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傑觸碰到鏡子的那一瞬,也可能是在那一瞬之前,一個男人悄無聲息地從危傑的身後消失,出現在鏡子的另一麵。

這個男人就是胡峰。

不排除他裝腔作勢的可能性,但是,他是怎麽到達鏡子的另一邊,這猶如危傑的瞬間移動一樣,令人費解。

危傑更願意相信他並沒有這樣的能力,而是他那原本就已非常強大的實力。

站在這個連海,食物鏈最頂端的幾個人他們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一個多麽恐怖的地步。

危傑一區區2000業力,不,應該是3000業力,這樣一個蝦兵蟹將,又怎麽有資格知道。

真是超級諷刺。

危傑已經做到了讓眼前這個男人瞠目結舌的地步,但是危傑的心裏,對這種瞠目結舌還是感到超級不爽。

因為那種螻蟻的地位沒有變,即使你還是增長了實力你們在他們的眼中還是螻蟻。

沒有比較,就沒有仇恨。

尤其是在你還開了掛的情況下,但是,危傑可是要命的行軍蟻,

危傑的掛還沒開完呢!!

“感覺有點像基因藥物的,他的手指移向了危傑腕部的經脈,感受著危傑經脈的脈壓。危傑聽過,那種劇烈的經脈的衝擊第二個經脈結的震動聲,有如打雷般轟隆隆作響。

他雖然疑惑,聲音卻依舊平穩,

“但是在某些方麵又不像……”

他居然沒有被嚇一跳,這一點危傑非常驚奇。

在尉氏家族訓練的日子裏,有一種訓練,叫做荒蠻故事

那東西簡直能讓人在一星期內發瘋,危傑曾經就是經曆了這個東西,挺住了,便擁有了成為特工的一個條件。

而所謂的荒蠻故事,是從一種古代刑罰裏汲取的靈感

船刑,這是一種古老的波斯死刑,,犯人被赤身**地綁在兩條小舟中間(有的是用挖空的樹幹),頭、手、腳從裏麵伸出來。犯人被迫吃下牛奶和蜂蜜直到開始腹瀉,身上被塗上厚厚的蜂蜜,為了吸引昆蟲來叮他**在外的四肢。

然後人們把他仍在混濁的河流上漂浮(或者幹脆仍在太陽下)。毫無防備的犯人在船裏的排泄物,招來了更多昆蟲,在他露出的身體上覓食繁衍。死亡終會降臨,犯人可能在脫水、饑餓和休克的綜合作用下死去。

美洲土著印第安人也用相似的死刑,他們把犯人綁在樹上,在身上塗上汙物,把他留給螞蟻。因為犯人先前沒有被強製喂食,通常會在幾天後餓死。

他們不一樣,之前說過,他們肌肉已經訓練到堅硬如鐵的地步了,這也算是一種招式,名為肉體,蟲子什麽的根本奈何不了他們,但是,有一件事促成了這個訓練。

在科技發達的今天,即使是肉體的訓練。一些人總會依賴於超科技,蒙混過關,隻為成為一名公務員。

就有這麽一個人,是前任族長大表哥的兒子,家裏有錢,為了給他過,特地用科技,這個第一生產力,把他打造成了一個近乎完美接近於巔峰的存在,號稱可以打敗世界上一個團的兵力。

但是,對危傑他們的要求,是在任何條件下,都能保持住自己

的實力。

尤其是,科技這個東西,它的缺陷在於,不能完美的代替生物體。

尤其是,能量這個東西,它不具有能動性,也就是能量的輸入一旦被破壞,短時間內無法解決。

族長有句話講的好,假如什麽戰爭衝突都靠科技的話,也許隻是機器在相互絞殺和屠殺人類,所以需要極限單兵,但是,更需要遏製極限單兵的組織,這也是危傑要求你們特工學習古武術的原因。

荒蠻故事的內容就是,危傑他們去掉了衣服,赤身**,用特製的合金鎖,綁住手腳身子,在一棵大樹上,完全無法動彈,送到南非的熱帶雨林深處,以及亞馬遜河等地。

一期族人是二十個(男女不同期),分散到了偌大雨林的不同地方。

到了現在的世界,盡管有了超科技這一超越科技的存在,但是野生環境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盡管科技發展了,但是自然也在進化和發展,正如近幾年來的,基因藥物的開發。

大量的基因垃圾進入了大自然,促使了大自然的急速改變。

但改變沒有向正確的方向進行,正如人類排放的垃圾是深深的惡意一樣。

大自然回饋的就是更加深沉的惡意了。

生物在變種,變得更加具有危險性和攻擊性,以及數量上隨隨便便的指數增長。

那麽他們選擇的幾處自然的地點,是三大變種恐怖生物的聚集地,

水虎魚,羯蟻,雜交蜂的聚集地。

按照俗稱,應該叫做,

食人鯧,食人蟻,殺人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