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太醫韻安

半月頭什麽的 ,何其凶殘!

想到這一點的瞬間,顧韻安哀怨了。你說這清朝人是什麽審美!!

但是他也沒那個膽子繼續留發,他還是挺怕死的qaq

當即的,顧韻安就拽住了雍正爺的袖子,“四爺~~你可不能不管我啊!!”語調那叫一個一波三折,聲音之悲愴,讓人聞聲淚下。

聽到那個已經許久沒被叫過的稱呼,雍正稍稍的怔了一下,隨即因為顧韻安那調調皺起了眉頭,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

對於這點,顧韻安表示,骨氣是什麽東西,能吃嗎?他又不是什麽軍人,要那麽多的骨氣做什麽。好男兒就該能屈能伸!

而且,在這個統一留頭的世界裏,也許人家姑娘的眼光已經變奇怪了也說不定。畢竟,連福爾康這大鼻孔都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給生死相許了,還有什麽事情不可能發生?

“四爺~”淚眼汪汪看,別留下他一個人啊!同是誤入抽風世界的好基友,不可以單飛啊!!

“去換衣服!”在現在這個隻有兩個人的世界裏,讓奴才把人拖出去都不行。

心裏比劃了一個‘v’,顧韻安一蹦三跳的跳到了衣櫃前,開始翻找尺寸最小的衣服……

身高比他高了不起嗎!身高一米七二的某中醫係高材生默默咬牙,不是他身高不夠,而是這個世界已經被巨人給侵襲了。

男生比他高的話也沒什麽,但是女生比他高是怎麽個情況!他們係裏比他高的女生一大片一大片的!現在流行強壯係女友嗎?

顧韻安的思維似乎在來到這個詭異的世界之後,越加的散發了。

“我們出去。”胤禛看著雙眼放空手腳卻飛快換好衣服的少年,渡步走到顧韻安的身後,將手上的帽子扣到顧韻安的頭上。

顧韻安摸了摸頸後的辮子,然後望了望他上空的屋頂,狠狠的豎了一個中指,這假頭發哪裏來的,我之前怎麽沒有看到!你個狗腿的空間,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好伐!

“快點!”站在門口,胤禛冷著臉看著站在屋子中央呆愣不動豎中指的某人。

“是!”雍正爺什麽的也很凶殘!一直快走到四爺麵前時,顧韻安身體僵硬了一下,現在走出這個門不久讓雍正爺知道這裏是空間裏了嗎?他費事八卦的給雍正爺普及穿越和重生究竟是為哪般!而且……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出空間……

進來這兩次,都是稀裏糊塗的進來的,太不保險了。

就在顧韻安一臉冷汗的想要做些補救措施的時候,門已經被四爺給拉開了。

放眼望去,群山環繞。

泥煤的!顧韻安再次暴躁了,不帶這樣歧視的!

“四爺,我們現在似乎是在京城的郊外。”難道我們要走過去嗎?很遠的!

“那邊那裏有馬。”四周的景色雖然美,但是胤禛卻絲毫沒有欣賞的意思,現在他有一大堆的東西需要去查。

“…………”這馬又是哪裏亂入的!逆天了喂!

胤禛走到馬前,摸了摸馬的鬃毛,翻身上馬,那動作行雲流水,瀟灑非常,讓顧韻安羨慕的眼都紅了。

“上來。”四爺居高臨下的看著顧韻安。

“我,不會騎馬……”顧韻安咽了咽口水,十分艱難的說道。自從第一次被家裏領著去了馬場,而馬兒突然發狂把他給摔了之後,他就有點心理恐懼了。

“那你就呆在這裏吧。”從來不知道遷就為何物的四爺。

“不不不,我錯了,真的錯了!雍正爺,四爺,胤禛大爺!求求您讓我上馬吧!”不要拋棄難兄難弟啊!

看著麵前溫順的馬兒,顧韻安在心裏默默祈禱,不要發狂,不要發狂。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之後,方才抬腳去踩馬鐙。可是抬了半天,都沒有踩下去。那摸樣,直接把四爺氣得拎起顧韻安的領子拎上了馬。

“駕。”顧韻安剛坐好,胤禛便雙腿輕夾馬腹,策馬駛出了這幽綠美麗的山穀。

騎了半天都沒有事,顧韻安鬆了一口氣,心理陰影不是那麽好克服的。

“嗯?”剛睜開眼,便覺得自己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的顧韻安湊近馬鞍,差一點沒因為馬兒疾馳摔下去。

“不想活了?”看著顧韻安,語氣中有些微的不爽。

“我隻是在研究這匹馬究竟是怎麽來的而已!”剛剛那差點引發的事故隻是意外啊意外!

“你看,馬鞍這裏很騷包的刻了一個福字,也就福家幹得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似的。事實上京城八旗子弟們都知道福家,這個靠著一個寵妃吹枕邊風吹出來的從一品大學士,以及明明沒有什麽才氣卻喜歡拿鼻孔看人的福家大公子。不管是滿人還是漢人都不待見的——福家。

“福家。”胤禛低喃了一句,“你似乎知道的很多。”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顧韻安流了一身冷汗,糟了,說漏了。

“咳,四爺,您不是有事情要辦嗎?辦事情要緊。”顧韻安幹笑著,除了醫術之外平時不怎麽動用的腦袋開始飛速的轉動了起來。

胤禛隻是看了顧韻安幾眼,然後繼續趕路。

盞茶時分,京城城門已經近在眼前了。在京城前兩公裏,雍正勒住馬,下馬便徒步進城,那匹馬鞍上刻著‘福’字的馬被留在原地,能不能碰到他的主人,那就要看緣分這兩個字怎麽寫了。

一路上,胤禛邁步飛快,如果不是因為身後跟著的顧韻安,他或許直接就用輕功趕過去了。他本就從小練武,後來當了皇帝之後雖然將武功放下了,但卻也比普通人強壯。而且不知道為何,本該五十多歲的他現在身體竟然回複到了二三十歲的時刻,人生中身體的巔峰期。

而顧韻安,別看他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奶油,但好歹家裏有當警察的長輩,從小免不了□練。所以胤禛的速度雖然快,但他跟上也並不困難。

於是,在城門前準備進城的人就看著兩個走路速度奇快的人走了過來。兩人身上雖然沒有帶刀劍,但是就剛剛那趕路的氣勢來看,守城的士兵也必須要攔下。

“我們跟人約好午時一刻在京城中的酒樓碰麵,現在時間快到了,所以我們趕路趕的有些急了點。”十分配合士兵搜身的顧韻安為他和胤禛剛剛的行為做解釋。

“酒樓?什麽酒樓?”沒有在兩人身上搜到什麽危險物品,守城士兵的臉色緩了下來。

“………”這我哪裏知道京城裏有什麽酒樓啊!顧韻安有些抓狂。正當他準備把以後小燕子她們會開起來的會賓樓說出來湊數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胤禛開口了。

“龍源樓。”

龍源樓,現今屬於當今聖上的親弟弟和親王的產業,來往賓客全都是京城中的達官顯貴。莫說是朝中大臣,就是乾隆爺也經常光臨這龍源樓。

跟人約好在龍源樓碰麵,而且這人身上的氣質也是頂好,絕對非富即貴。當即,守城的士兵便沒有對兩人多加阻攔,放行了。

看來龍源樓依舊是存在的。胤禛邁步沉穩,腦中卻不斷的在思考一些問題。

龍源樓當然不僅僅是酒樓那麽簡單,這裏還是血滴子的據點之一。

雍正皇帝暗中兩大勢力,粘杆處負責打探情報,傳遞消息,而血滴子則是負責下殺手的。粘杆處在他晚年的時候交給了已經是寶親王的弘曆,為將來登基打基礎,血滴子卻一直握在他的手上。而可以號令血滴子的信物,便是他一直不離身的九龍佩。這是除了雍正皇帝本人,唯一可以號令血滴子的信物。除了這兩種情況,即使是現任皇帝,握有粘杆處的乾隆,也不能讓血滴子效命。

雍正之所以啟動血滴子,那是因為血滴子雖然並不是專職負責收集情報的,但是情報收集能力也是不弱。現在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血滴子去辦。

龍源樓位於京城的一條主幹道上,從城門進城沿著寬闊的道路走,便能看到龍源樓。在龍源樓頂樓上眺望,可以將路上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

“老板,點菜。”胤禛帶著顧韻安走進龍源樓,沒等小二上前招呼,便來到櫃台正在對賬的老板麵前。

“客人……”放下手中的毛筆,老板抬起頭微笑準備解釋的時候,看到那張他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臉孔時,僵硬在了那裏。主子……

按捺下自己的激動,老板再次開口,“客人,一會會有小二招呼您的。”

“我隻是想向老板詢問,這龍源樓的招牌菜。不知可否給我們上齊?”

“這……招牌菜共有十幾道,每道都價格不菲。”

“不知這個可不可以證明我有能力呢?”

“嗬嗬,當然。我帶兩位去樓上雅間。”老板緊握著雙拳,手臂不自覺的顫抖著。自從主子去世後,血滴子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天日了。

老板在前麵引路,胤禛和顧韻安走在身後。

“聽說了嗎,他他拉將軍打了勝仗回來了。”酒樓內,探討聲不斷。

“那個馬鷂子,威武將軍他他拉努達海?”與那人同桌的人不敢置信。

“沒錯,聽說這次是奉了皇上的聖旨,去荊州平亂,現在凱旋而歸,再有幾天就到京城了。”那人說著歎了口氣,“我家老頭子現在每天都拿那個努達海來教訓我。”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同桌的那一位抬起酒杯跟對麵坐著的好友碰了碰杯,“自從十幾年前那個威武將軍說出什麽永不納妾那樣的話來,現在……唉……”誰沒有風流過呢,以前還沒有什麽,有了努達海這一番話之後,他們瞬間就被扁進地底了。

歸根究底一句話,都是那個努達海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