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真實
高抬著腰肢，祈求更多的歡樂，帕賽爾作為一個嫻熟的男人，溫柔地把握著節奏，即使埋入裏麵的部分已經炙熱地快要噴發了，他卻還能保持節奏，促使薩卡發出更多可憐的呻吟。
甚至，舌頭伸出，舔弄滿是眼淚的眼角。
“嗯……啊……啊……啊……吧……嗯……”
如此強硬而激烈的歡愛，卻又充滿著溫柔和憐惜的愛情。薩卡第一次感受到被年長如父親的男人愛憐的美好。
“……嗯……啊……帕賽爾……爸爸的懷抱……是不是……是不是……也是這樣的……這樣的……溫情……啊……”
快感的閘門已經打開，前麵即使不能得到愛撫也會哭泣。
“嗯，大公是一個威嚴與溫柔共存的男人，但是他的征服欲也勝過任何一個男人。”
“啊……嗯……如果……如果……如果爸爸……爸爸還活著……他……他會抱我……抱我嗎？”
問出被人類歸為無恥的問題。
但是這個問題卻得到了帕賽爾肯定的回答。
“會的。”
薩卡滿足的喘息著，這回答讓薩卡的身體更加炙熱，他忘情的接受著，歡喜的喘息著。
“……嗯……啊……啊……啊——”
前麵流出了花蜜。
“帕賽爾——”
被情熱的呼喚著，男人的**噴出，拔出的時候，甚至弄髒了薩卡的腿。
濃稠的**，在結合的蜜口緩慢流出，薩卡抓緊他，想要得到再一次的進入。
“主人，不可以。”
“為什麽？”
“因為很快就會有人進入了。”
抱住他的身體，甜蜜的私語著。
“那麽告訴我，你剛才的話，隻是為了哄我開心嗎？”
薩卡所指的，是帕賽爾的承諾：如果大公還活著，他一定會擁抱他的親生兒子的。
“因為主人是最罕見的情況，您自降生的那一刻，體內就有了種子。所有的魔族男性都有義務為了孩子的出生獻出自己的**。而您的父親，擁有最純正的力量，自然不能推卻。”
帕賽爾回答著，親吻著薩卡光滑的額頭。
可是薩卡並不滿足。
“如果……隻是義務……我……”
“不，您的父親擁抱您，這不是義務，而是愛。魔族並不認為血親間的擁抱是錯誤的。炙熱的愛情用身體和情話共同表達，所以，您的父親一定會抱你。”
薩卡還是不是很明白。
“可是……”
“主人，不管何時，我都會陪在您的身邊的，所以，不要再想那些會讓人痛苦寂寞的事情，好嗎？”
“嗯。”
“而且，以後的你將會變得更美麗。為了將孩子孕育，你將更加美麗，讓整個世界都迷戀你的美麗，並甘心獻出自己的**。”
咚——
咚——
咚——
三聲敲門後，教養良好的管家發出溫柔的詢問。
“我可以進入嗎？”
“什麽事情？”
帕賽爾打開門，身體的動作正可以遮住管家的視線。
“瓦倫汀家主被魔族襲擊，保護他們的傑弗裏傷重而死，瓦倫汀家主被撕裂左肩，現在還在昏迷中。”
“那麽魔族呢？”
薩卡發出問題。
“被全部擊斃。”
也就是說，沒有任何活口！
“那麽，現在的局麵是怎樣？”
如果瓦倫汀家主死去，六位選帝侯的勢力分布將會有巨大的變化。
“不清楚，瓦倫汀的家主可能會被放棄。”
放棄，就是死去的意思。
難道年僅十六歲的瓊能成為合格的新任家主？
雖然瓦倫汀家族一直都是被帕尼德控製，但是名義上的家主也並不是完全是玩物。
“還有一件事情對你很不利。”
羅塞多進入了。
“迄今為止發生的三起襲擊事件，死去的神聖學院的學生都曾經公開中傷你。現在，與你有私怨的人已經將你作為襲擊事件的幕後主使者的懷疑人，你——”
“情況對你很不利。”
烏克蘭多也進入了。
“所以，雖然說出這種話很不合適，但是為了你的安全，我也更希望有第四個人被襲擊。隻要第四個死者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的身邊又有強有力的證人，我相信流言也不會繼續糾纏你。”
羅塞多的意思很明顯，他已經知道麵前的利多是妻子的親人，他在袒護薩卡。
“但是，艾柯斯家主，您不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被人操縱嗎？難道和這一次的議題有關？”
說著嚴肅的話題，烏克蘭多卻發出歡快的笑聲。
“議題？”
薩卡不曾被告知，他並不清楚議題的內容。
“是的，這一次的議題是搜尋混血種的議案。以往這種清洗行為以神聖號召令的名義發布，但是這一次，有人提議將神聖號召令正式立法，把清除混血種的行為變成法案。這一次的清洗計劃非常嚴苛，不僅僅將涉嫌者的直係親屬清除，甚至，五代以內的旁係，都被列入清洗範圍。”
“可是——”
這麽殘忍的議案，會通過嗎？
“為了你，也為了艾麗絲，我將會讚同議案。因為隻有這樣做，才能讓所有得人相信，你已經不再了。”
羅塞多是個心思縝密的男人，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艾麗絲公主的外甥是混血兒，他讚同議案，證明他不徇私，也暗示他不知曉薩卡的下落。於是薩卡被保住了。
看得出，他在乎他的妻子，薩卡希望這個男人可以給寂寞孤獨的艾麗絲公主一點溫暖。
“但是，這個議案和攻擊事件又有什麽關聯？”
薩卡還是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關係。
“到目前為止，被攻擊的都是讚同議案的人。”
也就是說，羅塞多很有可能會成為下一個被攻擊者！
不管幕後黑手是誰，薩卡決不允許他攻擊羅塞多和艾麗絲！
“但是，如果這一次的攻擊與議案有關，那麽，誰又是真凶？難道真凶在——”
薩卡還是有一些不能理解，烏克蘭多的話解釋了他的疑惑。
“在正式討論前，我們便準備了議案內容，到達塔的當夜，我們將自己準備的議案交給其它五人。所以，攻擊者如果是針對我們六位選帝候，不可能等到第二天才開始攻擊。”
第一起攻擊事件是六位選帝候到達的第二天發生，所以，凶手的攻擊原因顯然和議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帕尼德陰謀讓薩卡成為有名無實的大賢者，而此刻，神聖學院內又發生連續的針對選帝候的攻擊事件，這是暴風雨到來的預兆。
進入神聖學院以後，艾斯的神情也變化了。
他仿佛異常熟悉這裏，徑直走向地下。
女孩們驚訝地看著學院，這裏的奢華讓她們不敢相信。
“這真的隻是學院而不是皇宮？”
奢華的裝飾，精致的建築，廢棄的房間依舊保留著昔日的繁華痕跡。
這樣奢華的學習環境，實在不能讓人相信這裏的居住者都是神的信徒。
她們驚訝著，害怕她們丟失的裏德隆和梅亞茲隻好緊跟著她們：雖然已經廢棄百年以上，可是這裏依舊是個迷宮，即使是最大膽的人也不敢深夜眺望的神秘地方。
於是，等她們意識到天色已晚時，艾斯不見了。
“艾斯去了哪裏？”
女孩們發出不安的驚恐。
“跟著我們，這裏的夜晚很危險！”
總是說女孩們一無是處，隻會變成自己的負擔，可是這種時刻，梅亞茲和裏德隆都還是擔負了保護的義務。
憑借情報工作者的本能，在樹枝和軟泥中，他們找到了一條小道，以及一個幾乎被完美隱藏的洞穴。
“我先進去，你們回到地麵等我的消息。”
頓了一下。
“如果很長時間我都沒有回來，你們也千萬不要下來找我。”
因為可能遭遇的危險超過任何人的想象。
洞穴並不大，裏德隆需要貓著腰才能進入，他不敢發出大的聲響，洞穴並不牢固，甚至隻是腳步聲重了，牆上也會掉下細小的粉末。
洞穴向下傾斜，大約走了一百多步，石壁有了水汽，也可以感受到空氣的流動。
顯然，這洞穴是艾斯驅使精靈開挖的，神聖學院的地下圖書館的入口已經被巨石封住，想要進入，隻能使用這種辦法。
但是，艾斯為什麽想要進入圖書館？
圖書館已經被搬空了，那裏沒有任何物品殘留！
裏德隆不想揣惻艾斯的心思，這個不少地方會讓他想起皇帝的奇怪魔法師，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溫和的男人，可是，依靠本能，裏德隆嗅到了危險。
終於走到了盡頭。
洞穴的盡頭果然是圖書館。
號稱收納了人類有史以來所有書本的圖書館是令人震撼的巨大，可以容納超過萬人的巨大房間，天頂與地麵的距離是數十個成年男子的身高的疊加，數不清的石質空書架整齊地排列著，是等待將軍檢閱地方陣。
書本早就被全部轉移了。
這裏不存在一片紙也沒有一塊石板或是一張羊皮卷。
“你還是來了，裏德隆伯爵。”
冰冷的聲音。
裏德隆無從知曉他為何知道自己的身分，但是既然是和皇帝無限接近的艾斯，那麽，即使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奇怪。
“非常感謝您與您的同伴梅亞茲小姐的照顧，但是這一次的事情，您——”
停頓了一些時間。
“可以請您回避嗎？”
如此高雅而冷靜地述說著，裏德隆忍不住尋找艾斯的身影。
他在書架的深處。
昏暗的書架，他的周身散發淡淡的熒光，雖然是很小的碎片，卻還是讓空間變得閃亮了。
艾斯在“自言自語。”
他的體內存在兩個意識，兩個意識交互著控製身體，並且使用語言交流著。
看見這一切的裏德隆突然發現不論是薩卡還是艾斯，他們都散發著溫婉高貴的淑雅，如貴夫人般的溫柔，卻又蘊含冰冷堅硬的內在。
所以，雖然他們擁有勝過大部分女性的溫柔細膩的聲音與性格，卻沒有人會將他們當作女人。
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聲音，是薩卡借用艾斯的身體說話的時候，一瞬間，裏德隆被擊沉了。
自詡美女鑒賞家的裏德隆在聽到薩卡的聲音的瞬間，感受到發自內心的震動，從未對同性產生過超過友情的感情，即使是皇帝，除了欣賞對方的美貌，卻也不曾產生其它思考的裏德隆，那一瞬見險些被擊沉於背德的海洋中。
因為，那種聲音，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隻是唯美的中性。
“為什麽我們本是世間最接近彼此的身體，卻不能相觸？明明將對方當作心中唯一的人，卻又偏要走上背離的道路？”
“因為即使再接近對方，我們也是兩個人，當我們以兩個形體降生的時候，我們便注定了分離。”
雖然使用同一個身體交流，卻因為性格的完全不同，言語的細微處也是完全不同。
皇帝的聲音略顯冷冽高傲，艾斯的語調溫柔卻有不能逆轉的堅強。
手突然抓緊，指甲摳進手掌，血水流出。
“薩蘭，不要忘記了，你的意識也在這個身體之上，傷害了我，你也會有痛苦的感覺。”
“艾斯，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你說你什麽都不記得，但是我知道，你並不是什麽都不記得，你隻是拒絕記起那些痛苦，寧願選擇遺忘。所以，快點想起我們的一切，我……”
近乎無奈的請求，尊貴的王者也會向自己的愛人低頭。
“我……我並不是不能記起那些過去……我……我不想……不想擔負……擔負那些過去……我不想背負殺死你的命運……我……不要逼迫我……”
絕望的哀求著，並不是不能記起過去，隻是記起了過去，便不得不背負殺死至親摯愛的人的命運，所以，他寧可忘記過去，一無所知或許是一種快樂。
“薩卡，你出來！”
暴怒的音符。
薩蘭憤怒地呼喊著隱藏在艾斯的意識深處的父親。
“沒有用的，薩卡在沉睡，他在我的意識深處沉睡，他不願意醒來，於是沒有人能將他喚醒。”
溫柔的語言，確實的拒絕。
艾斯靜靜的走著，走向書架的深處。
難道這裏還藏了一件東西？
他在找什麽？
裏德隆可以確定，皇帝的意識已經離開了艾斯的身體，艾斯走向書架深處，走到光滑的牆壁邊。
他看見了身後的裏德隆。
“裏德隆，不管你將會看見什麽，我隻希望你能保持冷靜。因為，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微笑著，帶著淡泊的氣質，他的手指滑過牆壁，牆壁開始發光。
牆壁發出淡淡的白光，一行又一行的華麗波紋泛過，神秘而無法解讀的咒語出現了，整個牆壁都被發光的文字包裹，艾斯靜靜的看著，突然將手伸進光芒閃爍的牆壁中，取出一張發黃的薄薄的紙卷。
“這就是記錄了真實的紙卷，上麵記錄的是世界的開始。”
手指優雅的動作，紙卷飛在空中，緩慢的打開了。
紙卷上用於記錄的文字是一種早已失傳的古老文字，裏德隆完全不能看懂，但是艾斯靜靜的看著，流下了眼淚。
“痛苦的真實，為什麽我必須背負這樣的命運？請你告訴我，我的父親我的創造者，我們的命運真得沒有更改的機會嗎？”
越加悲傷的話語淌出，他跪下了。
悲傷凝聚於空氣中，能感染世界的情感讓裏德隆充分被悲慟折磨。
如戀愛般美妙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