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扭曲的心態

“穀主小心!”林紹身子一側,擋在徐若愚身前,那少女長長的指甲,已然劃過他的脖頸,拉破一道血痕!!

徐若愚臉色一沉,大步踏上前,反手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猶如八爪魚般掛在林紹身上,光滑滑還未曾反應過來的少女臉上,那少女慘呼一聲,猶如一隻破布娃娃般,重重的摔飛在深棕色的毛茸茸地毯上,粉嫩的臉上立時浮現五道驚心的紅腫,唇角一絲血跡蜿蜒而下,徐若愚冷冷的望著她,眯起眼睛,閃過一道危險的寒光,怒道:“賤婦,你瘋了麽??”

林紹心一緊,餘光掃過徐若愚,又掃過正捶手頓足的少女,眼裏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卻垂首不語,少女眼裏閃過淚花,不敢相信的望著冷酷無情的徐若愚,淒然嘶道:“為甚麽??為甚麽要這樣待我??”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珍珠般,紛紛順著臉頰滑落在地毯上,隨即又隱沒不見!

徐若愚嘴角勾起一道殘酷的,得意的,無情的微笑,餘光掃過恭敬垂首的林紹,又望向梨花帶雨的少女,輕笑道:“你有甚麽不滿意嗎?林紹是我最為看重的弟子,年少英俊,**倜儻,雖然比不得本穀,但滿足你這個**|婦,還是綽綽有餘的。。。”

少女呼吸一滯,猶如白鴿般的嬌軀,因憤恨,而輕輕顫抖著,因侮辱,泛起淡淡的紅暈,她顫聲道:“**|婦。。。滿足。。。”少女伏地放聲痛哭了起來,淚水很快便將地毯打濕了大片,她泣聲道:“我是**|婦。。。我是**|婦麽??不。。。我不是。。。你為甚麽要這樣待我?為甚麽。。。”

“怎麽?”徐若愚勾起嘴唇邪惡一笑:“你忘了方才,你是怎樣**本穀的麽??”

“**。。。”少女呆了一呆,眼淚流得更加洶湧,她抬起頭,望著無情的徐若愚,嘶聲道:“你是這樣想我的。。。**。。。我恨你!!”少女捶手頓足,嘶聲道:“我恨死你。。。恨死你了。。。”

“恨吧!恨吧!”徐若愚走上前去,低頭看著痛哭的少女,獰笑道:“你愈恨,本穀就愈開心!怎麽辦?本穀突然有些舍不得把你給別人了!”又蹲下重重撚了一把少女的胸膛,轉頭對一旁裝木樁子的林紹笑道:“林紹,本穀再另賞一個女人給你!”

“弟子無異議!”林紹沉聲道!徐若愚大笑著轉過頭去,又在少女胸膛重重撚了一把,湊到鼻間輕嗅,邪惡的狂笑道:“本穀對你怎樣?好吧!這不就成全你了!!”

“你這個惡魔,惡鬼,畜牲。。。”少女掙紮著抬頭,嘴角那絲血跡,在她晶瑩如玉的嬌軀上,襯得猶為嬌豔,水一樣的眸子裏,流露出刻骨的恨意,嘶喊道:“不許碰我!!”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徐若愚獰笑著又撚了一把,少女心裏充滿了怨憤,羞辱,委屈與仇恨,她怨恨道:“是我瞎了眼,才看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不許碰我!不許碰我!!你再。。。再碰我一個指頭,我就和你拚命!!”

“裝甚麽裝?”看著少女眼中流出的恨意,恐慌與痛苦,徐若愚心裏升起一股報複的快感,報複女人的快感,自己對鍾情的女子,做得到千依百順,可為甚麽她們總是要背叛自己?無窮無盡的恨意,在他心裏堆積成一堆熊熊怒火,無時無刻不在燒灼著他,令得痛苦得快要發狂!

每個人心裏都有股火焰,隻是發泄的方法不同,而他,發泄的方式,正是令女子痛苦,憤恨,先對她們溫柔嗬護,再給她們重重打擊,讓她們絕望,憤恨,痛苦,要讓天下間所有女子,都嚐嚐自己當年的痛苦,少女愈是憤恨,愈是痛苦,他心裏便愈能得到發泄後的滿足,那股無時無刻都在燒灼著他的火焰,才能稍稍平息!

徐若愚重重撚了一把,少女喉嚨間溢出一絲痛呼,他獰笑著道:“不碰你?你受得了麽??”如玉般的肌膚上,留下重重的痕跡!

“你這惡鬼!!!”少女瘋狂的跳將起來捶他,嘴裏咒罵道:“惡魔。。。禍害。。。老天為甚麽不將你收了去??”

“禍害遺千年!”徐若愚緊緊抓住她的素手,輕笑道:“讓你失望了!!”少女失聲痛哭,一邊咒罵,一邊踢他!

垂首立於一旁的林紹,鬢邊散發,遮住了他的臉龐,看不清表情,可那雙交叉於身後的雙手,卻握得得緊緊,指節處已然青白不已!

。。。。。。。

“到底是甚麽人做的?”沈浪抱著白飛飛在林中飛馳,看著她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沒有一絲厭惡,眼裏流露出的,是心疼,是憐惜,是愧疚,心疼她遭受到的傷害,憐惜磨難重重的坎坷命運,愧疚是因為惡人利用自己的消息,使她落得這般下場!

容貌,對於女人來說,到底有多重要,沈浪不是女子,自然不會了解,但他愛她,憐她,早已決定要一生一世待她好,不管她變成甚麽樣子!

“沈浪!”王憐花抱著昏迷過去的白冰,在身後追趕著,卻總也追不上,心裏暗暗思忖著,沈浪的輕功,愈發得驚人了,腳下不停,一邊追趕,一邊大聲喊道:“等等我!!”

沈浪放緩了步子,王憐花漸漸趕上,喘了口氣,說道:“你說到底是甚麽人做的?兄長那麽厲害,竟也會受傷?難道是快活王動的手?”望了望沈浪懷裏的白飛飛,眸中流出一絲瘋狂的殺意,是誰?竟敢對我王憐花的堂姐動手??

“他不是被人傷了!”沈浪搖搖頭,說道:“是自己傷了自己!”

“自己傷了自己?”王憐花低頭瞧瞧,抬頭迷惑道:“你打甚麽啞謎?”

沈浪搖搖頭,並不說話,抱著白飛飛往林子外麵縱去,王憐花緊跟著,大聲道:“哎,你倒是說清楚呀?”

此時已將近黃昏,林子裏一派寂靜,與兩人縱身而過,帶起的樹葉沙沙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