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染指你是個意外 V104 無恥至極

他氣急,臂上加力,把她的一雙小手緊緊攥住,膝蓋又前曲了幾分,狠狠頂著她的小腿肚,讓她再不能不安分。

“啊!死變態!你拽疼我了……”他下手太狠,清嫵吃痛,反射性的尖叫了出來。

淩衍森陡然一驚,想也沒想,傾下身體,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幹燥的唇貼上她--軟--嘟嘟的粉唇,刺激尤為激烈,更是上升了一個層次,手一刻不停地,摩,擦,著,又,黑,又,粗,又,硬,的他的某部位,他繃緊身體,狂烈地--啃--咬--著她的唇,想方設法要將她的--丁--香--小--舌--往嘴裏引,卻屢屢遭她緊閉的牙齒攻擊,他不甘,蓄勢待發,她狠絕,死守不放。

唇舌交戰,綿延相纏,他把她的尖叫--低--吟--都吞進了肚裏,舌尖舔得津津有味。清嫵急了,可憐兮兮地流著淚,嗚咽著,氣呼呼地咬他,他浮**著霧氣的眸子卻黑亮如寶石,嫵媚妖孽,一寸不移地盯著她看,邊看,眼尾處還邊上翹,那樣子,分明是在恬不知恥地笑!

荷爾蒙在兩人密不可分的唇齒間揮灑潑墨,描繪一幅--曖--昧--至--極--的丹青。

走遠的秘書突然一頓,貼緊玻璃,側耳靜聽,忽的,俏臉上--**--起一抹紅,目光亂閃著,急急地走開了。

終於,最後的最後,在他最大力最狠勁地一口啃咬下,在清嫵即將斷氣的致命的虛弱裏,他那玩意兒的前端不斷地彈跳著,在她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肌膚上磨來磨去。

突然,他身體驀地一僵,渾身繃緊,梆硬如鐵,急促的--粗--吼--自他喉間溢出,他雙目瞪圓,-極--致-地顫抖中,他直--挺--挺--的癱在了她身上,唯剩下--粗--重--的--喘---息--。

清嫵被他--壓--著,雙手還在他手裏,不知道斷沒斷,她想,即使運氣好骨頭沒斷掉,但皮肉也應該好不到哪裏去,小腿肚被他的膝蓋壓出了兩個大大的凹痕,很痛,麻木的痛。

背上濕膩膩的,冷冷的,黏黏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東西。這惡心到無以複加的東西,清楚地見證了他對她慘無人道的攻擊。

她空洞著一雙眼,兀自流淚,哭聲低沉哀婉,聽起來那樣悲愴,仿佛頭頂的天空都坍塌了一般,絕望到世界末日就在眼前。

淩衍森有些懵,-激--情-過後頓然清醒,仿佛靈魂和思想這時才裝回了他的身體,聽著她聲嘶力竭的哭聲,他手足無措。低頭,看一眼--下--腹--部,疲軟了的兄弟安安分分縮了回去,他苦笑,若是能像這家夥一樣當個縮頭烏龜,那該多好。

爽--是--爽---了,可這爛攤子,在她淒慘的哭聲裏,他竟膽怯到不知該如何收拾了。

靜謐的空間裏,唯有心悸的餘波在空中來回遊**,兩個人都沒辦法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清嫵隻顧得上萬念俱灰,而淩衍森更是如同驚弓之鳥,她稍微的一點動靜就足以嚇他一大跳。

坦白說,迄今他還暈頭轉向的,睜著一雙灰暗的眸子不知所以,他佩服自己變態的想法,更佩服自己變態的行為。

良久,清嫵試著緩緩地動了動,一動,全身筋骨都像是要散架一樣,她嗷嗷厲叫出聲,淩衍森一驚,手不由得一送,清嫵那雙可憐的被他掐的青紫交加的手終於回歸了原位,腰身麻麻的痛,她費勁全部力氣,緊咬牙關,終於蹬直雙腿伸直了腰。

稍稍站直,她極為厭惡似的迅速後退以便躲開他的碰觸,雙手匆匆忙忙地把褲子絲襪提了上來,也不管有沒有穿好,牙齒在打顫,腿也在抖,看起來就像個被他弄碎的瓷娃娃。

高跟鞋細細尖尖的跟承受不住劇烈的搖晃,身體失了平衡,眼看著就要到底,淩衍森驀地起身伸出手,清嫵卻像是見到什麽怪物似的尖叫著晃著腦袋縮著身體躲開他,閃爍著的目光裏充滿膽怯。

那份的厭惡和深深的憎恨讓淩衍森眸光一涼,僵在半空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就那麽弓著腰身,木然的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將自己互地緊緊的她,鳳眸一凝,陡然無光。

清嫵倏地彈起來,目光在房間裏竄來竄去,就是怎麽也不肯往他的方向看,仿佛那裏住著恐怖的怪獸,看一眼就會弄髒她的眼睛弄髒她的心。

晶瑩的淚珠一顆一顆叮咚叮咚往地板上砸,濺出去的水花像一抔碎冰揉進了淩衍森的心髒,她掀開嘴角,笑容淒楚,“我不懂,淩衍森,我真的不懂,你到底是人還是魔鬼?我真好奇,你當著我的麵做這種無恥至極的事的時候,是以一種怎樣的心情?是興奮?是刺激?還是單純的就僅僅是想羞辱我,靜靜欣賞我的絕望?你真是夠奇葩,心裏夠變態!那麽恭喜你,成功達到羞辱我打擊我的目的了,今生今世,這一天都是我的噩夢!這樣的回答你高興嗎?滿意嗎?”

她聲音極細,夾雜著低低的抽泣,像是在極力隱忍那般,絲絹一樣薄涼地纏緊他的心。

他一僵,全身疲軟,可神智去該死的清醒無比,他低頭,悶悶的,不發一言,灰色調的輪廓埋進暗沉暗影裏,什麽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