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是匹狼·老婆,請二婚 高端大氣的葉太太

由於昨晚老爺子的突然亂入,導致某孫雄赳赳氣昂昂的某物在突然受到驚嚇後,一蹶不振……

所以,安昕睡了個好覺。愛睍蓴璩

此事的直接後果是:葉璟琛養成了隨手鎖門的好習慣,尤其是晚上進入臥房之前。

早晨。

天還灰蒙蒙的不見多亮,安昕身後的巨大的發熱體像是生物鍾到了點兒似的,連緩衝都沒有,起身揭了被子就下床去攴。

隨後浴室裏隱約聽到他在和誰講電丨話,那話語聲在浴室裏回**著,聽得不真切,可他低啞的嗓音很是魅惑好聽。

讓還賴在**的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安穩。

罷了是水聲響起,一切恢複如初遨。

將一陣陣傳入耳中的水聲當作催眠曲,安昕在腦海中自動自覺的編織出一幕美男淋浴的畫麵。

重點一定要定格在那兩條優美非常的人魚線上,她麵帶微笑,唇角兩端的弧度大了些,繼而安逸的睡過去了。

葉璟琛洗好澡,換了身衣服到樓下吃過早餐,老爺子剛溜鳥兒回來。

爺孫兩就昨晚的‘闖門事件’深刻嚴肅的展開對話。

葉浦和先指責孫子不給人家小姑娘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這絕然不是葉家男人能做的事!

葉璟琛板著一張撲克臉反駁,說,昨晚和安昕說的話,你老先生又不是沒聽見,光說他有什麽用?

不要名分的是安昕。

他也實在不知道她的居安思危到底還要持續多久。

更惱火的是,他原本都占了上風,一個不小心色迷心竅……結果還未遂,想想都叫他鬱結!

見到孫子鬱鬱不得誌的模樣,葉老將軍深刻檢討,末了沉痛的拍拍葉璟琛的肩,詢問他該怎麽辦。

素來講求效率的葉家公子在除夕前的一天,使出了殺手鐧,答曰:已經致電本市民政局領導,相信九點前就會有人來探望他老人家了。

……

安昕覺得自己是年末最後一個被葉璟琛算計的人無誤了。

她不過多睡了一會兒,八點半起來洗漱好,剛來到客廳,幾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民政局的大媽一擁而上,拉著她勸起來沒完沒了。

大意是:夫妻沒有隔夜仇,年前把婚複了,老人家也能寬心。

安昕想,要是她真的和葉璟琛有‘隔夜仇’,那也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這個仇可結得真是有點兒長啊!

而大媽們口中的‘老人家’,應當是坐在沙發上,懷裏抱著呆呆,和顏悅色看著自己的葉浦和吧。

葉璟琛坐在他的對麵看報紙,稀鬆平常鎮定自若,聞聲抬首對她投以一抹堪稱溫柔的微笑,不知不覺就讓她想起四個字——模範丈夫!

把葉某人和這個詞語聯係起來,毛骨悚然的效果不是一般。

有關複婚……

坦白說安昕從不覺得自己是再婚人士,從前她和葉璟琛那段婚姻不過徒有虛名,無論開始還是結束,都荒唐不堪回首。

隻是這一天,她沒料到他會突然襲擊,玩兒閃電戰。

聽著大媽們苦口婆心以自身為例的說教,再看著老爺子滿臉期待,眼神兒裏竟帶著顯而易見的……可憐巴巴?

安昕把所有的複雜化作簡單,她望著看報紙的葉璟琛心想,除了他,她還有別的選擇,還會做別的選擇嗎?

答案在心裏清晰非常。

既然沒有,她還有什麽好遲疑的?

……

十點,c市國際機場d區停車場。

車平穩的停下,葉璟琛和安昕兩個人誰也沒有先下車,連解開安全帶的動作都沒有。

若非有你,或許我都不會知道,原來‘等待’也可以是一件默契十足的事情。

“那麽,有什麽想說的?”葉璟琛雙手還放在方向盤上,他看了安昕一眼,問。

從葉家到機場這段距離,過程裏兩個人沒有半句交流。

不是沒話說,而是……需要沉澱和緩和。

他們就這樣複婚了。

手續在家裏辦的,民政局的大媽們連章和表都帶來了,安昕就在那麽多雙眼睛的見證下,很自然的和葉璟琛辦了複婚手續。

接著,葉浦和給了她一封厚厚的紅包。

把思緒從不久前真實發生,又叫人千轉百回的場景收回來,側首回視氣定神閑的男人,安昕隻是笑,說,“要是我不答應怎麽辦?”

葉璟琛回答得很自信,“你不會不答應。”

“怎麽說?”

“除了我,你也不是沒有別的選擇,比如雷少傾,但你沒有選擇他。那麽既然除我之外不做他選,我們複婚隻是一個必要的形式。”

若非一切準備就緒了,他怎會做出看似倉促的突然襲擊。

安昕揚眉,微笑,“必要的形式,我還是今天才發現你口才這麽好。”

“初八葉氏的年會,你會覺得我口才更好。”

葉璟琛開始在車上東找西翻,一邊不忘自大的賣乖,“我這樣的老公打著燈籠找瞎了眼都不一定遇上,知足吧你。”

雖說不上模範,偶爾還很暴力,但在護短方麵真不是蓋得。

自戀的葉公子沒有跟任何人說,他覺得昨天晚上在顧氏頂樓威脅舒依那一段,就是自己回想起來都會覺得……帥到爆!

安昕笑嗬嗬的抱著手看他忙活,“都跟你說了我是個瞎子,而且從來都覺得運氣和我不沾邊,歪打誤撞遇上你,可能一輩子的運氣都用在這上麵了,挺值的。”

“近來你的覺悟越來越高了。”

“沒辦法,做葉家的少奶奶必須高端大氣上檔次。”

尤其當她猛然驚覺,答應雷劭霆做時尚雜誌的主編,所謂的有自己的事業,都是為了能離這個男人近一些,更近一些。

安昕就覺悟了,原來對於他,她是無藥可救的。

她並不喜歡那些光鮮亮麗的場合,對時尚這種東西從沒追求過。

一切隻是因為葉璟琛。

掙紮過,抗拒過,懷疑過,最後坦然接受。

經過細致的車內搜尋,葉璟琛總算抬身,掌心裏多出一隻深紫色的絲絨盒子。

安昕順風順水的把自己的左手伸向他,無名指輕微的翹起好看的弧度,他打開盒子,取出裏麵那枚閃閃亮,套進她的指頭裏。

大小正合適。

簡單樸素的造型,那顆高純度的小圓石頭也非俗氣的超大號。

安昕抬手在眼前看了一陣,又將它取下來細細的打量,在戒指內環找到一行她看不懂的字母,長長的,字體纖細清晰,傾斜優美,幾乎把內環占滿了。

她不解的問葉璟琛,“你這不會是在上麵刻了什麽古怪的符咒吧?”

他對她笑笑,沒有回答,兀自解了安全帶,打開車門。

下車時安昕聽到他故作淡然的說,“買了太久,都忘記是什麽意思了。”

買了太久……

她下意識的想,戒指是兩年前就買好的?

兩年前的葉璟琛,會對那時候和怯懦軟弱的安昕的那段婚姻有怎樣的期待呢?

“不走麽?還早,我們可以先去喝杯咖啡。”站在車外,他探身對她建議。

安昕吸吸鼻子,“你先去,我還要坐一會兒。”

葉璟琛微有一愣,然後很快察覺她的小心思,遂道,“就一會兒,我在上麵等你。”

她坐在車裏獨樂樂,看那道先行的背影漸行漸遠,說不出的滋味在心裏翻騰,輾轉……

大抵,她的運氣真的不錯。

……

事實證明,算計是霸王葉信手拈來的活計。

久別重逢是機場每天都要上演的溫馨畫麵,秦悅最先從機場通道一蹦一跳的走出,準確無誤的撲進安昕的懷裏,撒嬌,“好想你哦,今天晚上你和我去雷家住好不好?”

雷少傾推著大包小包剛走近,就聽見葉璟琛對秦悅小朋友假意遺憾,說,“看來我準備的那些恐怖片都派不上用場了,還有那隻成年的黃金蟒,唉……家裏沒人喜歡,要是找不到主人的話,把它送去野生動物園吧,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