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維新糾纏

“我都說了我是開玩笑的你聽不懂嗎?”白冰臉色難看起來,心裏惱怒極了,明明就是別有所圖,還做出一副深情的樣子膈應誰呀,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大叫道。

“可我不是開玩笑的,我對你是認真的!”杜維新眼睛閃了閃,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抓住白冰的手,白冰連忙側過身子避開,對其越發的厭惡起來。

“那是你的事!”白冰不得不與之周旋,免得被看出破綻,被杜月笙發現自家一家人要走的事情!“跟我無關!”

“夢萍!”杜維新心裏惱怒,臉上卻有些失魂落魄,白冰蹙著眉頭,十分不悅,杜維新連忙後退一步道:“我是不會放棄的!”說罷就走了,心裏想著,今天實在有些魯莽,得回去合計合計,怎麽樣才能追到女孩子。

杜維新身世不凡,長得又溫潤如玉,翩翩公子一枚,上海的名世千金,基本上對他都傾心不已,什麽時候被女孩子拒絕過,本來以為自己對白冰表示愛意,她會受寵若驚的接受呢!卻沒想到她竟一點也看不上自己,反倒有些厭惡,杜維新既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畔,又覺得這樣的女孩子十分有趣。

原來來追她,隻是為了她一身武藝和手中秘籍罷了,再加上的醫毒不凡,父親打算把她納入自己家裏,這樣一來,她身上的東西不都是自己家的了嗎!基本上沒受過什麽挫折,杜維新不由得對對白冰不由得真正升起了幾分心思。

白冰見討厭的人走了,蹙著眉頭走進了房間,陸如萍現在已經是別家的人了,再過兩天,便會跟著何書桓去南京,那麽,等她一走,便準備離開吧!白冰對杜家一家人越發的不勝其煩了,又不能隨意動手除去,畢竟兩家還有些因果關係,即使不是,那麽隨意殺人,也是不好的!更何況,就算殺了杜月笙,他還有好幾個兒子呢!有些還不在上海,也除不了根,青幫勢大,杜月笙等人若無故身亡,即便查不到自己身上,也會對自家人有所遷怒,就算不是真心替他報仇什麽的,但麵子上總要過得去。在青幫看來,沒了杜月笙的陸家,實打實的一小人物,誰會在意你怎麽想,活得好不好!

兩天時間一閃而過,但對於白冰來說,這兩天的日子實在是度日如年,有個杜維翰天天過來紮馬步也就算了,總歸杜月笙給了些藥材,為了因果還上,教上幾手陸振華在戰場上拚殺出來的格鬥技巧,再用藥浴給他打熬身子骨,能使其能多活一些時日也是應當的!

可是後麵死皮賴臉跟來的杜維新是怎麽回事!不管白冰在哪,都神出鬼沒的冒出來,一會背情詩,一會又送玫瑰,一會忙前忙後的端茶遞水,令白冰煩不勝煩,惹得急了便鏗鏘有力的扔出一句:“你弱得像隻白斬雞,我隻喜歡比我強的男人,什麽時候打得過我了,再說吧!”

杜維新臉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紫,紫了又黑的像個調色盤,悶了半天也沒悶出一句什麽話,最後無恥的來了句:“隻要你肯教,我肯定打得過你!”白冰對他的臉皮程度深感無語,哪知他又說:“你是不是怕我比你強,所以才不肯教?”

白冰差點氣樂了,翻了個白眼扔出早就做好假的羊皮紙,陰測測的說道:“給你,不管練成沒練CD不用來了,反正你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怎麽能這麽說呢!”杜維新臉上帶著壓不住的笑意翻著手中的羊皮紙,沒想到這麽快就到手了,這麽好騙!定睛一看,隻覺得上麵密密麻麻的小字十分難認,凝神看下去,隻覺得裏麵的東西深奧無比,心裏想著要是學會了自己會如何如何,而白冰又會如何如何,家裏的地位,兄弟們的敬畏和父親的看重,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看到最後,卻如同遭了晴天劈靂一般,抬起頭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耍我?!!”

“我耍你做什麽,我就隻有這個,難不成還編出來一本!”白冰心裏暗笑,臉上卻對著他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杜維新臉色一頓變幻,最後黑著臉甩手走了,杜維翰連忙撿起羊皮紙看到最下方寫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也是一陣無語!

“你就是練了這個?”杜維翰有些不信的問道。

“我隻有這個,不練它練什麽!!”白冰麵不改色的說道。

“這個這個??”杜維翰瞪目結舌,指著羊皮紙不停的抖著,口裏顫道:“難道你是,是。。。”

“想什麽呢!”白冰一揮鞭子抽過去,杜維翰練了幾天,倒也躲開了去,白冰沒好氣說道:“男人練,自然要那樣,我又不是男人!”

“原來你不是。。。”杜維翰拍拍胸口,大鬆一口氣。

白冰站起身來,將軟鞭纏在腰間,狀似無意的對杜維翰說道:“你後天再來吧!”

“你明天有事啊?”杜維翰有些失望,畢竟天天都過來被人操練了那麽久,早就習慣了。

“我們一家明天要去爬山,家裏沒人,你來幹什麽,給我看家?”白冰心跳有些加速,臉上卻淡淡的,不緊不慢的說道。

“哦!”杜維翰有些失落,但眼珠一轉,又說道:“那我明天跟你們一起去好了!”說罷也覺得自己這個提議很好,臉上不由得興奮起來。

“啪!”白冰一鞭子抽在杜維翰腳邊,又嚇了他一跳,麵上有些委屈,不知道自己怎麽又惹著她了!

“功夫一天不練就手生!”白冰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嘴裏斥道:“你本來年齡就偏大,不收收心思努力點,還好意思想出去玩!”

“那。。。”杜維翰有些不甘心,白冰立刻警告的說道:“給我收起那份心思,明天好好的在家練著!”又伸手拿出一隻瓷瓶,塞到他懷裏,嘴裏說道:“紮完馬步後,將藥倒在水裏,就照著前些天那樣在裏麵呆上一刻鍾!”杜維翰垂著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