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左以琛——你個大色/魔——

“放開我!”花藍藍在他整理的瞬間,逃開了他的束縛,直直地跑到封赤焰跟前。

“別耍瘋了。”左以琛一陣皺眉。

“你要好好照顧她,聽到了嗎?”花藍藍撅著小嘴,拿著小手拍著封赤焰的臉頰,一下比一下疼。

“嗯,一定。”終於逃過了她的**,封赤焰不覺半張臉都麻了。

“還有啊,”花藍藍轉臉對著左以靜,“小靜,我那個時候真的沒有動手,對不對?我拿著刀子,可是我真的沒有劃傷你的臉,你的臉明明是,明明是……”

左以靜睜大了眼聽著她的話,看著周圍人,最後花藍藍‘明明是’後麵什麽都沒有了。

瞬間,倒在了地上。

費了周身的勁終於把花藍藍老老實實安置在**了,最後弄得左以琛一身汗。

花藍藍瞪著倆眼看著天花板,半張著小口,櫻桃紅的顏色從嘴角一直延伸到半張小臉上,臉上癡癡的笑,帶著舔著的味道。

左以琛不禁伸手摸了下她嫩滑的臉頰,臉上亦是帶著滿滿笑意。

“啊——別碰我——”花藍藍張嘴咬著左以琛的手,然後吐開,之後伸出手指指著天花板,“我要數星星——好多星星哦,一顆,兩顆,五顆,八顆,厄,我數到哪了?”

居然還腆著臉問著旁邊握住手咬著牙的左以琛。

“你趕緊給我閉眼睡覺!”左以琛衝著她大叫。

“我閉上了啊——”花藍藍現在絕對是睜著眼說瞎話。

看著她亂轉的眼珠子,左以琛一陣無奈,湊到她的耳邊,“你想死嗎?”

聲音裏麵的威脅味道很濃。

花藍藍揚起拳頭,“阿琛,真討厭!”怒氣地道。

左以琛看著她醉酒的模樣,不得不說,她的驚喜是無窮,托著她的下巴,“你說什麽?”

花藍藍眨著眼,愣一小會,“嗬嗬,不管多討厭我都喜歡,我就喜歡,你能把我怎麽樣?”

囂張地還跟著他的手揚起來了。

喝醉酒都不忘理順左大人的脾氣,是該誇她呢!還是該誇她呢!不要誇她吧!

不過她的小模樣確實比平時還要誘人得多!

左以琛拾起她的小嘴,不覺加大的力度,深深地纏綿起來,對於他的吻,她向來沒有招架之力,不一會就主動地張開了小口,任憑他的舌/尖勾起自己的沉睡的舌,小肉舌被他咬著,來回吸食,兩唇交疊,發出曖昧的聲響,他吃不夠,一點都吃不夠。

“藍藍,你再要敢在別人麵前喝多了,你就死定了!”左以琛霸道地在她耳邊說道,隨後又將她的小嘴吃個遍。

左以琛的手指扯著她的嘴角,最大限度地吞噬著她的整張小嘴,將日漸麻木的小舌慢慢地送到自己的嘴裏,沒有滿足地吮/吸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舌尖真一點都不跳動了,左以琛還在迷醉,一瞬間,他張開了眼,放開了她。

花藍藍吧唧了一下嘴,翻了個身。

她居然就這麽睡著了,她的小舌頭還在自己嘴裏,她就睡著了!

可惡!

很好,非常好,左以琛看著自己已經挺/立的兄弟,一陣扶額!

花藍藍拿他的吻當搖籃曲嗎?

左以琛思來想去都覺得慪火,扭著她的臉蛋,捂著她的鼻子,咬著她的脖子,她還是不為所動。

忽而一笑,左以琛退下了她所有的衣衫。

“嗯……”花藍藍感到一陣微涼不覺捂緊了身子。

“冷?”左以琛雙手劃過她的身體,輕聲地問。

“嗯……”花藍藍應著聲,顯然還是迷醉狀態,雙眼還是閉著。

左以琛笑著,嘴唇舔/舐著她的耳垂,她皺皺眉頭外,沒有多餘的反應,咬了咬鎖骨,她拿手搔了搔下巴,舌尖又一點點順著胸脯到肚臍,花藍藍嚶了一聲,那是她的敏感點,他的舌尖在她的身體上跳躍著,每一寸都沒有放過,幾乎吻遍了全身,處處都留下了屬於他的唇齒痕跡,甚至是最最隱秘的地方。

翻過她的身子,親吻著她的後背,左以琛拿起長/龍輕輕推入,即使醉酒,她依舊不出控製地吟叫起來,綿綿的,煞是好聽。

左以琛低吼著,釋放著,挑開她的細細的發絲,輕柔地吻著她的臉頰。

“厄,好奇怪,全身都好痛哦。”花藍藍第二天早上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然後就是渾身的酸麻,好像整個人被丟到馬路上被車子壓了一回。

“我去上班了,角櫃上有醒酒湯,一會喝了。”左以琛快速地穿戴好衣服,迅速地推開門就出去了。

“哦。”花藍藍拿手撓著胸前,然後一低頭,雙ru上全是吻痕,腹上,大腿上,小腿上,甚至腳踝上,在看**那些濕濕的粘稠的又是什麽?

“左以琛——你個大色/魔——”花藍藍衝著那道門就扔出一個大枕頭。

……

“爸媽,早。”花藍藍打著哈氣從樓上下來。

“嗯。”翁婉芝也沒看她,依舊打理著自己手上的插話。

“早。”左向顯倒是點了下頭。

“啊,對了,爸爸,今天是你去醫院體檢的日子,您不要忘記了。”花藍藍在吃早飯的時候忽然想到趕緊說道,這還是王媽有一次隨口一說,左老爺子每隔兩個月都會去醫院查一下 身體,花藍藍那麽笨的腦袋,這個卻記得清楚。

“哦,我都差點忘了,謝謝你提醒!”左向顯也著實有些出乎意料,不禁然還扯了下嘴角。

花藍藍頓時拿著早點就感激涕零了。

此時是該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吧?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花藍藍是說唱就唱的主——

“藍藍這個孩子挺不錯的,就是出身低了點。”在醫院的時候,翁婉芝還是忍不住叨嘮了一句。

左向顯皺著眉,“到現在你還較真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