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以血喂之 以魂養之(1/3)

“這裏麵裝著的會不會是一枚戒指?”我突發奇想的問。

無寂拿著盒子在手中轉了一圈觀察,雖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卻看向我說:“可能需要你吃點苦頭。”

“我?”我一時未解。

無寂解釋說:“陳如月托夢給我們時,是在刺指取血。”

我恍然:“你是說要我刺破手指,用血打開這魯班盒?”

無寂頷首。

而孫老在旁聽著皺眉說:“雖然聽說過這種法子,可那都是在電視劇可小說上的情節,難道還真有以血封印這麽一說?”

我一尋思不過就是紮一下手指擠一滴血而已,成了更好,不成也不算什麽損失,當下道:“好,那就用我的血來試試。”

說著我拿出包裏隨時都有帶著的天針,準備紮自己一下,但無寂卻阻止我說,天針是至陽之物,陳如月女子的血屬陰,怕是兩相相衝,會失去效果。

說著無寂從包裏拿出了一把匕首,我驚愕:“你這隨身還帶著刀的,也不怕被查。”

無寂見一旁有燭台,點燃後一邊烤著刀刃說:“沒開刃的,無所謂。”

“沒開刃的怎麽割手指?”我更奇怪了。

無寂也沒說話,隻把匕首遞給我:“輕輕點一下指尖就可以。”

我不知道他又賣的什麽關子,心說這沒開刃的刀就算我當鋸剌怕是也沒用啊,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

“嘶……”

輕輕一點,我頓時覺得指尖針刺一樣的疼了一下,再看手指果然有一個小口子。

孫老趕緊把盒子推給我:“快快,要滴血了別浪費。”

我哭笑不得,但還是拿起盒子把一滴血擠在了魯班盒上唯一的那一點點的凹陷處。

然後我們三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那個盒子,等待著它的變化。

可是等了十幾秒鍾,依舊不見半點反映。

“會不會是咱們理解錯了,還是血太少了?”我說著又用力擠了一滴血出來,拿起盒子準備再滴上去一點。

可就在我剛一拿起那盒子的時候,突然覺得手中的盒子‘哢嗒’的請問震了一下,像是裏麵有什麽東西。

我一驚立刻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就聽見一陣陣的極為輕微的‘哢嗒’聲響,很快那盒子的頂部出現了一道細痕,像是裂開了似得。

隨著‘哢嗒’聲停止,我們三人麵麵相覷。

孫老說:“盒子是青姑打開的,你打開試試。”

而無寂擔心盒子有什麽危險,說還是他打開看看。

說著不待我和孫老再言語,他直

接拿起了盒子,順著頂部的一道細痕向兩邊稍稍一用力,盒蓋霎時被掰開,露出了盒子裏的東西。

“真的是戒指?”我看到盒中的東西時,驚訝不已。

無寂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盒子裏的那枚戒指,我和孫老不禁都湊過去仔細看。

這戒指看起來實在並不特殊,說是指環更為特切,整個指環看起來像是木質的,而木質的表麵有一層瑩潤的包漿,說明這東西被主人呆在身上許久,或者說常常被拿在手中把玩,或許因為年月過久,表麵的木紋已經幾乎看不到了,所以總體來說就是一個黑褐色的木質指環。

而這指環的圈圍還挺小的,看起來一般男人的手指是戴不上的,即便是作為尾戒似乎也有點勉強,所以說應該是個女戒。

“一個木頭指環,怎麽會這麽小心的鎖在魯班盒中?”孫老對於這盒子裏的東西顯得有些失望。

其實不止是他,即便是我也幻想著魯班盒裏的東西一定是什麽了不得的寶貝,才會被主人所在這麽精致的盒子裏,但卻是……

“或許這指環有我們暫時無法得知的妙用。”無寂也不知道是安慰我和孫老呢,還是真的這麽想。

而孫老拿著指環看了又看,想要套在手指頭上也套不上去,最後不以為意的說:“我看或許是哪個窮書生送給某家小姐的定情信物,才會被那富家小姐如此珍藏的鎖在這個魯班盒裏頭。”

說著孫老又拿起那個魯班盒看了看,一搖頭的歎氣說:“唉,廢了廢了,這盒子是一次性的,開啟過一次就廢了,真是浪費東西啊!”

我雖然有點失望,但也不至於像是孫老那麽頹喪,相反我還覺得這個戒指古香古色的,並且這木質潤澤十分的難得:“既然你們都戴不上,那這指環就歸我了吧。”

我拿起指環笑眯眯的看著他二人問。

孫老無所謂的一擺手:“趕緊拿走,反正也不是我的東西,看著我也鬧心,平白浪費了一個魯班盒。”

而無寂連那麽寶貝的鎮魂鈺都毫不在意的送給了我,自然也不會跟我搶這麽一個指環,點了點頭:“隨你喜歡。”

我樂滋滋的把戒指套在手上拭了拭,最後還是中指的大小最適合,就直接帶在了手上。

還別說這戒指的大小圈圍正何時,而且黑褐色的木質指環沒有任何繁複的裝飾,正適合當下的極簡風格,甚合我意。

回村的途中,我越看那指環越喜歡,又想起孫老那副撒了氣的皮球似得

表情,忍俊不禁:“孫老雖然年歲不小,可有時候卻像是小孩子似得。”

無寂聞言也笑了一下:“確實,怕是因為這東西,他又要傷心幾天了。”

“沒事兒,等下次咱們遇到什麽稀奇好玩的東西送他一個就是,也不枉費他為了這盒子研究那麽多天。”

無寂笑著點了點頭:“好。”

回到家中,我把那個戒指給大姑看:“看,這就是那個魯班盒裏開出來的寶貝。”

大姑看著我手上的指環,不但沒有為我高興,反而還有點嚴肅的表情,讓我把戒指脫下來給他看看。

我想也沒想的就準備摘掉戒指,可這一摘之下卻奇怪,不論我怎麽用力,這戒指就跟長在我手指頭上似得,就是弄不下來。

“這可怪了,這戒指也不是很緊,怎麽會摘不下來?”

說著我就下了炕,去廚房用洗滌劑用香皂塗在手指頭上,想要把這東西潤滑一下給摘下來,可是依舊不管用。

最後把手指頭都擰的發腫了,而再一看,大姑和無寂的表情都顯得有些不對勁。

“怎麽了?”我不解,就算暫時摘不下來,他倆也不至於這麽個表情吧。

大姑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而無寂則難得顯得懊惱的說:“是我太過大意了!”

“到底怎麽了?”我被他倆整的有點慌了神。

大姑輕拍了拍無寂的胳膊:“青姑不同常人,是福是禍尚且說不準。”

“不是,你倆到底說的啥意思?”我急著追問。

無寂看了一眼我的手,頓了頓說出了他和大姑為何如此擔憂。

在古代有一種木,經過方士用咒法洗練後,將這種木做成精致的首飾、木枕,和其他貼身所用之物。

這種木有一種特性,就是以血喂之,以魂養之。

“什麽叫做以血喂之,以魂養之?”我此刻已經心裏隱隱覺得不安了。

大姑接言說:“這種東西開始是一些男人用來困住自己的女人的,古時候有一句話,入了這家的門,生是這家的人,死是這家的鬼。而為了避免自己的女人在死後紅杏出牆,所以那些方士發明了這種邪術,用這種木頭製成的貼身之物,吸收女子生前的血魂,使得女子即便死後也無法超生,魂魄會被鎖在這種木頭上,最後成為男子死後的陪葬品。”

“也就是說,我帶上了這個戒指,一旦死了之後,魂魄就會被鎖在這個指環中?”我驚愕。

無寂頷首:“但這種木並非隻用於邪術,因為你體質本與常人不同,所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