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吃醋的藤浚源(一)

忘情的擁吻,肆意的掠奪,猛烈的撞擊,熱情的撫摸,無助的呻吟,戰栗的回應,如同一場原始的戰爭,開始了,久久不肯結束…

??“唔~”

??壓抑的呻吟,讓我難過的將身體附著在藤浚源身上,臉頰微微的汗意,貼在了他的肩頭,柔軟一片,落入他的懷中,無力的任由他擺布,高大的身軀,久久不能平靜,張馳的力度漸漸停歇,**落幕,我們清醒的發現,彼此的身體如此密實的貼合。

?“呼~”

??仿佛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嘶啞的歎惋一聲,大手抱起了我,直接向浴室走去。

??我與他本來已經分道揚鑣,我和他隻是情人無情的逢場作戲,怎麽現在我安靜的跌入他的懷中,任憑浴缸內泡沫蔓延,洗起來所謂的鴛鴦浴了?

??“以前,你的這張臉,一定浪費了不少脂粉。”

??嘶啞的聲線纏繞在我的耳際,他變得柔和而平和,昨晚,那個酒醉一般,藐視我的男人,似乎不是身邊的這一個。

??昨晚我和他還劍拔弩張,今日怎麽如此無原則的黏在了一起,誰沒有了原則?是他先放棄了原則麽?他不是瞧不起我的麽?

??“今天是一個例外,洗幹淨了,你可以走了。”

??我閉上眼睛,不去理會他的殺氣,哪怕我靠的就是他的肩膀,我也要如此的踐踏他的原則,誰讓他昨天那麽鄙視我。蟲

??背後的肩頭堅硬,渾身的肌肉拉緊,甚至我能夠感觸到收在腰腹之上的大手,一下勒緊了我的身子。

??“我走了,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勾/引別的男人?”

??臉頰被扣緊,不得不對上他英俊的臉,危險中壓製著怒火,淡淡的反詰的語氣,讓他看起來像是高貴的上流尊賢,而我就是那庸俗不堪的酒家女。

??“正有此意!”

??不卑不亢,甚至還送了他一個迷人的微笑,我以為他會更加惱怒,卻不料他突然懈怠下來,輕輕的吻了我的唇,然後補充道: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平靜的麵孔,失去了憤怒,他似乎搖身一變,定力十足,對於我的刺激,不再那麽強烈,但是他摟住我的身子的手,緊緊的一直沒有放開。

??這到底是什麽局麵,我沒有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啊。

??“我真不明白,您怎麽就偏偏看上了我。”

??我搖頭苦笑,一副不把他看在眼裏的模樣,影射在她眸子中,可怎麽看怎麽欠抽。

??“因為你我是同一類人,尹依婷,你有心嗎?”

??他一邊把沐浴滴在我的肩頭,一邊順手用浴花在我肩頭揉出更多的泡沫來。

??“有!”

??我答的淡定,而且堅定,曾經有,現在沒有,若有,也不是曾經那顆心,而是一個重新修葺之後而無堅不摧的心。

??“我也有!”

??他突然笑了,迷離的眸子裏,都是我的臉,仰望著他,淡淡的,有些傻傻的迷茫和執著的樣子。

??“那與我何幹?”

??我再次挑釁,試圖不以為然。

??“我覺得了解一下彼此的內心,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他唇瓣在我耳邊磨蹭著,居然好說話的狠,怎麽就變了個人,剛才那怒氣呢,還是他已經找到了我的罩門,知道我是故意氣他的?

??“我庸俗而市儈,你高傲而多情,我拜金而墮落,你多金而**――”

??我一邊對比,一邊想起身,對於他的身體過於熟悉,到了養成習慣的地步,就糟糕了。

??可是他哪裏給我逃跑的機會,嘴唇堵住了我的,直到我眼巴巴的再也列舉不出來任何內容來,他才滿意的給了我說話的權利。

??“你說,如果一個拜金的女人愛上了一個**的男人,會怎麽樣?”

??他笑意吟吟,不肯退讓,似乎篤定我必是他手下的敗將。

??“我更擔心那個多金的男人愛上了多情的女人!”

??他臉色變了變,卻有些近乎無賴的貼在我耳垂邊小聲的嘟囔著:

??“你沒有機會多情。”

??我們怎麽談到了愛或不愛上麵去了,而且他今日表現的態度實在是讓我難以招架。

??本來我還以為說了分手,他即使想再來找我,也應該有個像樣的借口,怎麽現在就光明正大堂而皇之上了我的床,現在居然卿卿我我的談論愛或不愛?

??哪個地方出錯了嗎?

??“我以為你已經答應放過我,其實不然?”

??我吐露疑惑,拿起蓮蓬頭,試圖衝幹淨自己逃出魔掌,卻不料他奪過了蓮蓬頭,對著自己結實的胸膛衝了過去。

??“我為你洗!”

??沒有回答我,而是認真的衝洗,直到他再一次把我當成寵物狗一樣洗滌時,我真想推開他,我不是孩子,更不是他的寵物。

??“你把我當成了什麽?”

??一個欲擒故縱的玩物嗎?我記得他之前和朋友的賭注,賭我會愛上他嗎?然後再狠狠的甩開,讓我受傷難受嗎?那可真是白費力氣了。

??“我把你當成了那個我想要找的那個和自己最般配的女人!”

??他認真衝洗,然後把我抱出了浴缸,將浴巾裹在我身上,完全不在乎自己濕漉漉,赤/裸裸。

??而他最後那一句話的內容,讓我一下子僵在原地,是這樣的嗎?

??“本來,我以為我們可以有多一些時間重新開始,但是你顯然不乖,居然招惹蒲津楊,這是讓我最生氣的一件!”

??拿起了一條我掛在牆壁的白毛巾,那是我擦臉的毛巾,他居然肆意的擦自己的身體?

??他一下子貼近我的生活,讓我無法適應。

??“我記得,昨晚恨不得將我唾棄詛咒的人,好像叫藤浚源!”

??想奪過那條毛巾,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怎麽可以去擦男人的身體,我的私人空間,突然多了這麽一個男人,真是顯得擁擠而狹窄,亂了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