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倒下一個,趕緊讓小鼠子弄出去,免的耽誤事,小鼠子心領神會,給弄了出去,另一個看著自己同伴喝多了,哈哈的笑著說:“就……就……就這兩下子……還他媽……他媽的喝酒呢……操……”我心說現在讓你喝,一會就就得喝尿,不過我還有話沒問完,不過自己也有點見迷糊,趁著他還沒醉,趕緊把要問的都問了。

“對了,你聽沒聽說海哥要打那個什麽救援中心,目的是幹啥啊?”他東搖西晃的說:“能幹啥,當……當皇上唄……多****牛逼……”說完又灌了口酒,低頭開始挖罐頭吃,果不其然,這大海確實是想在亂世當皇上,掌管政權,建立自己的王朝,野心不小啊,但是也可以理解,這種亂世稍微有些野心的人都想當皇上,一天天山珍海味吃著,美女少婦玩著,多****瀟灑。

既然大海還沒抓住張敏和童童,想用她倆釣出黑大個來,這就說明她們暫時都是安全的,但是在哪我還不知道,或許他們能知道,就又問他“說些正經的,你知道那倆娘們現在藏哪了不?”他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咋了?你有心情啊?你忘了海哥說的話了啊,別他媽動她倆,別讓她倆知道我們在盯著她們,免的打草驚蛇……”之前我還有些放鬆了心情,但聽完這句話立刻就開始擔心起來,聽他這麽說,大海他們是已經知道張敏和童童的藏身地,隻是沒有抓捕而已,這就等於張敏和童童已經成了大海嘴邊的一塊肉了。

“她倆在哪?快告訴我……”我急不可耐的追問,可結果是他已經閉上眼睛呼呼的打起鼾聲,操他媽的,這個時候睡著了,早點問就好了,操,“信哥怎麽辦?”大牛站起來問我,我看了看睡的像死豬一樣的他,“弄走,今天晚上一定得問出張敏他們的下落,否則時間長了大海他們發現少了兩個人,肯定會懷疑的,到時候張敏她們就危險了……”大牛點頭同意,拖著醉的一塌糊塗的人就走了出去,小鼠子這時也把剛才的人弄到了車上,就近找了個不起眼的房子,把倆人弄了進去,五花大綁的捆好後,大牛和小鼠子倆開始往他倆身上潑涼水,潑了幾下後倆人慢慢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我操,你們到底是誰,綁著我幹嘛?”開口第一句話就問我們是誰,小鼠子點了個蠟燭走過去看著他倆笑嘻嘻的說:“我們是誰?我們是大海的爺爺,是你們倆的祖宗……”很顯然他倆有些驚慌,我坐在他倆麵前叼著煙揮手示意小鼠子別鬧了,問正事要緊,直截了當的說:“我就是衛信,不過不用害怕,你倆隻要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保你倆不死……”我本以為他倆會在得知我就是衛信後立刻服軟,老老實實的交待,結果沒想到倆人一聽我是衛信,異口同聲的破口大罵,氣的我都不知道他倆因為啥罵我,不過現在我也不是生氣的時候,揮手示意小鼠子可以先給點教訓。

小鼠子笑嗬嗬的走過去,伸手掏出一把匕首在他倆麵前晃了晃說:“我們的問題很簡單,隻要你倆老老實實的回答就可以了,我數三個數,先回答的人可以保住性命,回答慢的人會有懲罰……”說完用匕首在他倆臉上輕輕的劃了兩下,然後說:“第一個問題,那倆女人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和大牛站在他倆對麵等著他倆回答,可他倆卻誰也不說話,小鼠子繞到他倆前麵,把匕首放在蠟燭火苗上燒著,嘴裏開始數數“一……”左邊的男人瞪著眼睛看著我氣哼哼的說:“操,告訴你們我也得死,不告訴你們也得死,給爺爺個痛快……”我沒理他,“你這個回答我很不滿意,二……”小鼠子一邊燒著匕首一邊說,相比之下另一個人倒是冷靜的多,也不掙紮也不說話,小鼠子看了看他倆,然後說:“三……”,還是沒說話。

隻見小鼠子把燒的通紅的匕首刀尖一下子貼在了之前說話那個男人的脖子上,雖然是用蠟燭燒的,熱度比不上古代刑法裏的逼供烙鐵,但刀尖比較薄,也被燒的通紅,燙這一下雖然不足以暈過去和要了性命,但也難以忍受,尤其是脖子上是嫩肉,他被燙的不停的扭動身體,小鼠子把匕首拿下了後看著他說:“這是給你個教訓,因為你不老實,而且回答問題錯了……”,說著又用刀尖挑動剛剛燙過的地方,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小鼠子一邊挑一邊說:“這是教育你剛剛說髒話罵人……”,我心說這樣下去得多長時間才能問出來啊,就捅了捅大牛,大牛立刻心領神會。

“來,我給他上一課……”大牛過去推開小鼠子,拿過匕首蹲在地下開始脫這個人的鞋和襪子,一邊脫一邊對另一個人說:“下一個就輪到你,先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想說的時候隨時可以說,等我教育完了再說可就完了……”小鼠子在旁邊添油加醋的嚇唬他倆說:“這家夥可是警察,手段怎麽樣你們心裏清楚,我要是你倆就趕緊交待了,然後遠走高飛留自己一條命……”

正說著呢大牛已經把這個人的鞋和襪子都脫了下來,一點遲疑都沒有,一下子把手裏的匕首從腳趾甲的縫隙裏刺了進去,並且狠狠的壓住他的腿不讓他動,用匕首不斷地往裏麵刺,想把腳趾甲給摳下來,疼的這個男人當場撕心裂肺的喊叫起來,並且立刻尿失禁了。

“怎麽樣?現在想說了麽?”大牛一邊對他用刑一邊問,可這爺們也真是個漢子,咬著牙就是不說,我看的腳趾頭都疼,想讓大牛換個方法,但覺的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隻好靜靜的看著大牛繼續用刑,大牛見這招不管用,幹脆一招製敵,“切腳趾了啊……”剛說完匕首使勁往下一壓,小腳趾就被切了下來,這下子疼的他像剛下鍋的活螃蟹一樣,不停地扭動身子,最後椅子都倒了,他卻還是不回答問題。“紅燒豬腳……”大牛說著拿過來蠟燭開始燒他的斷趾,然後看著另外一個人說:“怎麽樣,生動吧,別著急,很快就輪到你了……”小鼠子衝過來就是一個大嘴巴,罵道“說,那倆女的現在在哪……”

我這時也坐不住了,起身拖著另一個人就去了隔壁的屋子裏,瞪著他的眼睛說:“那倆女的是我老婆,你知道我為了她倆可以幹出任何事,你要是不想和他一樣,最好給我說出來……”正說著呢隔壁屋子又是一聲慘叫,緊接著就是第二聲第三聲,很顯然他也開始動搖了,我指了指外麵說:“車就停在外麵,你隻要告訴我那倆女的在哪,我立刻放你走,給你車,你可以遠走高飛,我可以把他給殺了,大海他們絕對不知道是你告訴我的,怎麽樣……”

他的眼神開始驚慌,我知道他在做心理鬥爭,而大牛那屋子又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盯著他的眼睛說:“別著急,你慢慢考慮,但是如果他先告訴我,那麽死的就是你……”說完我拍了拍他肩膀就要往出走。

“我告訴你,別殺我……”他慌張的喊住我,我心裏樂開了花,但還是表現的很鎮定的走回來,掏出一根煙放到他嘴裏,給他點燃,等他告訴我張敏她們的位置,他全身開始顫抖,抽了兩口後煙就掉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說:“那倆女的在榮華小區5號樓裏麵……”我連忙問他是怎麽知道的,他看著我說:“其實我們早就知道那倆女的上當了,一路跟著我們到了這裏,大海也知道,但沒讓我們動手,隻是讓我們暗中監視她倆,結果發現她倆進了榮華小區裏就沒出來……”

說完看了看我,我說:“那大海他們現在在哪?”他趕緊繼續說:“我們就在榮華小區對麵的一所小學裏,那倆女的是看見我們進了小學裏後才選的榮華小區,我們早就發現那倆女的天天拿著望遠鏡監視我們,大海說不管她,說最好她倆跟黑大個通風報信,好一箭雙雕……”

我一聽心想操他媽的,這幫兔崽子玩意,不過知道了張敏和童童的下落,也知道了大海他們的下落,這下子就好辦了,連忙把大牛招呼過來,示意他已經知道了地點,大牛問我這倆人怎麽辦,我說:“先給受傷的嘴堵上,扔車裏,這個帶著,咱們先去找張敏和童童……”

外麵的天還是漆黑一片,估算時間應該是午夜時分左右,換了他們的車,大牛開著車,我和小鼠子坐在後麵,讓他坐在副駕駛上,我手裏拿著手槍在下麵頂著他的腰,示意他別耍花招,把受傷的人塞到了後備箱裏麵,按照他指的路線往榮華小區開去,等到了地方後才發現,原來和我們剛剛蹲路邊拉屎的地方就隔著一條街,心想大海和北山還真是費盡心思,把新據點設在這裏,也不嫌路遠去攻打高晴她們。

“前麵左拐是榮華小區,右拐是學校……”副駕駛上的他輕聲對我們說,“有沒有暗哨?”大牛問他,他遲疑了一下,小鼠子上去就是個嘴巴罵道“操,快說,還想不想要你的狗命了……”他趕緊捂著臉指著不遠處說:“小學門口有暗哨,其他地方沒有,大海說不用設太多的哨崗,就是想讓你們大膽的進去,然後抓住你們……”我心說小區這邊沒暗哨就好,也知道他現在不敢說謊,大牛直接把車開到了榮華小區裏麵,五號樓正對著學校,“幾樓?”我又問他,“頂樓……”,把車停好後,躡手躡腳的下了車,扯著他就進了樓道裏,一路爬到五樓,樓門緊閉著,我指了指房門對他說:“你確定是這裏?我告訴你,要是沒有,我當場蹦了你……”他嚇的直接哭出來了。

敲了敲門,然後聽裏麵的聲音,啥也聽不見,我又敲了敲門,輕聲說:“張敏,童童,我是衛信……”等了一會還是沒聲音,我心說是不是這孫子玩我啊,轉身惡狠狠的看著他,突然大牛示意別說話,把耳朵貼在門上往裏麵聽,然後示意裏麵有人,為了防止意外發生,趕緊把槍保險都打開,躲在旁邊,為了讓張敏和童童能從貓眼裏看見我,我還特意往中間站了站,“童童,我是衛信,我和大牛還有小鼠子……”我又敲了敲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