨著蘇家。

聽說當年因為餘琴無法遮掩自己內心的仇恨,所以才不得不出國,她不能讓蘇家人看出任何異樣。

徒留年司曜一個人在國內與蘇家戰鬥,心裏雖然愧疚,但她的離開是對年司曜最大的支持。

恨,這麽多年,恨漸漸沉澱,直到蘇家人一個個出事。

唯有蘇熙,唯有蘇熙還好好的,明明整個蘇家人都該被詛咒,都該跌入地獄不得翻身。

為什麽蘇熙不僅活的好好的,還和她的兒子結婚了。對於年司曜的隱瞞,餘琴講責任全部歸咎到蘇熙身上。

“媽。”蘇熙不想與餘琴正麵衝突,隻好忍氣吞聲。

餘琴走到蘇熙麵前,惡狠狠的說道:“我哪裏配得上你蘇家大小姐的一聲媽,你們蘇家我們年家高攀不起。”餘琴擺明找茬。

蘇熙被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心裏想著對策。能有怎樣的對策餘琴此次回國是興師問罪,是尋仇。她,隻能默默承受。

“你們蘇家還真是可笑,姐妹共侍一夫,哈哈哈”因為年清落早早逝去,嚐盡寂寞的餘琴,又怎麽會放過滿麵春風的蘇熙。

“請您自重。”蘇熙可不是軟柿子,任由他人捏來捏去。

“聽說你給司曜生了個女兒,也不知道這女兒是不是我們年家的種。”餘琴盡可能的刺激蘇熙,她早就失了當年優雅從容。

她怎麽能夠忍受,忍受年清落愛上秦月蓉,忍受年司曜愛上蘇熙,這種魔咒讓她無法呼吸。她深愛的兩個男人,都愛上了蘇家人,年清落已經為秦月蓉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她可不要她的寶貝兒子因為這個女人受到傷害。

蘇熙眼神一沉,她無法接受他人對她女兒的侮辱,但她無法反駁,年星辰的確不是年司曜的女兒。

“您就這樣恨著蘇家”蘇熙一字一頓的問道。

“甚至您放棄了以往所有的高貴和優雅,隻為了奚落我,這樣值得嗎”蘇熙反問道。

“您在我心裏從來都是優雅從容、高貴典雅的,為什麽要這樣我很心痛,為您,也為您像刀子一樣的話。我曾經那般敬重的餘阿姨已經不見了,被仇恨吞噬了內心。”蘇熙發自內心的說道,這真的是她的心裏話。

她的確心痛餘琴,蘇家也的的確確欠餘琴很多,但餘琴不該在這麽多年沉澱後,恨意愈來愈強。對於恨,蘇熙已經深有體會,隻有放下仇恨才能放下內心的束縛。

她不再恨傅越澤,也努力的不去恨任何人,他們已經得到了命運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