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蘇姍兩個字,秦芬的眸內立馬湧出嗜血的光芒;又是她!可真是她的好妹妹呢,懷孕在家都不忘了陷害她!

看著肖雲消失的地方,秦芬臉上傲然的笑容慢慢黯淡,揮揮手讓化妝師也離開了。

現在,這裏隻剩下她自己了,淚水再也忍不住,如決堤的洪水一樣滾落而下……

她原來還不夠堅強,麵對昔日的愛人成為自己的繼子,她無法坦然。看著別人好姐妹間決斷,她居然會感到傷心,想到那個柔柔弱弱總是纏著她說,姐姐我要這個,姐姐我要那個,姐姐你幫我做吧……想到她,她就憤恨至極……

也正是因為總是幫蘇姍做事,甚至幫她做畢業設計,慢慢的她也學會了服裝設計。

隨後,畢業的蘇姍被查處得了心髒病,急著做手術,沒有錢的她,隻得賣身給了閻浩明。隨後,還剩餘幾萬塊,便讓蘇姍出國留學了。

至始至終,她自己沒用那五十萬中的一分錢,全然給了蘇姍,結果,她回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甩了她一巴掌,讓她的情人出手逼她落海!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都這樣對我……”終於忍不住,秦芬捂住臉,大哭起來。

就在這時,化妝間的門,被人擰開,隨後,一個挺拔的身影隨著宴會現場優雅的音樂聲闖了進來。

秦芬猛地抬起頭,錯愕的看著那張漸漸走近的俊逸身影;

修剪利落的黑發,根根細碎,在他靠近而散出淡淡的洗發水清香味。光潔白皙的臉龐上,展現著棱角分明的輪廓,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他濃密的劍眉、高挺的鼻梁、輪廓分明的薄唇,無疑不彰顯著他的高貴和優雅。

即使和他在一起同床共枕五年,可秦芬每次見到他,還是會和第一次見到他一樣,心跳加速,麵紅耳赤。秦芬一直堅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擋不住閻浩明俊顏上淡漠笑容的**。

他現在明明離她很近,卻讓她覺得很遠。遠到近在咫尺卻觸不到他半分的感覺。

走近後,閻浩明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她,眼裏劃過一絲詫異:“你哭了?”

“是啊。我似乎有這個權利吧?”輕輕抹掉臉上的淚痕,恢複了以往的傲然表情。

隻是,她說話卻帶著鼻音,即使裝的在傲然,也讓人看出她的脆弱來。

“哼,是啊,造作虛偽的女人,都喜歡用眼淚當武器,迷惑自己的獵物。”閻浩明冷音道。

迷惑?他有被她迷惑過嗎?

如果眼淚就可以迷惑得到他,她愛的就沒有這麽艱難了。

秦芬心不受控製的一痛,讓她眸中又浮上了淡淡的霧氣:“閻總如果是來羞辱我的,那麽還請出去。因為我並不在乎你羞辱的話語。”

怎會不在乎?若是不在乎,她的心怎麽會因為他這句話而泛著痛。

“果然臉皮夠厚!一月不見,你倒是比之前更能耐了!竟令投新主,纏上我爸爸!說!你怎麽勾搭上我爸爸的?”身在法國的他,收到父親發來的邀請函,看到上麵新娘的名字叫秦芬時,本來不打算回國參加婚禮的他,立馬就讓秘書定了飛機票。目的,自然是為了回國確認此秦芬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低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