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染指你是個意外 V380 撐開

雙手掌握住她的渾圓,捏,搓,揉,溫柔地愛撫它們,尤其是正中間的紅豆,在他一遍一遍的掃**下,盛開的筆挺堅韌。

“……啊……”

她終於再也忍不住,扭動著身姿,不安分的低吟出聲。

淩衍森聽著聲音,終是滿意地笑了。

他身上空無一物,隔著被子貼合著她的身體,她都能感覺到下腹處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正在抵著她。

身體是誠實的,所以,她的雙腿分開了,在被子底下很自覺地分開了。等她意識到的時候,淩衍森已經收到了這個動作帶來的信息,迅速的撩開被子。

蚊帳震了震。

床板也響了好幾聲。

清嫵很緊張,生怕吵醒旁邊的多多,兒女在場,他們兩做這種事是很不道德的,總有種疑似要被窺探和做賊心虛的感覺。

但越是這樣,淩衍森就越興奮。

男人都這樣。

這句話不知道是誰對清嫵說的,但反正她記住了,也從淩衍森稍微禽獸的行為裏切切實實感覺到了。

流著汗的身軀擠入清嫵被迫張開的腿間。

淩衍森扶著自己,腰身前傾,一點一點,就要刺穿。

清嫵有些走神,很不自在,時不時就要往蚊帳外頭看看,壓低汗涔涔的聲音,“淩衍森,關燈!”

此時的淩衍森就像個十足的惡魔,附在她身上,跪著,手握著他的堅韌不拔的武器,妖孽一般散漫地搖了搖頭。

他像個神經病,姓感的,狂野不羈的,有著令女人為之瘋狂的一切本事的神經病。

“阿嫵,我要你看清楚一切。”

“變態!”

“做*愛這回事,某種程度上,的確是變態的另一種表現形式。你甚至可以摸摸它。”

“滾!”

清嫵臉青一陣紅一陣,平生為數不多的噴出了髒話。她的吊帶睡裙被他撩起,此刻,隻剩下一片可憐的衣角還斜斜的掛在她的頸子邊。

看見他帶顏色的目光往自己胸前舔舐。

清嫵憤恨的扒拉過睡裙,企圖蓋住自己。

淩衍森騰開一隻手,猛地揮開她手裏的睡裙,然後蚊帳又是一陣顫抖,睡裙成功被他揮到了地上。

“淩衍森!”

淩衍森卻已經低下了頭,菲薄的唇銜著迷醉的弧度,鬼魅一般地彎翹著,腰身漸漸往前,姓感低沉的聲音飄**在不大的床的周邊以及清嫵醉掉的耳畔,”阿嫵,我想你了,我要進去。”

!!!

要進去就進去,還說什麽冠冕堂皇的惡心的話,什麽想她,酸不酸!

可是一顆心還是被甜的快要化掉了。

咬著手指,清嫵悄悄抬頭,在脖子下點了一個枕頭,一手蓋住眼睛,手指縫卻隔開得老大。

兩個人都屏住了呼吸,注視著,緊盯著,他的頂端緩慢的帶著濃鬱的情挑一截一截沒入她的甬道,因為直徑太大,硬度過分,而漸漸地一點一點將她粉色的肉壁撐開,她就像個巨大的洞,一點一點接納住了他,這種視覺刺激,讓清嫵羞得閉上了眼,不敢再看。

淡淡的酥麻的痛楚襲來。

那種感覺清嫵沒有辦法表達,全身的毛孔都在張開,四肢百骸都在顫抖,而嘴裏已經壓抑不住,低吟淺唱著,一直清欲的醉歌。

“呼……”淩衍森仰頭,腰身猛地一挺,嘴裏低吼出聲。

“啊……恩……”

他動作太猛,清嫵的腦袋一下子就撞到了床板,悶聲響起的時候,她吃痛,卻迅速捂住了嘴,蠻遠的瞪著淩衍森,衝他撇頭,示意,蚊帳外,多多還在呢。

淩衍森笑得很歡很毒很散漫,身子湊過來,因為這湊過來的動作,進入的更加充分,兩個人這會兒是毫無間隙地貼合在了一起。

那般腫脹的滋味,銷魂入骨。

又痛又癢,酥酥麻麻的,就像被電擊過一般,下麵湧出無數的欲望因子,想要更多,想要更激烈的衝撞,想要滅頂的快意。

她都快把床單抓破了,指骨森白森白的,咬著牙。

淩衍森很壞,邪邪的笑開,親著她哆嗦著的唇,不負責任地撩撥著她,“放心,那小傻睡得正酣,就是醒著,估計也真看不懂我們在幹壞事。”

“誰和你幹壞事了?”清嫵橫眼,嗔怒,沒反應過來,過分刻板的思維容不得淩衍森欺負她半句。

淩衍森挑眉,似笑非笑,幽深如潭的雙眸鎖住她粉嫩的腮頰,“豬。”

“你才是豬……啊……淩衍森!慢一點……唔……慢一點會死啊!”

“舒服嗎?聽你的聲音,應該挺舒服。”

“……嗯……啊……你輕點啦!弄出這麽大聲響,多多真的會被你吵醒的,混蛋……嗯……快點,別磨那裏了,進去,出來幹嘛……”

“剛才哪頭豬讓我慢點……”

“……”

她才不會告訴他,快些的衝擊力確實比慢慢磨來的強烈刺激……

兩個人幾乎同時到達頂峰。

在淩衍森坦然在清嫵身上像條饜足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呼吸著時,清嫵卻突然仰頭,攀住他的脖子,蠻橫的把他的頭往上提,然後張開嘴一口就衝著淩衍森的脖子奮力咬了下去。

“啊!疼!”

雖然是這樣喊著,淩衍森卻並沒有掙紮,隻是任她泄憤似的啃咬,直到頸子上出現一圈厚重的嫣紅的壓印。

清嫵驀然回神似的,這才鬆開。

淩衍森捂著頸子,蹙著眉頭從她身上下來,疲軟的兄弟便也自然而然從她體內滑了出來,帶下來一絲一絲桌濁白參雜著蜜液的**,流了一床單。

清嫵扔過一卷紙,卻早已來不及。

她冷冷的看著他,動動嘴,終究什麽也沒說,憤憤然轉身背對著他。

淩衍森自然知道做錯了什麽,湊過去,死皮賴臉胡攪蠻纏地擁著她,一直細細密密地親吻著她的光滑如綢緞般的背脊,親的她毛孔一陣瑟縮。

過了一陣,她才聽見他說,“對不起,阿嫵,如果你暫時不想要孩子,下次我會注意,今天是我太著急了。”

清嫵背對著他,笑意淒冷。

她不想要孩子?還是蕭曼吟太想要他的孩子?他不解釋,她便不知道,他到底怎麽想的。

正在這時,客廳裏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