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突變倏生

一時間震驚了所有人,王雲夢怔怔的望著嬌羞不已的王雲夢,心裏不是滋味,不知在想甚麽,王雲夢餘光掃過,給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王憐花恍然而悟,這才好受了些,雖然他恨快活王,但這卻不並代表,他希望其它的男人,來當自己的後父,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個卑鄙又無恥的男人,雖然自己也不是甚麽好人罷,但亦不是多惡的人,而這個人,王憐花心裏歎了口氣,臉上卻笑笑著說道:“孩兒拜見父親!!”

“你喊我父親??”徐若愚一瞬間有些不自在,皺眉望著王憐花,王雲夢嬌嗔一聲道:“妾身既然嫁給了穀主,他自然得喊你父親了!”說著又故作傷懷,失落著說道:“難道穀主,你,你是嫌棄妾身。。。”說著眼眶一圈兒都紅了,充滿了盈盈淚水,好不可憐!

“夫人多心了!”徐若愚將王雲夢的素手握在掌中,安慰道:“為夫隻是一時沒回過神,得到夫人這般絕好的妻子,已是上天的恩賜,怎會有嫌棄之心呢?”

“主上。。。”山佐天間擔憂的望向快活王,快活王麵無表情,但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便能看出他的心裏,並不像表麵上那樣平靜,目光如刀般鋒利,刺向王雲夢和王憐花,直恨不能在他們兩人身上刺出個洞來,方能一解心頭之恨!

“呸!”柳玉茹啐了口,道:“無恥,真是無恥,你們倆真是天生一對無恥之人!”

“我就托大一聲,喚你一句妹妹罷!”王雲夢輕笑著說道:“**本屬平常,穀主何等人物,我傾心亦是正常,妹妹又何必出口傷人呢?”

“誰是你妹妹?”柳玉茹恨聲道:“我竟從未見過似你這等不要臉的女人,上次逼婚白。。。”頓了頓又道:“姓白的不說,現在竟又和這等畜牲狼狽為奸!當真是不要臉!!”

“哦?”徐若愚聞言臉色一變,抬眼望向王雲夢,道:“你竟也看上他?”一指伏在地上的白冰!

“穀主。。。”王雲夢委委屈屈地說道:“妾身不過一弱女子,與快活王之間的事情,穀主想必也是了解的,雖然妾身對他早已無意,但他卻連自己的兒子亦不認,妾身如何能甘心,但又對付不了他,自然想要找個幫手,不過權宜之計罷了,那不過一個毛頭小子,如何能與穀主相比?”

徐若愚臉色漸漸回暖,望向白冰的眼神亦自不善極了,一字一頓道:“此人本事倒不小,看來是不能留了!!”

王憐花與王雲夢心裏一驚,王雲夢心思急轉,正欲上前勸說,但苦於沒個好理由,隻得暗暗焦急,臉上卻是一絲不顯,徐若愚抬眼望向柳玉茹,柳玉茹急得快著火了,卻不敢顯露於色,徐若愚輕輕一笑,說道:“既然你二人已無意於他,此人又沒甚麽可利用的價值,留之亦無用!!”

說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伸手奪過王雲夢手中長劍,劍光一閃,仿佛黑色閃電刺破空氣,快到不可思議的朝著白冰脖頸而去!王憐花與王雲夢兩人大驚,柳玉茹再也忍不住,失聲驚叫道:“不要!!!”

“哼!”徐若愚冷哼一聲,看來,你心裏還是有他!!如此更好,殺了他,你便更痛苦,劍勢不禁更快更狠起來,三人欲救不能,王家母子,隻得別過頭去,不忍看此,而柳玉茹已淚流滿麵!

“人呢???”徐若愚一劍刺去,眼前一花,原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冰,瞬間沒了人影兒,驚怒之下四下張望,而王憐花與王雲夢皆臉現喜色,柳玉茹收了眼淚,亦抬眼四下瞧著!

“你是在找本尊嗎?”清冷的聲音飄忽不已,自四麵八方回**著,又似從天上,又似從遠處,又自就在耳邊響起,徐若愚驚駭不已,握住長劍的右手,掌心已滲出了汗,指節青白交加,這是甚麽功夫?這般詭異,竟瞧不見他是怎麽逃過一劍的,連他的人,也瞧不到!

“此人,到底是誰?”快活王臉色微變,以他的目光,也隻能瞧見一道淡淡近無的白影一晃,至於他藏身於何處,卻是不知,以白靜的武功,定然教不出這般武藝的人,可以確定的是,此人絕非白飛飛!

“屬下。。。亦不知”山佐天音詫異至極,又喃喃道:“但他為何與那幽靈宮主長得那般相似??”聲音近乎不可聞,便連快活王亦未曾聽清!

“想知道?”清冷淡漠的聲音又自傳來,好似就在山佐天音耳邊響起一般,山佐天音嚇了一跳,背心不由得冒出細細密汗來,這是何等功力?

“藏頭露尾的東西!!”徐若愚長劍指天,怒喝道:“給本穀出來!!”話中竟用上了內力,遠遠的擴散開來,空氣猶如波浪一般,**起圈圈漣漪,震得林中樹葉紛紛飄落,而一些武功不濟的綠衣人,不由得捂住耳朵,鮮血自指縫裏流出!

“好!”隨著一字斷喝傳來,一道白影已淩然站在圈內,負手而立,墨發與衣袂隨著夜風的吹拂,輕輕飄舞著,白衣已染上了血色與褐色的泥漬,但卻絲毫不減瀟然的風采,那股漠然的氣質,愈發讓人自慚形愧,就好似世外之人顯露出人前一般!

“哈哈哈哈。。。”徐若愚突地縱聲長笑起來,身子一退,已有幾個綠衣人上前,將他牢牢護在身後,而隱在暗處的綠衣人,皆手持弓箭,齊齊對著白冰!白冰理也未理,眸子隻冷冷的瞧徐若愚,徐若愚笑道:“你若不出來,憑你的武功,要逃,本穀自是拿你沒辦法,但你太蠢,既然露了形跡,便再也走不得!”

“哦?”白冰淡淡道:“你就那般自信?”

“便是你再厲害,雙挙也敵不得四手!”徐若愚道:“更何況,這裏又何止四手?”

白冰默然著不語,徐若愚肆意笑道:“雖然本穀不知,你是如何擺脫了本穀的獨門癱軟之藥,但也沒關係,你方才既未逃,現下便再也逃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