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衝冠為兄弟 兄弟為紅顏(三)

第二篇 ‘混’管理層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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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趙敢小小的展‘露’一手,早已‘迷’倒了那些沉淪中的‘女’大學生。//.//現在這話更是說的正義凜然,那些為了金錢而出賣**的自以為現實無比、自以為成熟度超過同齡人很多的‘女’孩子,都不由得犯起了‘花’癡。

那個平津戲劇大學學表演的美‘女’雛兒更是小跑著過來,攬住趙敢的肩膀問:“大哥,你可以把我也帶走嗎?”

“額…………”趙敢猶豫了,在中國傳統文化的教育當中,他深知‘女’‘性’的第一次是多麽的重要,‘女’‘性’的處子之身代表著什麽,如果這個‘女’孩子繼續留在這裏,她的第一次也遲早得留在這裏,那麽也就預示著她的人生幾乎毀在這裏了。但是,如果答應了這個‘女’孩兒,那其他‘女’孩兒肯定也會紛紛效仿,到那個時候,自己和徐龍就注定會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當然,趙敢並不是怕事,長這麽大他還從來沒怕過什麽事,但前提是要做好一定的準備,今天的到來有些太貿然了。

看著‘女’孩子那清澈無比的還沒有真正的受到世俗玷汙的眼神,趙敢點點頭說:“可以,我答應你,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把你們中願意離開的都帶走的。”

雖然有些失望,但‘女’孩子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聽話的鬆開對方的胳膊,返回到了姐妹們中間。

這些話其他人也都聽到了,徐天不禁怒火上衝,這也太不給自己的大哥麵子了,從小到大,自己都是以徐龍引以為傲的,現在竟然有一個比自己年輕好多的小夥子說出這樣狂妄的大話來,當即怒聲吐出兩個字:“好!好!我和我大哥會等著的,看看一個殘廢如何再來活‘色’生香鬧事。”

刀疤哥聽到這話卻是瑤了搖頭,徐天雖然是徐龍的親生弟弟,但還不夠心狠手辣啊。要是徐龍被‘逼’到這份上,肯定會說出另外一番話:你今天不把他們帶走,以後可就沒命再來了。

在自己的公司裏,徐天一向都是說一不二的,除了自己的大哥還沒被誰壓製過,現在眼看著場麵有些失控,主動權竟似乎落在了對方手中,心中不由得大急。

剛好看到蘇流怡離的自己最近,忙要把人拉過來,如果自己控製住這個‘女’人,那對方也就橫不起來了。

趙敢離的蘇流怡還有四五米的距離,但楊東文就在邊上,看到徐天伸手要來抓人,忙‘挺’身擋了過去。

前幾年的時候,在會議室裏和客戶談崩,然後直接大打出手,徐天吃了不小的虧,此後便纏著徐龍教了自己些拳腳功夫。看到楊東文擋來,徐天二話不說就是一拳甩去。這一拳結結實實的落在了楊東文頭上,震的他眼中直冒金星,鼻血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但整個人依舊倔強的定在原地,仿若一尊雕塑,死死的守護著身後的‘女’人。

趙敢也沒料到對方會如此魯莽,竟然敢率先親自動手,加上離的有些遠,因而也沒有及時擋住這一擊。其實,從始至終他都一直在隱忍著,盡量的想要平淡的化解此事,可現在看到自己最好的兄弟被打,早年的脾氣頃刻間便竄了上來。

“MD,敢在老子的麵前打我的兄弟,你小子還是頭一個!”

在說話的功夫中,趙敢已經快步衝上前去,抬起一腳就照著徐天的麵‘門’踹去。這一腳速度極快,仿佛有著雷霆之勢,徐天剛剛伸出胳膊要擋,就突然感到關節處發出“嘎嘣”一聲脆響,然後整條胳膊都無力的垂了下去。

但趙敢那一腳怎會就此停止,繼續向對方的麵‘門’踹去,隻聽一聲慘呼發出,徐天整個人已經仰麵朝天的跌落到地上,單手緊緊的捂著嘴,鮮血順著指縫流出。

徐天感覺到,在牙‘床’山的某些部位,出現了涼颼颼的感覺。

趙敢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再次向前看去,大廳裏已經密密麻麻的排滿了人——幾乎個個都會長相剽悍的小夥子,有的手裏還拎著台球杆、‘棒’球杆都玩意兒。

草草一數,竟然足足有幾百人!

就算是趙敢再厲害,終究不是武俠小說裏的人物,就算是這三年來獲得了些奇遇,從而使得自己皮糙‘肉’厚,挨了打也沒啥事,但所能憑借的也不過是一雙拳頭和兩隻腳,和這麽多人打,累都能把自己累死。

但現在到了這關頭,也隻能是硬著頭皮上了。大不了自己被留在這裏,讓楊東文和蘇流怡跑出去還是有些可能的。

大戰,眼看著一觸即發。楊東文、蘇流怡,以及包括戲劇‘女’娃在內的那些姑娘的心都揪了起來——她們是愛錢,但依舊留有崇尚英雄的本‘性’。

楊東文和趙敢的‘性’格不同,但也是泰山崩於前也不動神‘色’的主兒,之前的那次珠寶店搶劫事件中楞是沒皺過一次眉頭。上前拍了拍趙敢的肩膀說:“既然是兄弟,那我也不會和你說那些婆婆媽媽的廢話,但我還是想說一句,你趙敢是我楊東文一輩子都永不背棄的兄弟!”

但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已經關好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眼神中透著滄桑和‘陰’霾的三十多歲的男**步走進。所有人便都齊齊的看向了他,那幾百號小弟的眼神更是尊敬無比。

趙敢的拳頭緊了緊,看樣子,是正主回來了。

那男人麵向眾小弟怒聲道:“都給我散了!看看你們這樣子像什麽話!我還要不要做生意了,客人都被嚇跑了怎麽辦!”

聽到這話,所有小弟像老鷹麵前的小‘雞’一般軟了,沒人敢有什麽異議,紛紛四下散去然後消失了。

徐龍淡淡的看了地上躺著的兄弟一眼,眼中的怒‘色’一閃即逝,接著又瞅了瞅不遠處的七八個傷員,然後直直的望向毫發未傷的趙敢,神‘色’不怒不喜,平靜異常。

趙敢知道暫時不用靠武力解決了,幹脆坐回到了原位上,蹺起二郎‘腿’問:“你就是徐龍徐先生吧?”

“我知道,你叫趙敢。”徐龍掏出雪茄點上,順便要遞給趙敢一支。

“‘抽’不慣這洋人的玩意兒。”趙敢擺擺手拒絕。

徐龍麵上並沒有‘露’出任何尷尬的表情,淡淡的笑著說:“小弟們不懂事,總是喜歡舞刀‘弄’槍的,一點也不知道與時俱進和諧社會的道理啊。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也是,現在的年輕人確實是低調點的好,萬事不要鋒芒太‘露’,這個社會太複雜,好多地方都藏龍臥虎,一山之外還有一山更高,想要活的更長點,更好點,那就要學會多吃點虧。”

趙敢哪能聽不出,這番話表麵徐龍是訓斥那些小弟,但實際上確實說的自己,要給自己來個下馬威,婉轉的恐嚇一下自己。

趙敢也將自己的紅塔山點上,笑的比對方還燦爛:“你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正如徐先生所說的,我們做人要低調,平平淡淡的就好了嘛,不要總是在夾縫中求生存,天下間可以賺錢的路子多了去了,何必總是要幹些打打殺殺之類的工作,去破壞社會的和諧穩定呢?”這一番對話,兩人可謂是‘唇’槍舌劍、你來我往,但說的是一個比一個婉轉。徐龍明白對方所指的是自己的生意,不由得大有深意的看了眼趙敢,卻是隻字不提前段時間二人間暗地裏的衝突——況且,那也本來就是自己收了錢斌的錢,然後幫他一個小忙,其實是給小弟們整點零‘花’錢‘花’,並沒關自己多少事情。

徐龍平靜的說:“關於你來這裏的原因,之前已經有人和我說過了。因為公司裏新改了規章製度,好多員工還不是很清楚,所以也就發生了些誤會。這樣吧,我說個公道點的價格,你要是覺得行就把人帶走。”

“多少?”盡管心中很好奇對方為何會服軟,但趙敢還是開口問了回去。

“三十萬。”徐龍伸出三根手指。

趙敢在心裏暗暗的罵了句:“真***夠黑的,就這價格還說是公道!”

“十五萬,我把人帶走,合同也馬上給我。”趙敢直接砍掉一半價格,比從地攤上買衣服還狠。說完後便直直的看向對方,他不認為徐龍會不同意,既然作為一個黑道大哥能夠在自己這樣一個年輕人麵前服下軟來,那就一定有某些自己還不知道的理由。而正是因為這些理由,對方並不想在今天將事情鬧的太大,自然也不會真的在乎那區區十五萬。

徐龍和趙敢對視了半晌,似乎想要從趙敢眼中看出些什麽東西來,良久後才收回目光,轉向美人痣說:“小劉,把蘇流怡的合同拿出來。”

之後的進展一切順利,一手‘交’錢,一手‘交’合同,然後趙敢和楊東文帶著蘇流怡離開。在剛出活‘色’生香的一刻,蘇流怡的眼淚終於再無保留,如決堤的江河般傾瀉而下,伸臂緊緊的抱住楊東文,嗚咽道:“以前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東文,再給我個機會好嗎?求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背叛你了,我答應這一輩子隻愛你一個人!”

楊東文輕輕的掙脫開蘇流怡的雙臂,輕聲說:“中國有一句老話叫‘覆水難收’,其實,覆水還是可以收的,隻要你有容器就行。但是,如果到了當容器都被打破的時候,那這些水就永永遠遠的不可能再收起來了。你知道嗎?我的心已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