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一夜纏綿

第三篇轉戰美國與上海

112一夜纏綿

趙敢手裏正捧著一個包裝極為‘精’致的盒子,上麵印有法國某香水知名品牌的標識。說實話,對於送程沁的禮物,趙敢是完全沒‘花’什麽心思的,更沒糾結什麽創意,以兩人間的關係也沒那個必要,隻是從大街上一個‘精’品店裏讓導購MM幫忙選了款香水。趙敢大概嗅了嗅,似乎和程沁慣有的味道差不多,便買了下來。

以程沁的身份和閱曆,自然也不會去糾結區區一份禮物,從趙敢手中接過禮物後,誠摯的說聲謝謝,然後便隨意放到了一旁。

趙敢進入屋內,放眼看去,寬敞簡潔的客廳,並沒有什麽太過豪華的裝飾,但卻沒來由的彰顯出一種貴族氣息,或許是和燈光和物品的擺設位置有關吧。

屋裏的燈光略微昏暗,桌沿和窗邊還擺放著一個個黃白‘色’的蠟燭,散發著幽黃‘色’的光芒,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放鬆,還有同樣懶洋洋的音樂在房間裏回放,讓人隻感到全身都有種說不出的舒暢,就像是一個幹了半天體力活的人突然沐浴在溫泉當中。程沁讓趙敢先坐下,然後拿來了一瓶紅酒,兩隻高腳杯,分別淺淺的倒上。

“生日快樂。”趙敢再次由衷的祝福道。

程沁微微一笑,舉杯說道:“cheers!”

“cheers”趙敢舉起酒杯和對方相撞,然後淺嚐輒止。

但程沁卻將杯中的酒都一口喝了下去,登時有紅暈印上臉頰。紅酒的度數都不高,看似程沁的酒量似乎不行。

“喝慢點。”趙敢不由得出口勸道。

“沒關係,今天是我生日,我高興。”程沁淡淡的笑著,眼中卻笑出幾滴晶瑩。

趙敢心中一驚,這‘女’人也太反複無常了吧……就這麽笑著笑著就哭了?

程沁沒有讓趙敢疑‘惑’太久,幽幽的說道:“其實,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過過生日了,因為我害怕,別人過生日的時候都會很開心,但我卻根本不可能開心的得起來。”

趙敢凝聲傾聽著,沒有出言打斷,知道這個看似層層包裹的‘女’老總要第一次真正的敞開自己的心扉了。

程沁隻是微微停頓了一下,便又接著開始說了:“我小時候是在農村長大的,因為家裏窮,幾乎都不怎麽過生日,更不要提什麽生日蛋糕了——見到沒有見到過。但是,在17年前,也就是我十三歲生日的那天,爸爸非要到縣城裏給我買個蛋糕,沒想到的是……這一去,他就再也沒有回來。”

說到這裏,程沁似乎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麵,站起身來走到窗前,麵向窗外,但趙敢還是看到了程沁逐漸滑落到眼角的淚珠,趙敢默默的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遞過去。

程沁一手抓著紙巾,卻沒有去擦拭自己的淚珠,而是攥的越來越緊,趙敢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無言的拍拍對方的肩膀。卻不想,程沁竟忽然回轉過頭來,然後撲進了趙敢的懷裏,終於發出了‘抽’泣的聲音。

“爸爸為了省下車錢,是一路走到縣城去的,但他卻低估了一個生日蛋糕的價格,沒帶夠錢,和店老板商量了半天,那店老板也死活不肯便宜賣。那個時候,雖然隔著很遠,但我還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爸爸的無力和失落感,作為一個父親,他實在不忍心連自己孩子的這麽一個小小需求都滿足不了。所以,在一番猶豫之後,他做出了一個很大膽的決定——在晚上的時候,趁著店老板不注意,悄悄的將生日蛋糕偷了出來。但他最後還是被發現了,那店老板似乎可能是剛剛喝了酒,一怒之下竟然叫囂店裏的人打我的爸爸,也不知是誰下手太重了,我爸爸竟然就那麽被活活的打死了……”

程沁‘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大,顫抖的身軀蜷縮在趙敢懷裏,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麻雀。

這樣的時候,這樣的場景,趙敢也沒有辦法,隻能是雙手將對方摟緊,悵然望向窗外,相比之下,自己的過去其實算是幸運了。

程沁又哭了一陣,然後才接著說道:“那時,我就在想,如果我家裏有錢,事情的結局肯定就會完全不一樣,我也可以有像其他人那樣快樂幸福的童年,但是如果終究隻能是如果,任誰都改變不了現實。從那之後,我更加拚命的努力,一步步考進省重點高中,全國重點大學,然後進入跨國名氣,一步步走著,步步維艱,但卻從沒有想過放棄……直到現在,但是我很累,很累,真的很累。”

趙敢能夠想象的到,一個無依無靠的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女’孩兒,從社會的最底層走到高層,這將會是多麽一個艱巨浩大的工程。她雖然做到了,但肯定也付出了無憂無慮的青‘春’,對於她來說,青‘春’其實就是一場妊娠。

妊娠中的青‘春’,不過幸虧她現在成功了。

纏綿的音樂還在響著,不知是哪國傳來的高雅藝術,趙敢沒聽過,也分辨不出是什麽曲子。

程沁突然掙脫出趙敢的懷抱,仰視著趙敢說:“陪我跳支舞吧。”

趙敢的‘胸’前已經幾乎都濕掉了,但程沁眼角的淚痕還沒有幹掉。看著淚眼婆娑的美‘女’老總,盡管自己不會跳,但趙敢實在想不出什麽拒絕的說辭。

按照程沁的授意,趙敢將一隻手環抱到對方腰上,耳聽著靡靡之音,隨著程沁,以自己獨特的方式踏著無比僵硬生疏的舞步。

程沁自然不以為意,反而貼的趙敢越來越緊,眼神略有‘迷’離,二人之間幾乎鼻息可聞。

趙敢表現上微微的笑著,腳步卻帶動著身軀緩緩向後退去。但程沁似乎故意要為難趙敢,緊緊的跟著貼上去。

這番折騰片刻,當一支曲子放完之後,趙敢背後已經碰到一個木製立櫃上,木櫃被碰撞的輕微搖晃起來,緊跟著“嘭”的一聲響起,櫃子上的一個小盒子掉落到了地上。盒子的包裝都散裂開來,一個盛放著淡藍‘色’**的小瓶子也掉了出來,剛好滑到趙敢腳底,趙敢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後腳跟便踩了上去。

隻聽“咯吱”一聲,那小瓶子竟然破裂了,隨後一股濃鬱的香味彌漫到空氣中——一種異樣的香味。

趙敢回頭一看,這才發現剛剛碎掉的竟是自己帶給程沁的香水。

聞著那股香味,二人體內的某種‘激’素分泌的越來越快,趙敢也真切的感覺到了自己心緒上的變化,不禁猛然一驚——難不成,這香水竟然是專‘門’用來**的品種?

趙敢現在的腸子都快要悔青了,沒文化真是太可怕了,連個香水都選不對,這可是高富帥勾搭小妹妹的專用產品啊,自己怎麽就買到這裏來了?!

顯然,這香水對‘女’‘性’的效果似乎更加顯著,程沁眼神中出現一絲絲‘迷’離,將腳跟踮了起來,臉龐離的趙敢更加近了,趙敢輕輕一嗅,便聞到了‘女’‘性’呼吸間特有的芬芳,微一低頭,便看到了程沁那顫動不已的‘胸’脯。

雪白的‘玉’頸就在眼前,連細細的汗‘毛’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順著咽喉幾乎往下看去,甚至還能看到點點雪峰間的溝壑。

趙敢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聽著那音樂,聞著那香水,也不由得有點心猿意馬了。

程沁半閉上了眼睛,探出‘誘’人的紅‘唇’,輕聲呢喃道:“‘吻’我。”

‘吻’!?趙敢瞬間感到自己騎虎難下了,在這樣的一個日子,在那樣的一段傷心往事之後,程沁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自己麵前……自己還能怎麽辦?

似乎是感覺到了趙敢的遲疑,程沁略微有點生氣,再次保持著原姿勢說道:“‘吻’我!”

這一次,趙敢沒再猶豫了,將自己的嘴‘唇’貼上去,很快的,程沁就將自己的舌頭主動送了進來,兩條水蛇一般的東西糾纏到一起,自成一個天堂般的世界。

這一‘吻’的時間很長,在‘吻’的過程中,二人互相替對方解下衣衫,然後滾落到了潔淨的地攤上……

蠟燭很配合的燃燒完了最後的生命,隻剩下屋頂一展昏黃的吊燈,整個屋內變得幽暗起來,正剩下野獸一般的低‘吟’和喘息聲。

一直到了後半夜,屋內才重新歸於平靜,響起輕微的滿足的鼾聲。

如趙敢所料,程沁並不是處‘女’,畢竟也是三十歲的人了,或許是在好多年前被破的身。但她也應該好多年沒有幹過這種事情了,動作還不如趙敢熟練,潔白的‘玉’體溫度滾燙,大‘腿’和‘玉’臂都像是章魚的觸手般纏繞在趙敢身上,而整個身體則仿若一條不知幹涸了多少年的河‘床’,隻是不停的索取再索取,最後差點就將趙敢榨‘成’人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