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一句互相利用的師徒之情。”舒小柔突然的插嘴,現在的她臉上的冷汗少了一點,似乎肚子又沒有那麽痛了,聽到耿師太與蔣澤龍的對話,不由自主的又插了一句。

隻不過,也是少不了冷嘲熱諷了。

“蔣澤龍,你們之間的師徒之情還真是特別啊,有趣得很。這遊戲似乎是越一越好玩了呢?”舒小柔是幸災落禍的道。

曉是耿師太那麽臉皮發厚,可是聽到舒小柔的那句話也不禁的有些麵紅。

“死丫頭,你這張嘴,看來是不會閑啊!”

“嗬嗬,嘴當然是用來說話的。”舒小柔哈哈笑,“我是看著你們的這些師徒關係夠特別,才多說了兩句的,“不但是蔣澤龍跟你這對師徒有趣,而且梁燕珊的師徒關係也滿有趣呢?都有了這麽一個變態奶奶了,居然還這麽廢神的再拜一個師傅,這還不是有趣之極嗎?”諷刺完蔣澤龍與耿師太,也跟著諷瘋刺梁燕珊。

很是顯然,舒小柔一針見血的就給指出痛處。以她的眼光自然也是看出來了,梁燕珊拜在了她那所謂的古怪師傅門下,看來恐怕也是很有些不安好心了意味。

這個耿師太,很是居心叵測啊,看來,這梁燕珊貌似是她安放在古怪老頭身邊的一枚棋子呢?

聽到舒小柔這麽一說,這一次耿師太倒是氣反笑,“嗬嗬,你這丫頭,不膽多嘴,而且聰明。隻是有時候太過聰明,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看師太你也是很聰明。”舒小柔反過來諷刺她。

蔣澤龍這回看著她們針鋒兩對倒是不作聲了,看來,他還是沒有從現在發生的事實中鎮定下來。

而且蔣澤龍也是在心裏默默的估算著耿師太到底想要對他做什麽?

她殺了他究竟有什麽好處?

目前的情情似乎是對他很是不利,他現在不但要保住自己,還得要想盡辦法保住舒小柔和她肚子裏的孩子。

然而,此時此刻,他現在是自身難保,而舒小柔似乎又快要生了。這種情況更是顯得複雜。想要帶著舒小柔成功脫身這難度就不是一般的高。

沒多久,梁燕珊就已經把兩名醫生帶來了,醫生給舒小柔看過之後,就說,“孕婦的胎兒發育得很好,沒有早產的跡象,預產期還在一個月之後,現在出現肚子疼的情況,隻是有點濕熱的症狀而已。”醫生的話好像給梁燕珊不頭沷了一盤冷水

,本來還滿腔熱情,這個時候變得致全無了。

舒小柔很是仔細將這些細微的地方都看得真真切切,滴水不漏。

這梁燕珊的確有些古怪,似乎對她生孩子的事情太過於熱衷了一些。

“醫生,可不可以現在就讓孕婦開刀,把孩子生出來。”耿師太,眸光一閃,突然語出驚人的道。

現在雖然把舒小柔與蔣澤龍抓到手,並且是關得牢牢實實,可是她隱隱的覺得還有一些隱憂,所謂夜長夢多。

能盡早解決的,耿師太就不想再拖,等到舒小柔的預產期,還得一月以後,那期間就可能有著不少的變數了。

那醫生和舒小柔一聽都怔了一下,蔣澤龍更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現了現在,即便他們再笨,也已經想到耿師太是在打舒小柔肚子裏麵孩子的主意了。

“這個……”那醫生滿臉是汗,“現在開刀也是可以,隻是早產的嬰兒比起足月生的嬰兒身體素質和抗病能力差很多,也沒有足產嬰兒好帶……”那醫生一麵冷汗吟吟,一麵還是很專業的解釋著,現在麵臨的情況,讓這醫生覺得很是有些詭異。

“盡快幫孕婦安排手術。”耿師太懶得聽那醫生的廢話,快刀砍亂麻的說道。

梁燕珊一聽,露出望外的笑了,隻有那醫生很是有些唯唯諾諾的出去了。

舒小柔這個時候很是滿臉黑線了,卻反而是不怒而笑了。

“哈哈,真想不到,原你們打的是我肚子裏麵孩子的主意啊!”舒小柔這時不怒反笑,心中卻是清楚明然了。

“嗬嗬,舒小柔,實在是對不起了,我要改換血脈,要的,就是你孩子子的血。”

“嗬嗬,不錯,改換血脈嘛,親生嬰兒的血最為適用。”舒小柔冷冷的笑了起來,梁燕珊的意圖現在她總算是清楚明白了,隻是那耿師太卻似乎還不僅僅是要她肚子裏麵的孩子,似乎是還想要她跟蔣澤龍的命。

要不然,也不會把蔣澤龍也抓來這裏?而且梁燕珊還說出了一句讓你們到黃泉路上當一對苦命鴛鴦的話。

舒小柔現在是心如電轉,在極度的危險中,嘴角還扯出一抹淡淡然的笑意來,“梁燕珊小姐的想法不錯,隻可惜,別說你把血脈給換了,就算連整個人都整過,杜臨楓似乎都不會愛上你,像你這樣的修練資質即便是換十次血也比不上我。”舒小柔很是瘋刺的哈哈大笑起來

,連看著梁燕珊的目光都全是戲謔。

“舒小柔,你說什麽。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梁燕珊又氣又怒,氣得臉色都發綠了。

因為舒小柔說的,都是一針見血的,截中了她弱點。舒小柔說得一點都不錯,她即便是換十次的血恐怕也是比不上舒小柔的修練天賦,這一點,她那個師傅早就給了她婉轉的忠告了。

隻是梁燕珊卻是一點聽不聽去,讓她放棄改換血脈,那就是,絕不可能。

而現在又被舒小柔這麽的諷刺,正中死穴啊,心裏怎麽能不生氣。

而舒小柔看著她氣得臉紅臉綠的樣子,卻是感到一陣的暢快。

而對於舒小柔的鎮定,蔣澤龍此時卻是滿心的焦灼。聽著他們的對話,很是顯然,耿師太這老妖婆,現在就要對舒小柔肚子裏的孩子下手,那是他蔣家的血脈,是他蔣澤龍跟舒小柔的結晶。要是耿死太傷害到他的孩子,在有隻要他還有一口氣活著,他都會想著煎她的皮,拆她的骨。

想著這些年來,他對於耿師太的各種尊敬,各種畏懼,沒想到到頭來,她居然是對他下手了。

蔣澤龍一想到這裏,心中就積壓著濃濃的恨意。他隻是欠缺了一些火候而已,要是能給他時間成長,不用十年,他終會將這耿師太踩在腳下。

就在蔣澤龍萬分焦急的情況下,梁燕珊卻是不由分說的將舒小柔給帶了出去。

蔣澤龍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梁燕珊,你要敢傷到我的孩子,我們蔣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嗬嗬,蔣澤龍,你少說兩句吧,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多廢話,你們蔣家是什麽東東,蔣家沒了你蔣澤龍,就什麽都不是了。”梁燕珊哈哈大笑的笑了起來。

臨走之前,還不忘諷刺的回了蔣澤龍一句。

蔣澤龍臉色一白,很是憤恨的瞪了一眼耿師太,“你想要毀了我的孩子,把他當作改換血脈的犧牲品?這還不夠,你還想殺我跟舒小柔?我蔣澤龍跟你有什麽血海深仇,耿老妖婆,你也算是隱藏得夠深了,潛潛在我們蔣家這麽多年,你究竟是意欲何為?”

“嗬嗬,蔣澤龍,你不也是開始防著我了嗎?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而已。本師太是沒有那麽笨,等著你淩架到我頭上來才出手的。”耿師太冷冷一笑,我跟你本沒有什麽血海深仇,之所想要殺你和舒小柔那也並不是關乎於仇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