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冰救爾傑

白冰委實累得跑不動了,扶著牆大喘氣來,心中暗下決定等今天回去後一定要把武功練起來,畢竟這不是武俠世界,隻要不搶到槍,便可以保護好自己。就是遇到槍了,以淩波微步的速度,隻怕也不容易打中。

白冰一邊喘氣一邊放開在神雕世界裏修煉了一百一十年的精神力,頓時整個法租界就被籠罩其中,略過那些無用的信息,白冰探測到那搶走爾傑的男人正在離自己隔了三個巷子的小倉庫!爾傑被他放到一張木板**,卻不吵不鬧,白冰頓時心焦了起來,雖然這孩子不招人喜歡,但好歹是這個身子的弟弟,總不能眼睜睜的瞧著他死罷!爾傑這麽一個小孩子能得罪了什麽人,隻怕是衝著陸振華或王雪琴來的,白冰歇了一會感到好受多了,便急急的朝著那倉庫所在直奔而去。

一邊死死的用精神力注意著那男人一邊腳下生風的朝那跑去,那男人走到床邊在爾傑身上翻了翻,隻掏出幾個銀元來,口裏不停的咒罵著。白冰一邊跑一邊查聽著,又見他從床板下掏出一把匕首,白冰心中駭了一跳,心道,難道不是綁架,是要害命!這麽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心中憤怒不已!

聚起精神力化為尖刺狠狠的朝那男人腦中刺去,那男人眼一翻白軟軟的倒在地上,手中匕首也滾落一旁。

“呼呼呼。。。”這條巷子僻靜幽深肮髒雜亂,極少有人願意來,大白天的家家緊閉門戶也不知在做什麽。白冰喘著粗氣一腳踢開倉庫門,頓時嘴角一抽,忍著劇痛走了進去。

奔到床邊先是給爾傑把把脈,然後才鬆了一口氣,不過是點麻藥類的東西罷了!又把那匕首撿起來拿到手中,再狠狠的踢醒那人。

“該死!”那男人一臉皮膚黑黑的,濃眉粗眼,看起來就似一個老實的莊稼漢子模樣,誰又能想他內心與外表反差這麽大。那男人先是捂著頭,一臉迷茫了站了起來,感到腦中傳來的刺痛,忍不住狠狠的咒罵了一句!

“怎麽?想不想活命!”白冰神情冷漠,不帶一絲感情,手中拿著匕首手在他脖子上輕輕的擺弄著。

“別,別激動啊!”感受到脖子傳來的陣陣涼意,那男人也顧不頭中的疼痛,頓時大腦一清,哆哆嗦嗦的。

“被人危及性命的又不是我!”白冰一時憤怒便回歸了本性,語帶威脅涼涼的說道:“若是你願以身為主,我也可以成全你!”那男人一聽,雖然不太明白她說話為什麽這麽奇怪,但話中所含的殺意卻是感受得到,頓時腿肚子不停的打著哆嗦,白冰話風一轉:“但你若想要活命。。。”聲音冷冷的。

“我想活啊!女俠,女俠,你放過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子,中間還有一個長年多病的老婆,我豬油蒙了心。。。。。。”那男人頓時呼天搶地起來,口中說著這些早已被人用爛了的話!

“少廢話!”白冰神色一整,頓時變回夢萍狀,口中尖銳而厲聲喝道:“趕緊給本姑娘老實交待,誰派你來的,為什麽要對我弟弟下手!”話風又一轉,變為白冰模式:“你若敢有半句虛言,我要取你性命,那也是易如反掌!”

“。。。。。。”哪裏來的神經病!!!忽變忽變的!那男人被白冰的變來變去弄得一頭霧水,不知道什麽樣才是這白冰的性格,本想著摸準她的性格,隻不過一個小姑娘罷了,隻要哄得軟了心腸,匕首放下,還能受她威脅嗎?

“姑奶奶,我也是不得已呀!”那男人眼珠溜溜亂轉一瞧便沒說實話。

“真的嗎?”白冰陰測測的笑起來,匕首劃過他的臉龐,那男人心驚肉跳,寒毛倒立!白冰又涼涼的說道:“你的腦袋還疼不疼了?”

“你。。。你。。。”那男人心中一寒,看著白冰嘴角帶笑眼中卻無絲毫溫度,不由得噤若寒蟬,明白如果自己不說實話,這姑娘是真的會殺人的,不由得喏喏的說著事實:“是安娜小姐吩咐我做的,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一個無辜孩子你也下得了手,真是沒有半點心肝!”白冰左手緊緊握住,眉頭深鎖,口中厲聲道,“那個叫安娜的是什麽人?給我從實說來!!”

“是是是,”那人哭喊起來,心中卻暗道,等我告訴了大哥,遲早有一天能收拾了你。但他又怕自己現在被白冰收拾了,不由得順從的說著:“安娜小姐是我們大哥的女朋友,她為什麽要這樣做,我也不清楚!”

“那你們大哥是誰,難道就沒有阻止過嗎?畢竟隻是一個孩子,有什麽深仇大恨,非得要他的性命!”白冰厲聲問道。

“我們大哥叫魏光雄,大哥的事,我們做小弟的哪有資格管啊!那個姑奶奶,女俠,能不能放了我,我都說了,這都不關我的事啊!”那男人感到自己脖子有著絲絲刺痛,不由得驚慌的解釋道。

“好,既然你這麽老實,我自然會放了你!”白冰收回匕首,嬌媚的笑笑。那男人見狀,先是大鬆口氣,接著臉色神情一變,猙獰起來,口中不幹不淨的說道:“好你個賤人,看老子怎麽收。。。。。。”說著挽起袖子,伸出手掌一巴掌就對著白冰扇過來。

“咚!!”白冰加上前兩世,根本就是一個活了一百多年的老怪物了,這男人的心計,她如何看不出來。待那男人一動手,便用精神力狠狠的刺去,這回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把他弄暈了事,而直接催毀他腦部神精,醒來後也隻是一個白癡罷了!

有人來了!!白冰留在四周的精神力查探到陸振華等人帶著一隊法國警察匆匆的直奔著這裏而來,心中一凜。

連忙從倉庫外攝進來一塊磚頭到手中,將其狠狠的摔到地上摔成幾半,撿起其中最大的那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