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虎頓然糾結起來,以他談情說愛的經驗,從林夏的秋波流轉中,一眼就看出了她有意思,而且林夏又是那種思想和身體一起純潔的女孩子,是他求之不得的。到底是上,還是趕快上呢?

上,他**沒有了;不上,錯過了可惜啊。

其實,做做像閨蜜一樣的朋友也不錯,李龍虎這麽覺得。當即就端起一杯酒,舉到林夏的麵前,說:“省得你姐妹嘲笑我是個沒有勇氣的人,我也覺著我們好像真有緣分,喝一杯認識個吧。”

林夏嬌羞著臉,端起酒杯,跟李龍虎輕輕碰了杯子,把酒杯往那鮮紅小嘴裏遞去,那端酒杯的纖纖玉指,那輕輕泯酒的溫柔姿態,真讓李龍虎感到癡迷。

“真沒想到,林夏就是林夏,出來喝個散場酒都能走桃花運。”杜鵑滿口的羨慕。

大波浪美女說:“以前的男人喜歡女人活潑開放,後來女人都跟著社會活潑開放了,男人又喜歡溫柔靦腆的了。你要能像林夏這麽溫柔靦腆,一樣桃花運旺盛了。”

杜鵑說:“性格天生,哪裏學得來,我咬牙切齒的把紅樓夢看了十遍,以為自己能學得來林黛玉的,結果還是這樣。”

而就在此時,另外一個紅皮短褲美女從身上拿出了電話,把電話放在桌子下方,悄悄的發了條信息出去,信息的內容隻有四個字:第二計劃。

大約十分鍾的樣子,兩輛嶄新的還沒有掛牌照的悍馬車在路邊停下,從兩輛車上一共下來了八個穿得花裏胡哨的公子哥。

其中一個廋得像電線杆一樣的青年突然抬起目光間,臉色大喜聲音驚喜:“喲,有花叢啊。”

另外一個光頭接嘴:“嗯,很正點,看來小飛機建議來這裏還真沒錯,果然是有驚喜。”

邊說著大聲吆喝起來:“老板,安排位置了。”

老板馬上迎出來,客客氣氣地陪著笑臉問:“各位大哥,是坐屋裏,還是外麵。”

光頭說:“就跟幾位美女挨著坐。”

老板數了下人,擺了張一字長龍的桌子在林夏一桌旁邊,看著氣勢十足,然後,光頭就對著林夏一桌喊:“美女們,都來坐一桌吧,熱鬧些。”

杜鵑說:“這裏本來挺安靜的,怎麽你們一來就聒噪了呢?”

光頭說:“喲,這位美女有個性啊,不過我喜歡。”

“電杆”青年接話:“你喜歡有屁用,你忘記規矩了,得秦少先挑才行。”

光頭馬上看向一個麵容比較冷漠但目光比較犀利的黑T恤青年。

黑T恤青年的目光在桌子上一晃,就落在了林夏身上,手指一指:“我挑她吧。”

光頭馬上湊向林夏,說:“聽見沒美女,我們秦少看中你了,過來坐著一起開心吧!”

林夏把臉一拉:“沒興趣。”

光頭說:“你沒興趣沒關係,關鍵的是秦少對你有興趣啊。你知道秦少是誰嗎?江海首富秦東海的公子,江海四少排名第二呢。跟著秦少,你得少奮鬥一百年啊!”

林夏的語氣還是很堅決:“我不稀罕。”

光頭的臉色變了變:“你這是不給麵子吧?”

杜鵑發起飆來:“你這人怎麽了,有錢就了不起啊,人家不願意你還非得逼著啊?”

光頭二話沒說,抓起桌子上的抽紙盒就往杜鵑頭上砸了過去,砸完了才罵:“老子就了不起又怎麽了,裝什麽逼,你穿這麽露出來招搖過市,不就是想找人賣嗎?”

林夏見光頭動手,她也挨光頭最近,就站起身擋在光頭麵前,指責:“你這人怎麽這樣,人家又沒惹你,幹嘛動手打人?”

“幹嘛打人?”光頭說:“這能怪我嗎,誰讓她那鳥樣逼話多,還有你,過去陪著我們秦少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這社會,胳膊還想扛過大腿啊!”

“怎麽,你沒聽說過胳膊扛得過大腿的嗎?”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讓光頭一夥都大大的意外了下。

李龍虎站起身,把林夏往身後拉了拉,直視光頭,問:“你真沒見過胳膊扛過大腿的?”

光頭一臉的盛氣淩人,問:“你媽誰啊,跟你有什麽唧吧相幹啊?”

李龍虎說:“當然有相幹,我聽見瘋狗咬心裏就不爽,我一不爽就得收拾人,不好意思,我個人的毛病,可能得連累你了。”

說罷,手一伸,抓住光頭的一條腿,倒提了起來,再把另外一隻手握了上去,兩隻手反向使力,隻聽得“哢嚓”一聲響,和著光頭的一聲慘叫。

李龍虎把光頭當扔個什麽一樣的扔到了一邊,說:“驗證了吧,有時候胳膊也是抗得過大腿的。因為胳膊有粗的,大腿有細的,凡事都有個意外,隻看你是走運還是倒黴

,明白嗎?”

“你敢得罪秦家,我看你是在作死了吧?”那個態度比較冷的叫做秦少的青年看著李龍虎,狠狠地說了句。

“秦家?”李龍虎淡然一笑:“算哪塊地裏的哪根蔥?”

“電杆”青年一聲吼:“這小子忒猖狂,老子先做了他!”

說著,竟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來,直往李龍虎的肚子刺出。

李龍虎見他如此狠毒,要是一般人的話,肯定得被這一匕首要了命,心裏當即火起,使用了個擒拿手,抓住其手腕,用力一捏,“電杆”青年負痛,鬆開手指,匕首“鏗”地一聲掉到了地上,李龍虎趁勢抓住其大拇指和另外四隻手指,反向一扳,隻聽得“咯咯”的骨骼斷裂聲和慘叫聲。

叫聲還沒有停止,李龍虎又一腳踢到其膝蓋上,“電杆”青年站不穩跪倒在李龍虎麵前,李龍虎問:“不是要做了我嗎?做啊!”

本來還準備衝過來的其他青年見狀都不敢動了,把目光看向秦少。

秦少很不服氣地說了聲:“算你狠,你放了他,我們走!”

李龍虎說:“你說錯了,不是走,是滾!”

說罷鬆開了“電杆”青年。

秦少很不服氣地吆喝出了一聲“走!”,然後一群人屁滾尿流的狼狽離去,杜鵑在那裏拍著巴掌喊:“有本事不要滾啊,人渣!”

林夏將那明亮的眸子看著李龍虎,溫柔地說:“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李龍虎說:“這樣的人渣誰見了誰看不慣,不得到點教訓真是天理不容。”

杜鵑一臉的驚歎:“沒想到帥哥你這麽強大,林夏這樣的美女正適合你保護了,我看今天這燒烤吃得真是值了。”

大波浪美女說:“你吃得值什麽,應該說是林夏賺了吧,她一直想找個有安全感的男人,結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林夏被說滿臉嬌羞:“你們在胡說什麽,別亂說。”

但那張通紅的臉,低垂的頭和微微咬著的嘴唇,都已經說明了問題。

看著那含苞待放的嬌羞樣,李龍虎心裏真是有一種特別的衝動,想吻她,還是想吻她啊。林夏自己輕咬鮮紅小唇,特別的讓他想咬!雄性激素雖然無法通達**,可仍然活躍在心髒和大腦,讓他心裏格外地蠢動著,有進攻的欲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