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殊途,大金與大唐倒是好膽。

微微一頓,李明說道:“大金與大唐幫牛頭和馬麵捉拿蔣素心,怕是作為回報,牛頭、馬麵得助他們毀滅我鳳族吧?”

聞此,幾位族老不由一怔,神情隨之緊繃起來。

隻聞二族老說道:“牛頭和馬麵在人間能夠施展的威力有限,隻相當於普通的半尊強者。但是,大金和大唐可不缺乏高手,一旦讓他們探查到我鳳族的下落,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確實如此。”三族老說道。

李明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此事不得不防阿!”

對於大金和大唐王朝,李明倒不擔心他們能夠找到,唯獨那牛頭和馬麵,該如何避開他們的耳目呢?

李明與鬼祟打交道甚少,一時半刻也米有什麽妙計。

幾位長老一番商議,大家絞盡腦汁,也是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

隻聞李明說道:“牛頭和馬麵行蹤飄忽,可以說無處不至,現在一時半刻也想不到對付他們的好辦法,暫且將鳳族星際上的族人分散,匿於這些年我鳳族暗中經營發展的城池,待想到更好的辦法,再另做他策。”

眾長老微微沉吟,最終紛紛點頭,滿腹無奈道:“現在隻能如此了。”

動一發而動全身,因為大金和大唐的懸賞令,鳳族陷入岌岌可危之態。

牛頭、馬麵盤桓在修士城附近。

隻聞牛頭問道:“待大金和大唐擒得蔣素心,我們該如何對象沉承諾呢?”

“走一步,看一步,說不定就讓我們探查到李明和鳳族的下落呢?”馬麵說道。

牛頭微微無奈,說道:“隻能如此了。”

江魚城。

江城主閉關月餘,最終傷好出關。

現在,江城主對吞天神犬與女兒的關係那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反對也沒有支持。

吞天神犬在晴兒的陪伴下,將江魚城玩了個遍。

這一日,吞天神犬與晴兒正準備去城北有名的茶館品茶。

忽然,一道熟悉的氣息傳來。

吞天神犬先是怔了怔,隨後立即辨出那身份的主人來。

不是別人,正是杜月芽。

吞天神犬非常吃驚,不知道杜月芽為何會出現在江魚城。

不過,杜月芽的氣息似乎與以前有所變化。

吞天神犬發現了杜月芽的氣息,杜月芽也是捕捉到吞天神犬的影子。

很快,杜月芽便是找上門來,將吞天神犬堵在進茶館的門口。

吞天神犬見到杜月芽,不由一怔,內心頗有些緊張。

隻見杜月芽上下打量了下吞天神犬,問道:“你家主人呢?”

原來杜月芽感應到吞天神犬的氣息,以為李明就在旁邊,她其實是來堵李明的,但豈料撲了個空。

吞天神犬對於杜月芽神女的身份略有知曉,便不敢在她麵前造次,便是如實說道:“我家主人暫時不在此處。”

“那在哪?”杜月芽問道。

聞此,吞天神犬立即警惕起來,問道:“你找我家主人做什麽?”

“不做什麽,敘舊。”杜月芽說道。

“這……”吞天神犬一陣遲疑。

對於杜月芽,李明的評價說不上好壞,但卻再三說過,杜月芽此人亦正亦邪,交情不可太深。

所以,聽聞杜月芽要找李明敘舊,吞天神犬還在真不知道該如何回複。

“不能透露李明的行蹤?擔心我會對他不利?”杜月芽看著遲疑的吞天神犬,一陣見血道。

吞天神犬沒有否認,點了點頭,說道:“你若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我可以代為轉達,至於敘舊什麽,就算了吧。”

聞此,杜月芽有些不太高興,很想說一句,你這賊狗管的未免太寬了吧?

不過,話到嘴邊還是守住了。

隻聞杜月芽說道:“你可以給你家主人傳個信,看他願不願意與我這個老朋友敘舊,再做定奪不吃。”

聞此,吞天神犬不由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

當即,吞天神犬打出靈紮,將偶遇杜月芽和杜月芽想拜會李明之事說明。

些許,李明便收到吞天神犬的靈紮,並作出了回複,說道:“和田城一敘。”

之前李明在南臨城的落腳點曝光之後,便悄然撤出了南臨城,秘密回了和田城。

此事,大金王朝並未察覺到,不然李明和鵬尊歸去之後,也不會飲酒暢樂了。

“和田城?”杜月芽微微一頓,說道:“我知道,不日便去赴約,告辭。”

隨後,杜月芽離開了江魚城,趕去和田城。

自上回滅神山之事了結,杜月芽便是借助所得神骨閉關。

如今身上死氣十不存一,看起來就像正常人一樣。

不過,杜月芽身上的死亡之氣深入骨髓,想要一時半刻改變身上的氣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送走杜月芽,吞天神犬隱隱覺察到將有大事發生,便是辭別江魚城主,帶著晴兒趕回和田城。

一路上,杜月芽幾乎沒有怎麽停留,吞天神犬也是緊趕慢趕的。

但是,卻沒有追上杜月芽。

不日,杜月芽抵達和田城。

杜月芽一到,李明便感應到了杜月芽的氣息,立即飛出相迎。

杜月芽見到李明,微微一笑,說道:“別來無恙。”

李明見到杜月芽不由一怔,立即察覺到杜月芽身上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依舊死氣衝天,但這死氣之中卻煥發著一股生生氣息。

見此,李明愕然一驚,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成功了?”

“算是,畢竟神骨不是俗物。不過想要徹底蛻去屍身,還需要相當一段長的時間。”杜月芽說道。

隻聞李明安慰道:“不急,隻要方向沒問題,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聞此,杜月芽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微頓,隻聞李明問道:“找我何事?”

“沒有什麽要緊的事,就是偶然遇到吞天神犬想起你來了,想與你坐下喝一杯水酒而已。”杜月芽喃喃說道。

“僅此而已?”李明微微一怔,顯然不信。

“僅此而已。”杜月芽不置可否道。

李明微微一愕,說道:“不過你來的倒恰是時候,我正遇上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