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染指你是個意外 V137 你的腿我的腰

她慌了神,仰頭看他。

卻見他睜著那雙看不到底的眸子,玩味的,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健碩的腰身又是一頂,那個硬邦邦的東西幾乎把她彈性姣好的肚皮給頂得凹陷進去了幾分。

她吃痛,惱怒,一點也不矯情,“把它拿走!”

他雙臂用力,勒緊她,纖細的腰身又是被迫一挪,這回,隔著薄薄的衣料,她幾乎能感覺到他那東西隔幾秒就彈跳幾下,摩擦著她的肚子,皮膚生熱,羞意堪堪。

“我的雙手都用在你的臀上了,我想,你可以代勞一下。”

“你!”

代勞?這二字讓她驀地想起某日,他也這樣變態的對她說過代勞二字。她忽的冷了臉,譏諷他,“像你這樣的,隻要是個母的,都能讓你硬起來吧?”

他不惱反笑,長眉入鬢,更顯的英俊逼人,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會兒,笑意更濃“自我定位有點謙虛了啊,不過,你確實是個母的。”

她這才明白過來他原是在借話堵話,堵得她腦門充血,無力反駁。

腳突然離開地麵,她被他抱著,一顛,小屁股著陸,轉眼,她就坐到了櫥台上,雙腿被他分開,精壯的腰身順利抵了進來,她掙紮,結果卻是雙腿毫無意義的摩挲著他的褲管,越摩擦越熱。

兩個人都有些神思不屬起來。

淩衍森對她展開攻勢,胸前的襯衫扣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鬆開了三顆,有如上等白瓷般有力的肌理在寬闊的胸膛上層層鋪開。

清嫵驚異於他胸膛上皮膚的顏色,竟是比少女白還要嫩上幾分的玉白。她腹誹,到底是誰說帥到掉渣的男人都有一副讓女人麵紅耳赤的小麥色胸肌的!

這變態,什麽都要比別人得天獨厚,她忍不住YY,真不知道那些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撫摸著與自己的皮膚有的一拚的他的胸膛,是何感想?是不是和撫摸自己差不多呢?

但,不得不說,這樣白淨勻稱的膚色,配他,真的是相得益彰。讓這個體態頎長,身形瘦削,卻又不乏小肌肉的男人看起來嫵媚多姿,就像中世紀廣為流傳的吸血鬼,精致,纖細,單薄的同時,卻又不乏狂肆不羈的陰沉的美麗。

兀自垂涎著他人神共憤的身體時,淩衍森的動作快得多,待清嫵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風卷殘雲,啃咬上她細膩溫軟的脖頸,伴著他狂野的呼吸狠狠肆虐,恣意流連,留下片片紅痕,紅痕上還有點點滴滴的水漬,靡靡得緊。

清嫵不自禁得仰頭,嬌呼出聲,腳背也反射性地弓了起來,全身繃緊,上衣不知什麽時候領口大開,胸前的四顆扣子不翼而飛,隻餘下扯碎的線頭鬆鬆垮垮的吊著,一定是他下的毒手!

剛要質問,他的唇忽的往下,掠奪性地含住她兩片櫻桃紅,舔舐,啃咬,口水交戰,舌尖被他席卷過去,抵死纏綿,她呼吸不過來,手攀上他的胸膛,推拒著,他卻更加用了力,狠狠地不留情麵地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無限拉扯,直到她求饒,痛呼出聲,他才饜足般的鬆開。

也不歇息,徑自往下,舌尖溜過她白皙的頸子,順著剛才的咬痕一口一口往下,終於,來到深溝與兩座巔峰之間。

雙手一抓,瞬時,飽滿完美地流向掌心,十指同時啟動,一鬆一緊,清嫵又忍不住仰了頭,直起身子,那兩抹瑩潤也隨之在他的掌心裏挺起來,正中間已經凸起的小點,帶著草莓粉嫩的氣息,花苞似的,將綻未綻,淩衍森翹了唇,拇指輕輕按壓,果然,又是一聲尖叫,那兩個小花骨朵瞬時脹大,硬成了兩顆潤澤的草莓。

靈活的舌繼續在她胸前的溝壑裏徘徊,隨著她身體扭動的弧度,舌尖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來回旋轉,惹來她更劇烈的顫抖,更尖聲的吟唱。

不知什麽時候,她纖細的指頭已經插在他短短的剛毅的發叢間,與她撩撥她身體敏感處的弧度一樣,來回摩挲著,弄得他頭皮發麻,心癢難耐。

清嫵從不知男女之事,竟然細密到這個程度,從前,她頂多以為就是製造下一代的必經過程,可現在,她輕飄飄的,渴望更多的身體告訴她,根本不是那麽回事。難怪很多男女都沉溺於這件事,並且樂此不彼,做了還想做,要了還想要。

淩衍森的唇從她堅果般潤實的胸前正中間的點上離開,他直起腰身,大口喘氣,邪佞地舔舔唇,低頭,看著早已膨脹起來的兄弟,再看看她夾著他的腰夾得死緊的她纖細的雙腿。

“阿嫵,你的腿……我的腰……你看,它們多默契。”

說完,盯著她越來越低的小腦袋。

他笑,語氣卻正經起來,目光熾烈的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給我還是不給?”

清嫵紊亂起來,聽林瀠說過一種分析,**之時,大多數男性都猴急,然則,大多數女性也形換他們的霸道和大男子主義,畢竟,太紳士地詢問她們的意見,尤其是在最初幾次,會讓她們覺得不好意思,從而產生一種不適感。

現在, 清嫵正處於這種不適感中。她惱他,平時那麽獨斷專行的一個男人,為什麽到了這種時候不能表現的更為猖狂一點呢?

仿佛知她所想,他撫上她的臉,“阿嫵,你得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你是第一個我必須紳士地對待的女人。”

其實這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甚至算不上甜言蜜語,清嫵的眼眶卻濡濕不已,於她來說,她更喜歡他這樣內斂而厚重的仿若誓言般的態度。

他輕輕一歎,唇湊上去,吻幹她的淚珠,“我可以強取豪奪,隻要我願意。女人們也的確吃這一套,她們需要我去征服她們。但你是不同的,你看不出來嗎?我在瞻前顧後。而瞻前顧後這四個字,幾乎沒有在我的人生裏出現過。我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麽,但我會想明白的。我是混蛋,流氓,更渣,可我也會認真,關鍵要看,麵對什麽人。”

他目光灼熱,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