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追上門

傅越澤伸手將女人往懷裏摟緊了一些,腿壓住她被下細滑的長腿,全然一副占有的姿態,女人被摟得不舒服,抗議的扭了兩下,傅越澤閉上眼睛,安撫的在她的背上輕拍,她慢慢的便靜了下來。睡在男人的懷裏,又沉又香。

蘇熙夢到了以前的事。

那時候她18歲,蘇浩川把蘇悅兒接到家裏已經兩年。曆來作風正派的蘇浩川竟然有私生女,而且這個女兒比蘇熙小不了兩歲,蘇熙的媽媽受不了打擊,纏綿病榻不到半年,便去世了。

蘇熙恨蘇悅兒,更恨蘇浩川。

她開始變得囂張跋扈,蘇悅兒總是一副小可憐被欺負的模樣,漸漸的,大家就都不喜歡蘇熙了,他們開始憐惜蘇悅兒,開始為蘇悅兒叫屈,就連青梅竹馬的年司曜也總是數落她,勸她,越來越多的陪在蘇悅兒身邊,安慰她,陪伴她。

她被孤立了,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有多痛。

那天,天氣很好,蘇熙正坐在陽台上埋頭畫畫,蘇悅兒端了一盤糕點過來。

“姐姐,你畫這麽久,一定餓了吧?”蘇悅兒將糕點端至蘇熙的麵前,“這是廚房剛做的,我特地拿上來給你,新口味,你嚐嚐好不好吃。”

她總是這樣,蘇熙一次一次的羞辱她,她卻一次次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又巴上來討好。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還是裝的。

蘇熙一如既往的懶得理她。

“姐姐,你午飯都沒有吃,還是吃點吧。”蘇悅兒卻毫不在意,依然笑臉相迎,伸手捏出一個糕點,親自遞到蘇熙的唇前,“張張嘴吧,姐姐。”

蘇熙直接將畫板一推站起了身,扔了手中的筆,一巴掌將蘇悅兒的手拍開,糕點捏碎了,碗碟掉到地上,一地的狼藉。“蘇悅兒,我警告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不要討好我,不要裝可憐,滾開,馬上!立刻!現在!”

那時候的蘇熙年輕氣盛又從未曾遇到過波折,就像是一把出竅了的鋒利的劍。

蘇悅兒一下子就流淚了,她雙手拉住蘇熙的手臂,哭道:“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可是我自己願意當私生女嗎?我自己願意被人鄙視被人看不起嗎?我隻想和你好好相處,這麽一個小小的願望,你為什麽就不能滿足我呢?姐姐……”

這兩年來,蘇熙已經不知道看蘇悅兒哭了多少遍,心裏覺得厭煩,轉身就要走。蘇悅兒卻拉著她的手,緊得她根本動都動不了。

“鬆手!”蘇熙大喝。

“不放!死也不放!”蘇悅兒哭著搖頭說。

“那你就去死吧!”蘇熙推了一下手,正好推到蘇悅兒的胸前。

蘇悅兒踩到倒下的畫架子,一個不穩,向後栽去,“啊!姐姐!”,她隻來得及驚聲大呼。陽台的護欄不高,蘇悅兒踩滑直接倒了下去,隻聽巨大的“嘭!”的一聲。

蘇熙嚇呆了,震驚的望著自己的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她隻是怒極了嘴上說而已,卻不是故意。

“蘇熙,你在幹什麽?!”這時候,年司曜不知從哪裏冒上來,狠狠打了蘇熙一巴掌,打得蘇熙的頭偏了過去,腦袋嗡嗡作響。

“熙熙,我……”打完年司曜就愣了,迷茫的雙眼裏滿是震驚,怔怔的望了望他自己的手,再望了望同樣驚得不知所以的蘇熙,這是他第一次打她。打斷了她這十八年來對他的愛,打斷了兩人十八年來的所有情誼。

蘇悅兒是頭著地,救護車走後,蘇熙倒回去看了,那裏的地麵被鮮血染成紅色,即使被傭人們用水洗了,也沒有洗得幹淨。

醫生說有可能成為植物人,一輩子就那樣了,醒不過來。

蘇熙當天就被蘇浩川從蘇家送到了法國,一個星期後,可能會變成植物人的蘇悅兒醒了,再過兩年,蘇悅兒和年司曜的訂婚宴,馬上就要舉行了。

“唔唔……不要,我不要去……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爸爸,司曜……請你們相信我……我不要去……”

傅越澤被耳邊的絮絮聲吵醒,醒來才發現,懷裏的女人掙紮的厲害。

被子已經被掀開到兩人的腰部以下,她不安分的在他懷裏扭來扭去,還該死的嘴裏不知道在叨叨什麽東西。

傅越澤摟著她安慰了兩下沒有效果,最後還搞得自己沒有了睡意,按開床頭燈,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