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染指你是個意外 V129 白琴 天天書吧

私人豪華公務機抵達美國俄亥俄州,飛機降落,淩衍森拿起公文包就要下去,周繼榮拉住他,一臉神秘兮兮,“你猜,接機人是誰?”

“總不會是你媽吧?”淩衍森不屑的撇撇嘴,斜睨著他,沒有好臉色的譏諷。

周繼榮撲哧一聲笑了,笑得有夠意味深長的,湊到淩衍森耳邊,語氣曖昧,“相當於是你媽,不對,甚至比你媽還恐怖……”

淩衍森腦子轉的飛快,頎長挺拔的身軀一僵,驀地轉頭,目色幽深,衍著十分不淡定的燥氣,深深蹙眉,“周繼榮你他丫的千萬別告訴我是……”

話沒說完,機艙門大開,少頃,一個披著雪白貂絨大衣內搭超短豹紋裙的綺麗女人施施然踏著高跟,尖叫著,大笑著,朝淩衍森撲了過來,“森,long timesee!想我嗎?”

淩衍森隻覺得眼前一黑,手裏的公文包都不甚墜落在地,麵色被刷了一層黑漆似的,嘴角狠狠抽搐著,良久,幹澀的聲音從被那雙胖胖的沉沉的手臂勒得死緊的脖子裏飄出來,“……白琴?”

厚實圓潤的手掌拍了拍他英俊的臉,女人嬌豔的紅唇十分刺眼地咧開,神態嫵而不媚,成熟的聲音嬌而不甜,戴著美瞳的眼睛裏泛出深深淺淺的暗光,幽幽地看著眼前愈發英俊的男人,唏噓,“你這表情真可愛呀。就像臨死前不得不準備好下地獄那般!哎呀,你說你從前怎麽就沒這麽老實呢?愣是把我這把老骨頭玩了個死去活來的,到現在傷口還沒愈合呢!”

淩衍森呆若木雞,俊逸的眉宇處,抬頭紋一片,他被那個叫白琴的即使努力裝嫩也看得出來已經年過三十五的女人拉著往階梯下走,邊走,陰森森的臉轉過來,地獄般寒意蕭蕭的眸子直直地看向周繼榮。

周繼榮聳聳肩,做了個no的口型,表示他很無辜。然後拿出手機,翻到四十五分鍾前收到的簡訊遞到他眼前,淩衍森看了後,眸子裏一片死氣沉沉,與身旁女人嘴裏哼出來的歡快的歌聲形成了黑白相憎的極大反差。

清嫵睡得有些遲,醒過來時已經上午十點。

她睜著一雙熊貓眼,無限怨念地盯著牆上的掛鍾,喝了杯牛奶,腦袋還是很沉,她走到臥房門前,手去敲門,虛掩著的門瞬時就被推開。

空曠的房間裏,大**被子鋪的很平整,若不是昨晚曆曆在目,清嫵都要以為這房間沒睡過人了,低頭一看,門口處昨晚她發飆抬進去的那一大桶水已經消失不見,可飄窗上盆栽邊卻放著一個杯子,清嫵瞅了瞅,正是淩衍森那廝昨晚來回在客廳裏轉悠時端著的杯子。

她白眼,鄙夷萬分,還口口聲聲說什麽她做的菜鹹了,分明就是找借口,不然接了水不喝,卻倒到盆栽裏是什麽意思?可是,他昨晚吃錯藥了嗎?為什麽要來回折騰她?

想了想,想不明白。也不知道他一大早就消失是何意圖,拿出手機撥過去,卻是關機狀態。

她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並沒有過多的去糾結他的行蹤,昨晚做夢,夢境裏都是跌宕起伏的股市風雲,她趕緊下樓。

出了公寓大門,保安室旁邊囂張得停著一輛賓利,進出大門的車道本來就窄,那輛賓利卻橫行霸道絲毫不移動分毫,搞得保安室的保安和後麵的車主們焦頭爛額。

清嫵不管這些閑事,正要走出去,賓利車門打開,下來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擋在她麵前,“少奶奶,少爺派我接您去上班。”

“老張?”清嫵抬頭,一臉驚詫。

司機老張點點頭,“少爺說最近滿城風雨,怕狗仔隊圍攻您,所以讓我全程護送您上下班,然後他還讓我轉 告您,這兩天內不要回段氏的好。”

清嫵聽著,愣愣的,心裏卻暖暖的,他看著冷漠,隻要和他無關的,他就高高掛起,可沒想到,冷漠之下,心思卻也不算粗糙嘛。還知道擔心她被圍攻。

“那就麻煩你了,老張。”微微一笑,她上了車。

進了嘉宇,坐電梯到四十四層,剛進執行部的玻璃門,清嫵被堵在門口圍成兩三圈的下屬們嚇了一跳,她駭然地退了兩步,不明所以,“不好好上班都站在這裏幹嗎?”

眾下屬眼裏閃著白光。

“代表,您沒事吧?”

“心情好點沒?”

“我們很擔心您呐。”

……

清嫵扼腕,目光隨即柔和起來,她溫和一笑,說不感動的是假的,職場中,最冷漠的便是人心,沒有永久的朋友也沒有永久的敵人,但卻有忠心耿耿的下屬。

“我沒事了,謝謝大家關心,都回去工作吧。”

眾人這才放心的散開。進了辦公室,才發現昨晚一片狼藉的地上此刻已經恢複了一塵不染,文件,筆紙,打印機,書籍,都好好的放在了原來的位置上,她粲然一笑,坐進椅子裏,打開電腦,然後撥電話給股票經紀,詢問股市動向。

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股市從昨晚開始便水平河靜,別說風浪,就是半點微波也沒泛起,更不像淩衍森說的那樣,那兩隻股票大漲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它們還是穩穩的居中狀態,半毛沒長,半毛沒跌。

這是什麽情況?她砸進去的可是段氏僅剩的一點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