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裏麵一直有一種說法,但凡有法力之人,在法力更上一層樓之前,都要大病一場,貌似得病在道教來說是一種精進的要件,更有甚者某些典籍指出,黃大仙在未羽化之前,也是害了一場大病,病愈以後方能煉出成仙的丹藥,而淮南王劉安更是在大病以後,方才煉丹成功,流傳到現在的成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寫的就是這個人。 訪問下載txt小說以上是我個人的總結,不在那次午夜聊天的內容裏,寫的目的是讓讀者知道一些成仙的要件而已。

我未得道,更未成仙,不過後來的事情應該是跟這場病有關,那是在我小學四年級剛開學的時候,我得了一場大病起水痘。前文提到,我小學老師那叫一魂淡,所以我特不喜歡上學,往往找各種理由裝病,裝病的時間久了,老師和家長都看不下去了,導致很多裝病的理由會被家長一眼識破,所以這次剛起水痘的時候,我說自己難受,老媽看了我一眼,二話沒說,打發我老爹送我上學。哎撒謊的孩子讓狼吃啊。

恰巧當時侯老師家的垃圾簍壞了,而我父親在金屬結構廠工作,看到父親送我上學,老師就暗示讓父親給她打一個白鋼的垃圾簍,老爺子含糊地答應了。因為發燒,當日我一直處在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侯老師因為垃圾簍的緣故,當日也挺照顧我的,即使我回答不上來問題,也沒找我麻煩。

第二天,我早晨起來就開始發燒,身上出現了很多小水泡,父母有些慌,就找來鄰居裏年紀大一些的人給看看,看完的結論是起水痘了,無奈下母親去給我請假,我那班主任知道起水痘需要很久才能康複,為了她一己私利,居然編造了我最近學習成績下降,上課不認真聽講等諸多理由,希望我能帶病上課,說穿了不過是怕答應給她的東西因病到不了手罷了。老媽被老師連哄帶嚇的說法給搞昏了頭,回到家就把我送到學校繼續上課去了,我現在還能記得那是秋天,我身上一陣陣地發冷,那是一種從骨頭縫裏往外的冷,課間操的時候,我請假,老師不同意,我隻好跟其他同學一起做操,這也是導致我現在迎風流淚的最主要原因。期間老師也摸過我額頭,從她的眼神裏我看出了她也很害怕,畢竟我額頭滾燙滾燙的,又不能吃藥,但她在和良知之間,依然選擇了。

就這樣,我堅持到了第四天,開始爆發全校規模的起水痘,校長、大隊輔導員、各年級組長都開始尋找源頭,終於排查到我了。經學校研究決定,大家一致認為,我必須回家,這時候侯老師站起來,細數了我很多毛病,最後扔下一句話,這孩子可是班裏的好苗子,成績一直是年級前三名,要是因病休息,導致成績下降,她可不負責。還是那句話,她要的東西我老爺子還沒給送呢,現在放回去,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嘛。我真心受不了了,“我在期末考試的時候回來,如果我考不到前三名,我立刻卷鋪蓋回家,我不念了。”可能是我年紀大了,思想也成熟了,我第一次站出來與她叫板。我現在回想起侯老師當時的眼神,我都心驚肉跳。

於是學校派人去我母親單位,本市的啤酒廠找我母親啤酒廠離我們學校不到500米,讓我母親接我回家。我當時有種1949年10月1日的感覺我解放啦。起水痘期間一定要注意忌吃生冷,多發汗,多休息,一定不可以把水泡擠破,會留坑的。這期間最搞笑的就是我想喝汽水,但又不能吃生冷的,老爺子就把汽水給我煮得開開的,拿給我喝,汽水汽水,顧名思義,有汽的糖水,煮開了以後,裏麵的汽沒了,那味道,嘔

半個月左右,我的病就基本痊愈了,身上的水泡都變為黑色的血痂,然後那血痂慢慢地自行脫落。在我左胳膊的上側,靠近腋窩的地方,留下了三個小坑,成品字型,這就是無意中壓破了的水痘留下的痕跡。

這次老媽再也不催我上學了,我玩了整整一個學期啊,太爽了,這也是為什麽我一直強調從小到大我不是個好學生的緣故不過我成績一直很好。而這個期間,班主任幾乎天天給班級那幾個學習成績好的學生補課,原因有二,一來可以收補課費,二來為了跟我鬥氣。更狠的是考試前,她居然找到市教育局的某秘書長,從他那拿到了當年期末考

試的試卷。整個五六年級我們都被安排到那個秘書長家裏補課,而每年的期末考試試卷,侯老師都能提前拿到。

期末考試結束以後,我在對方知道考題的情況下,依然拿了年級第三,就在侯老師準備給我小鞋穿的時候,老爺子的東西送到了,外加拎了一些水果什麽的,畢竟快過年了嘛,這事兒也就糊裏糊塗的過去了。

在病愈上學以後,我已經是小學五年級了,從那時候開始,我有時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我母親單位有個女同事,外號叫“瘋子”,因為她不論說話做事兒,都瘋瘋癲癲的,最搞笑的是,這人長這麽大,平日裏有懂一些算命的人免費給大家算命,唯獨不給她算。她自己也納悶,就花錢去白塔下麵找人給他算,結果每個攤位都是問完八字,閉口不談她的命格,送客。我現在閑來無事的時候也拿她的八字,排過四柱,走過六壬,看完以後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大家不給她算命,她又為什麽瘋瘋癲癲的了。

她兒子跟我在同一所學校,但比我小兩個年級,有時候放學,我還有她兒子還有幾個家長都在啤酒廠工作的孩子,會結伴一起去父母所在的單位,有時候是洗澡,有時候是等父母下班。

平時也沒什麽,但病愈後的我那天看到這小孩,半拉腦袋是扁的,七竅流血,身上完全被血給蓋住了,我當時嚇壞了,揉了揉了眼睛,仔細一看,沒事兒了,他還是他,我認為是自己眼花了,也就沒當回事兒。次日下午放學,我正往校門口走呢,因為約好了幾個孩子在門口集合,一起去家長單位的,結果門口那邊亂哄哄的,接下來就有人喊“壓死人了”我趕忙跑出去,看見那個孩子半拉腦袋在車輪下麵,身上地上都是血,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母親單位裏的家長聽說壓死孩子了,也都急急忙忙地跑來,“瘋子”趴地上哭啊,我被母親拉著回了家。我現在依然記得“瘋子”的命格是一生貧苦,無子送終

當夜我夢到了我老叔家死去的弟弟,記得我最後一次看到我那個弟弟,臉色慘白,從嘴裏往外吐水,不過影像停留的時間很短,也就是一瞬間,沒有這次看的真切,當時我也沒當回事兒,以為是弟弟的口水,直到弟弟淹死在遊泳館,再聯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從夢中驚醒。父母以為我是被那車禍嚇到了,不停地安慰我,但我自己心知肚明發生了什麽。

就這樣忐忑不安的過了好久,也沒發生類似的事情,我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直到六年級上學期的家長會,我又看到了這種情況。那天剛巧我值日,離開的晚了一些,家長陸陸續續地進教室,我發現李姓女同學的家長,跟其他的家長不一樣。因為是秋天,穿的還不算多,那女同學的母親穿的是連衣裙,但在脖子、手腕等一些露出來的地方,有紅色的痕跡,很淡很淡,我揉完眼睛就不見了,過了會兒我找理由進教室,偷偷瞄了幾眼,又看到了紅色的痕跡,而且這次比上一次明顯,身體露出來的部位好多好多紅色的痕跡,而她父親的脖子上有三分之一的紅色的痕跡,但沒看到血跡或者其他的東西,當時也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了。第二天我有意無意地點了點那個女同學,丫平日裏就大大咧咧的,反正我感覺她是沒當回事兒,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一直到高中畢業,也沒聽說出什麽事兒,慢慢這件事兒就淡忘了,直到我念大學的時候,某天在小學同學群裏,有人說李某某我那女同學家出大事兒了,說她母親外麵有人被她爸發現了,她父親一怒之下把她媽亂刀砍死,並分屍了,身體直到最後都沒拚完整,她爸也抹脖子自殺了。最讓大家難受的是李某某放學回來第一時間發現的慘狀,這事兒以後我們大家再也聯係不到她了。

講到這以後,我要多說一句:所謂死相,就是人死的時候的樣貌,在道教裏屬於神通的一種,跟“大聖,收了神通吧。”是一樣的,隻不過有先天和後天之分,如果看官身邊有人點化你,請一定留心至少死得好看些。

時間一晃,我小學畢業了,告別小豆包,直接,我準備念初中了,這正是“春天不是讀書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蟲冬有雪,收拾書包好過年。”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