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訴下山虎齊河,人是我帶走的,有本事衝我來!”褒妃揚著頭,態度囂張的說道,在她看來,既然今天來這裏做了這個好人,與下山虎齊河徹底撕破臉皮,索性就撕破得痛快一點,這樣一來,下山虎齊河沒準會亂了陣腳,而今天自己救了林天,想必他不會輕易放過下山虎齊河的,兩虎相爭,自己也好撈足油水。

光頭小子沒有在說話,他的一眾手下也沒有一個在上前一步,紛紛站在原地,目光直愣愣的盯著罌粟花褒妃和林天,看著他們兩人在褒妃一眾手下的護衛下離開了酒店,至於酒店的保安則是站在中間,紛紛都是一臉的擔憂,不過見罌粟花褒妃的人走了,這群保安們紛紛歎了口氣,終於走了,如果這兩方人馬真的打起來,別說他們這群保安能不能插上手,就算能插上手,估計也沒有一個人有膽子上前去阻止,說白了這群保安不過是逢場作戲,做做樣子,畢竟保安就算保護酒店的安全。

至於碰到這麽多人的火拚,他們還是生平第一次…

目光罌粟花褒妃離開,光頭小子想也沒想的掏出手機,給下山虎齊河撥通了電話。

“齊老大,大事不好了,那兩個小子跑了!”光頭小子一上來就先承認了自己的過失。

果然,齊河聽到了手下的匯報,頓時大發雷霆,怒吼道:“你特麽是賣什麽吃的,一群人堵兩個人也讓他們跑了,你…看我這次怎麽收拾你!”

“老大息怒,老大息怒!”光頭小子連忙低聲勸慰,在他心中早已經意料到了齊河會大發雷霆,於是很快便繼續說道:“老大不是我辦事不利,而是罌粟花褒妃橫插一腳,原本那兩人眼看著就要被我們捉到,誰知道罌粟花褒妃帶了一群人,將兩人帶走,我的人不及對方的一半,再加上增援的人沒有趕到,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你說什麽?”下山虎齊河聽到罌粟花褒妃竟然敢插手,憤怒至極的吼道。

“齊老大,我都給那褒妃說得很清楚了,那兩個人是老大您親自點名要捉回去的,可那女人不但不理會我的話,反而不將老大您看在眼裏,口口聲聲說什麽下山虎齊河有本事就找她,人她是一定要帶走…”光頭小子添油加醋的將之前罌粟花褒妃說的話重複給了下山虎齊河,目的就是將自己身上的責任推卸的幹幹淨淨。

“我知道了。”下山虎齊河聽到光頭小子的匯報,怒氣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陰笑浮現在臉上,喃喃自語的吩咐道:“帶你的人回來吧,這件事不怪你…”說完便是掛斷了電話。

光頭小子聽到下山虎齊河的話,深深的洗了一口氣,平

複了內心緊張不安情緒,心道:“這一次還真是有驚無險啊…”

掛斷電話的齊河久久不能平靜,呆立在原地,呲著牙,惡狠狠盯著手中的手機,片刻後,猛得將手機摔在了地上,大聲吼道:“罌粟花褒妃,林天,老子和你們兩個沒完!”

至於林天,則是被罌粟花褒妃帶上了奔馳車,一上車,林天和鬼滅兩個人才深深的喘了口氣,剛剛一些列的劇烈運動,因為在情緒緊張的關係下,並未覺得有多累,此時兩人一放鬆下來,立刻覺得渾身疲憊不堪。

“你怎麽了?”活動了活動有些酸痛的胳膊,林天目光盯著褒妃,問道。

罌粟花褒妃坐在副駕駛位上,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林天一眼,淡淡的說道:“下山虎齊河既然下了狠心要找到你,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能找到你,想到你們兩個在酒店裏,便是不放心的過來看看,誰知正好遇到你們兩個!”

“你怎麽知道我們兩個住在哪個酒店?”林天很快就聽出了罌粟花褒妃話中的不對勁兒之處,再次問道。

罌粟花褒妃被林天這個問題,問得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難不成說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住在哪裏,一直派人盯著呢?這肯定不行,如果這麽說,一定會讓林天對自己有所警覺,亦或者對兩人之間的盟友關係產生不信任。

“既然下山虎齊河能知道你住在哪個酒店和房間,你覺得我會不知道?”罌粟花褒妃很是委婉的說道,順便將下山虎齊河用來搪塞一下。

聽到罌粟花褒妃這麽說,林天倒是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她的話也對,對方的勢力既然在東北根深蒂固,那麽想要知道自己的藏身位置肯定很容易,就如下山虎齊河能找到自己居住的酒店和房間,那麽褒妃她也一定有人在不停的打探風聲,想到這裏,林天也就釋然了,畢竟在對方的地盤上,行蹤便不是什麽秘密。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了,我救了你,你感謝不說一句,反而還不信任的追問起來,早知道這樣,真不應該就你!”罌粟花褒妃嬌笑一聲,開玩笑的說道。

“謝謝你!”林天真摯的說道,不論罌粟花褒妃心中是怎麽想的,她救了自己和鬼滅兩人,這件事是實實在在的,一句謝謝,是值得的。

“行了,別這麽客氣了,現在還是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麽辦了,這一次我救了你徹底惹怒了下山虎齊河,如果我預料的不錯,接下來下山虎齊河一定瘋狂的報複!”褒妃柳眉上翹,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擔憂的說道。

“這個我知道,可是我的人才來了一半,現在不是和下山虎齊河開戰的好

時機!”林天也如實說道,不論是出於對方剛剛救了自己,還是出於對方是自己的盟友,林天都有必要將實情告訴這個女人。

“沒有時間可以等了,以下山虎齊河的性子,今晚怕是就要開始一場腥風血雨了!”褒妃說完,從手上的紅色蛇皮包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盒子,從裏麵取出一個細長的白色女士香煙,叼在了口中。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幹什麽,他要打,我們就和他打便是了!”一直坐在一旁的鬼滅見罌粟花褒妃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鬼滅!”林天見鬼滅插嘴,喊了一聲,示意他不要隨便插嘴,畢竟這樣是對罌粟花褒妃的不尊敬。

“嗬嗬!”罌粟花褒妃卻並未生鬼滅的氣,反而是借著他的話說道:“好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是沒有將,沒有土,怎麽擋?怎麽掩?先不說天門和島國的勢力,單靠下山虎齊河的勢力我都擋不住,如果對方真的連三家聯合,你覺得單憑我自己的力量有勝算嗎?”

罌粟花褒妃這句話雖然說得極為隱含,可實際意思卻是再清楚不過了,靠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你們趁早調兵遣將吧,不然的話,根本不是下山虎齊河的對手。

鬼滅不傻,見自己的話反倒給對方一個台階,便是很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不在出聲。

“我的人隻到了一半,大概一共七百人,不足一千人!”林天見罌粟花褒妃逼問,便也透露了自己的底細。

“七百人?如果你的人都到了有多少人?”罌粟花褒妃心中忍不住詫異,這林天莫不是玩自己?到了一半,不過才七百人,那要是全到了也不過才一千多人,這一千多人麵對對方三家聯合到一起的勢力,實在是有些不夠看啊。

“一千多人!”林天說道,鬼臉帶來的一千人,加上戰龍保安公司一百多人的戰龍老成員,算下來也就是一千多,隻是這個多字可就有想象的空間了。

“林天,你在玩我嗎?一千多人?就想與我結盟對抗下山虎齊河?”饒是罌粟花褒妃的脾氣再好,當知道這個消息後,也忍不住憤怒至極的說道,因為在她看來,有一種被林天玩了的感覺,與下山虎齊河開戰,打輸了,林天可以離開這裏,可她不能,輸了,就意味著什麽都沒有了…

“我沒有!”林天知道罌粟花褒妃此時此刻是怎麽想的,便很快的解釋道:“雖然我的人隻有一千人,不過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精英?”罌粟花褒妃自嘲的笑道:“能有多精英,能敵得過對方人多勢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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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