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澤銳一邊說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形,“那些人都是帶著臉罩,身手都不錯的,其中有幾個還是高手,有一個高高瘦瘦的,手勁很是厲害,二哥背上中了兩掌,吐了兩口黑血,就成了現在這模樣了。”

蔣澤銳很是沉凝的說著,看著**的蔣澤輝有著淡淡的自責,要不是他拉著蔣澤輝去酒巴喝酒,也不會發生這等事情了。

他的心時也是好難受,有些自責了起來。

“哼!”蔣夫人羅麗凝一聽就更是不悅了,“還好說,都是你,老帶壞我家澤輝,去什麽酒巴,你是唯恐天下不亂,巴不得我們澤輝有事是不是?你真是個孽種,掃把星。”

“羅阿姨,這應該不關三少的事,誒,二少這傷是傷得詭異啊,恐怕不是那麽簡單。”

蔣澤銳一聽,覺得有理啊,立刻的冷笑了起來,“哼,是你們這些做長輩的,作了太多孽了吧,很顯然人家是來報仇的。”蔣澤銳一邊說,一邊回想起當時的情形,那些人的目標很明顯是蔣澤輝。

蔣澤輝受傷之後,那些人很明顯的都不想理會他蔣澤銳了,全部都果斷的撤離……

他蔣澤銳是什麽啊,蔣家的私生子,看來人家是看不上他,不屑傷他。

蔣澤銳冷冷一笑,笑得有些自嘲,看也懶得看蔣夫人一眼。

蔣夫人更是生氣:“哼,你這小野種,真是目無尊長。”

“哼,我是小野種,你羅麗凝生的孩子就名門正宗?我呸,現在人家是看不上我這小野種,看上你名門正宗的親生兒子了,澤輝受傷全是你們蔣家害的,還好意思在我身上按罪名。”蔣澤銳冷冷的諷刺著,本來還有些過意不去的心情現在是一絲一毫都找不到了。

舒小柔說得對,這事情不簡單。

根本不是什麽意外。

分明是有人報複蔣家啊!

如果是報複,那麽,即使不是這次出事,也會有下次。

他倒也不用太過自責了,這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

尤其看到了羅麗凝的那副嘴臉時,蔣澤銳的心裏就極端的不舒服啊!

她那種什麽眼神啊,就一副他就是罪魁禍首的樣子。

憑心而問,他對蔣澤輝、蔣澤龍都從沒有過加害之心。

“你們都別吵了,二少這個樣子了,吵下去也沒有意義。我先看看二少的情況。”舒小柔焦灼的說了句,說實在的,她也是十分擔心蔣澤輝的

情況了。

蔣澤輝的這副情形實在不妙之極啊!

一看就知道是被極其陰寒邪惡的功法所傷,而且看蔣澤輝現在的臉色和唇色,似乎還中了陰險的劇毒。

舒小柔蹙緊了眉,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就搭上了蔣澤輝的脈門。

隻是剛搭上去,蔣澤輝體內的一股十分怪異的寒氣便將她的手指彈了開來。

舒小柔的手指還隱隱的覺得一陣刺痛。

“好怪異,好厲害的寒毒。”舒小柔的眉凝得越發深沉。

她暗自的運了能量於手上,再一次的蔣澤輝的脈門。

這次免強的,她手上的能量真氣能蔣澤輝體內的寒氣是較上了勁。

約莫停留了兩秒的時間,舒小柔便把手縮了下來。

不能長時間跟蔣澤輝體內的那些寒氣較勁,不然對彼此都有傷害。

“怎麽樣了?”羅麗凝看得疑惑,看得焦急。

“二少中了很厲害的寒氣與寒毒。”舒小柔淡淡然的說著,話語中卻是明顯的凝重。

“三少,你將二少扶起來,讓我看看他背後的傷。”

“好。”蔣澤銳也不多話,連隨的就扶起了蔣澤輝,隻是他扶著蔣澤輝的同時自己也凍得牙關緊咬。

擼起了蔣澤輝的衣衫,舒小柔是觸目驚心的看到蔣澤輝背後的兩個十分清晰的手印。

手印的位置是明顯的綠色,而且還綠氣翻騰,那是切實的中毒無疑

放下蔣澤輝,這個時候的蔣澤銳已經是凍得牙關咯咯響。

身子也已經有些顫抖了起來。

舒小柔將一隻手搭在了蔣澤銳的肩上,將自己怕能量真氣輸了過去,蔣澤銳這才感覺到身上的寒意驅除。

隻是這等貌似親密的動作在羅麗凝眼中看來,是大大的不悅了。

“先出去再說吧,這裏陰寒之氣太濃,對人的身體也不好。”舒小柔淡淡然的幫蔣澤輝拉過被子蓋上,就站起身來說道。

羅麗凝顯然是有些不悅,卻也沒說什麽?她是心疼兒子,可是舒小柔說得也沒錯。在這裏陪著蔣澤輝也是於是無補。

現在看來,她對於舒小柔還是寄予了一些希望的,倒也不敢太過得罪舒小柔。

“小柔,我二哥這種情況能冶麽?”蔣澤銳顯然也是十分關心蔣澤輝的情況。

他跟蔣澤輝的感情還是比較好的。

他可不想這

個二哥有事。雖然平時有事沒事都喜歡跟羅麗凝較較勁,可是跟蔣澤輝可是親厚得很。

回到大廳,舒小柔也是臉色沉凝。

“舒小柔,說吧,澤輝現在怎麽樣了”

“情況比較糟糕,不過,對手似乎是手下留情,故意留下二少爺的一條命。”

“我暫時也沒有辦法救得了二少爺,隻能暫時的護住的他的心脈,不受寒氣和劇毒的侵入。而且附加靈符和陣法施壓,先聚住二少爺的魂魄不散。隻是,這種手段也最多拖延三天……”舒小柔慎重且沉凝的說著。

慢慢抬眸,去看羅麗凝的表情,舒小柔並沒有什麽舉動。蔣沉山的臉色很沉,一直也都沒有說話,可這個時候卻突然對舒小柔開口了。

“那就先這麽辦,先保住澤輝要緊。”

舒小柔有些詑異的抬眸望了蔣沉山一眼,這蔣沉山,從沒給過她好臉色看,不過看來,倒也是認可她的“醫術。”

當下舒小柔也不再說話,二話不說的從自己的手袋裏拿出了,符紙和朱砂筆。

十分純熟的畫起符來。

蔣沉山,羅麗凝和蔣澤銳都詑異起來。

雖然蔣澤銳對於舒小柔一舉的奇怪舉動都表視見怪不怪了可這次還是有些驚奇。

小柔略懂醫術也罷了,連製符這些神棍的事情也會。

舒小柔卻是沒有理會三人的目光。十分利索的布置自己的事情,幸好這一次她是有備而來,也是帶了一些工具。

三、兩下畫了幾張靈符,然後,帶上八卦鏡和幾件辟邪來用的小利刃。便再次走出蔣澤輝的房間布起陣來。

蔣沉山,羅麗凝和蔣澤銳都沒多說什麽,隻是跟在後麵看著。

三兩下功夫,舒小柔十分熟練的布下了一個陣法。

然後對著蔣澤銳道:“三少,先幫我扶著二少。”舒小柔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手袋裏繼續取出了一套銀針工具。然後,擼起了蔣澤輝背後的衣衫,運針如飛的施展起來。

過了一會蔣澤輝微微的睜開了雙眼,嘴裏又吐出了幾口黑血。

“冷……好冷……”蔣澤輝冷得直打哆嗦。可是舒小柔卻是不敢多輸能量真氣去給他抵寒,現在以她的功力,壓不住蔣澤輝身上的那股邪惡的寒氣和冰冷的寒毒。

隻能略為的輸了一點,護住蔣澤輝的心脈。

“小……小柔……我是不是會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