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也是一塊老薑,不甘就這樣向李龍虎屈服,便也狠下心來:“既然你不想用道上的辦法和平解決事情,那我也管不得那麽多,就隻能報警,讓警察出麵找你了。甭管你多牛,就算能逃到天涯海角,也別想逃脫法網!”

“法網?”李龍虎諷刺的一笑,“你也配跟我說法網這兩個字?姓王的,你那點老氣橫秋的性格就不要在我麵前來顯擺了,我不是嚇大的。隻想告訴你兩件事,第一,我敢來挑這個事,老子就擺得平它;第二,你自己這狗日的兒子是什麽樣的人你應該清楚,隻能這麽告訴你,我可以讓他到醫院裏躺著,也可以讓他到監獄裏蹲著,還可以讓他去太平間,他的命運,就由你對我的態度來決定,聽明白了嗎?”

王父問:“你倒說說,你到底是哪條道上的,這麽橫?”

李龍虎說:“不是瞧不起你,我的道你不懂,不跟你廢話了!明天中午等我消息,如果你想要輕舉妄動的話,別怪我沒提醒你。”

“燦燦怎麽樣了,我想跟他說兩句。”王父怕李龍虎掛掉電話,趕緊請求。

李龍虎略微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行,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聊聊,長話短說。”

說著用手捂住了電話的擴音器,然後對王燦提醒說:“先不要給你老子說是我妹妹的事情,你直說你犯了大事,搞不好要坐牢,甚至槍斃,就這麽幾句話。否則的話我會對你怎麽樣,你自己會知道的!”

王燦連連的點頭答應,他的囂張不可一世,早被李龍虎嚇破了膽。

一聽到他老子說話,沒兩句,那眼裏的狗尿就傷心的流了出來,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命運叵測,而且已經被李龍虎打掉了兩顆牙齒和一根大拇指,還被李龍虎狠狠地摔在地上,有很多疼痛的地方。最關鍵的是李龍虎像個瘋子,很變態,完全不按照道上的規矩來,也什麽都不怕。

他生怕李龍虎一個不高興把他褲襠了的玩意和眼睛都給廢了,那他這輩子就真的沒什麽指望了。

等他痛哭流涕的跟他老子說上兩句之後,李龍虎就把電話槍過來了,然後對他老子說:“弄明白了吧,想這個結果和平一點的,就等明天中午我的消息。希望雞飛狗跳的話,那你隨時都可以出招,報警也可以,找道上的人

來找我也可以,我都奉陪!”

王父忙說:“好好好,我明天中午等你的消息,有事好商量,兄弟你隻要不把燦燦怎麽樣,到時候都好說。”

李龍虎沒有回話,直接把電話就掛掉了。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隻不過他要的結果可能不是王家能承受的,最終可能還是會發生大變故,但他相信憑他的能力,再大的風浪卷來,他都有能力擺平。

開玩笑,好歹他也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特種兵王者,對付一群社會上的雜牌軍都沒辦法的話,豈不是白活了!

妖冶女人問:“這貨什麽事惹到你了,讓你這麽大動幹戈?”

李龍虎說:“什麽事就不說了吧,不是什麽令人高興的事情。”

妖冶女人笑:“但我看見他這樣子覺得很高興,之前在酒吧裏的那個囂張,沒差點把我肺給氣爆了,你要不收拾他,我也得找人把他收拾了,真是不天高地厚,以為就他混得好了,卻不知道這江湖的水深得很!”

“能簡單的說說你嗎?”李龍虎終於也還是覺得應該對這個妖冶女人有所好奇,也許在後麵的事情進展當中能幫他也說不準。其實他倒是無所謂的,隻不過這件事情最關鍵的就是要做到對妹妹沒有後遺症。

如果報複了對方,給妹妹留下後遺症的話,那還不如不報複。在他心裏,妹妹的平安和快樂是最重要的,他這麽做也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而王家在濱海畢竟有實力,根深蒂固,而且跟香港那邊的勢力還有關聯。

而且,他神龍之師“警衣衛”的身份,還是盡量不要用的好。一旦用,也許就會給以後在此地執行任務留下隱患,他們身上那層神秘的麵紗很重要。

所以,如果隻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每走一步,必須考慮全局。

“我啊?”妖冶女人笑了笑,“你想知道我什麽?”

李龍虎說:“譬如名字,年齡,家庭狀況,社會關係。你能告訴我的就告訴,不方便的也可以不說,我倒不是很強求。”

“這個?”妖冶女人略微遲疑了下,“我先就跟你說個名字吧,姓水名楊花。其他的,就當我有點個人秘密了。”

“水楊花?”李龍虎笑了笑,

“這名字倒有個性。”

水楊花問:“怎麽有個性了。”

李龍虎說:“水性楊花,缺性,不是很有個性嗎?”

“嗬嗬。”水楊花一笑,“我這楊是楊樹的楊,不是宣揚的揚,不過諧音,也差不多了。所以嘛,我現在老是過得那麽寂寞,大概是一開始這個名字沒有取好。”

李龍虎問:“你怎麽寂寞了,難道你老公無法滿足你?”

“老公?”水楊花說,“有老公的話也就不會寂寞了。”

“怎麽,你沒老公?”李龍虎有些意外,這麽漂亮有氣質的女人,而且年齡應該也有二十六七了,怎麽還沒老公,他還以為是嫁了個富豪,無法得到滿足才出來偷的。

水楊花問:“怎麽,你還不信嗎?”

李龍虎說:“有些不信,到你這種條件都還沒嫁人的話,那你的要求得多高?”

水楊花說:“嫁過,但離了。”

李龍虎又一次意外,問:“為什麽離?”

水楊花說:“因為他坐牢去了,而且是二十年,我覺得我可能等不了。所以,就離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不過李龍虎還是感到很好奇:“那他是為什麽坐牢呢?”

水楊花說:“罪名可多了,開賭場,放高利,故意傷人,甚至還有搶運鈔車。”

“開賭場放高利貸,故意傷人,還有搶運鈔車?”李龍虎問:“這麽多而且嚴重的罪名,怎麽可能才判二十年?”

水楊花說:“這還不簡單嗎,花錢塞紅包,找關係,然後讓人頂罪,避重就輕唄。”

李龍虎說:“看來你這老公混得還不錯,難怪你之前在酒吧裏差點跟這小崽子動上手了,雖然離了婚,但那些關係網你肯定都還保持著的吧。”

水楊花說:“這你可就說錯了,離婚後他的關係網我都不來往了,我自然有我的關係網。不敢說在濱海這地方橫著走路,起碼不會被人欺負,誰若是欺負了我,隻怕後果也不會很輕,起碼這小崽子我能擺平他!”

李龍虎開玩笑:“這麽說來,我還得對你小心點,不要招惹到你了,要不然麻煩就大了吧。”

話說著,車子就路過了長安賓館,李龍虎當即喊了水楊花停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