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褒妃聽聞林天這句話,手指不禁微微顫抖,自己怎麽會和這麽一個瘋子成為盟友,這麽重要的決定性的一次行動,可他絲毫沒有一點穩重,反而卻是像個賭徒一般的瘋狂。

“贏了,整個東北都是你的,輸了,跟我走!”林天盯著年齡上比自己大,可容貌卻無比豔麗的褒妃說道。

“跟你走?”不知為何,此時此刻,褒妃突然想要告訴林天“我跟你走!”可是隨即她搖了搖頭,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自己這究竟是怎麽了。

“敢不敢跟我賭一次?”見褒妃一直不說話,林天試探性的問道。

原本褒妃是不想答應林天的,可是當抬頭看到林天臉上那一抹自信的笑容和堅定的眼神後,她不自覺的答應了林天的請求:“我答應你,不過我希望你贏了!”

褒妃雖然是個女人,可她也是有野心的,正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既然她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那麽誰會不想在走得高一點?

“好,今天晚上將你所有的人都集中起來,讓你的人都守在各個場子,無論如何不要主動出擊,如果齊河的人打上來,能抵抗的盡量抵抗一下,如果對方人多勢眾,就不要徒勞的抵抗,直接退回到下一家場子,這樣一來無疑會拖延很長的時間。”林天開始交待褒妃今晚的行動計劃,不過有句話他還是沒有告訴褒妃,那就是你的人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要怎麽辦……

“我知道了!”褒妃點點頭,她好像已經明白了林天的意思,這樣一家退到另一家,無疑慢慢的自己的人數會更多,反而是齊河的人將會越來越少,畢竟每攻占一家場子,齊河的人都要留下一些人負責看守,如果真的按照林天的計劃,無疑到最後,自己的人數沒準反而會比齊河的還多,到時候一口氣打回去,分而擊之,也不是不可能。

“對了,還有一件事,記得多找一些身手好的人留在你身邊,防止齊河派人來偷襲!”林天突然想到自己要給齊河上演一出偷襲計劃,那齊河為什麽不可以偷襲褒妃呢?一直以來,都認為齊河人多勢眾會在正麵衝突,可這種事情誰能說準,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都知道,還是小心為妙。

褒妃因為林天剛剛一句話,心亂如麻,此時見林天叮囑自己,反而心中偷偷思索道:“他怎麽如此關心自己,難不成是對自己有興趣了嗎?”想到這裏,褒妃雙腿用力一夾,隻覺得身下一濕,一絲異樣的情緒彌散在心頭。

“喂喂?”見褒妃在這麽重要的時刻發呆,林天不知道這女人究竟在想什麽,會失神,於是用右手在其眼前左右晃了晃。

“好好,我知道了,我會多派人手留在自己身邊的!”褒妃被林天

的右手在眼前一晃,猛然回神說道。

“嗯,還有你今晚最好都待在家裏,不要亂跑!”林天又是非常不放心的叮囑一句,因為事情還沒有開始,誰也想象不到結果會如何,所以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我知道了!”褒妃的心思已全然不在林天的話上了,她現在隻覺得**有點潮濕,異常難受。

見褒妃應允,林天便是留下來和褒妃談了些其他關於今晚的事情,最終在褒妃家吃了午飯後,林天選擇了離開,回到了小旅館,與鬼滅和鬼臉兩人繼續商議今晚的行動計劃。

與此同時,齊河已經盡數接納了天門,在幾位天門元老的反對聲中,齊河直接下了狠手,將這幾位跟隨霜傲的天門元老給斬殺了,而他也順利的接納了天門,現在的他才真是兵強馬壯的虎狼之師。

而島國的田曉明的父親田伯光也帶領著一隊人馬來到了齊河的別墅,用來支援齊河今晚的行動,當然在田伯光的心中還有一件隱秘的事情一直在盤算…盤算著所有今晚的華夏人。

雙方都在各自打著各自的算盤,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渡過,很快到了晚上,無數普通人下班做飯,與家人玩樂,享受著天倫之樂,而整個LN的地下勢力此時卻是躍躍欲試,而整個東北的所有地下勢力紛紛將目光看向了LN市,想知道今夜會不會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統治這裏的王者誕生。

晚上11點,大多數的人此時已經進入了睡眠,除了一些夜貓子和上夜班的人沒有睡覺外,最熱鬧的地方便是各式各樣的娛樂會所,此時這些娛樂會所燈光通明,可是客人卻異常的稀少,而這些娛樂會所中的人卻一點不少,這些人一臉嚴肅,麵露凶相,要麽坐在椅子上,要麽斜靠在牆角上,要麽蹲在地上抽著煙,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晚上11點半,身在別墅的齊河抽完最後一根香煙後,終於是掏出手機,在田伯光的注視中,打了一個電話:“開始行動!”

在這個電話掛斷的一分鍾後,無數個電話和信號像是局域網一樣擴散在整個LN市,飛快的在傳遞著這個命令,同一時間,大街上閑逛的人多了起來,不過同深夜走在街道上零散的人不同,這些人大多成群結隊,不苟言語,快步前進。

而褒妃也接到了內線打來了電話,得知齊河的人開始行動後,率先跟自己的手下通了電話,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可以抵抗的就抵抗,如果對方真的來勢洶洶,直接放棄抵抗,退後到下一家娛樂會所集合。

吩咐完畢,褒妃又給林天通了電話,電話內容隻有一句:“齊河行動了。”

林天“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然後掛斷了電話,深邃的

目光透過小房間的普通玻璃窗戶,一眨不眨的看著街道對麵昏暗的路燈,不知在思索什麽。

“老大行動嗎?”鬼臉在一旁問道!

“告訴弟兄們五分鍾之後開始行動!”林天頭也不回的說道,目光卻始終盯著那昏暗的路燈,一動不動。

鬼臉按照事先約定的計劃,告訴自己的一眾手下趕去齊河所在別墅的吩咐街道,靜靜等候。

“老大,可以行動了?”鬼臉通完電話後,朝著林天問了一句。

“不,在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林天終於將目光從街道對麵的路燈上收了回來,轉身,盯著鬼臉說道:“我們等到齊河和褒妃打到白熱化的時候在開始,現在太早了,齊河一定有所防範,如果我們冒然偷襲,計劃不一定能成果,反而沒準褒妃還會輸掉。”

“可是褒妃她…”鬼滅想問那個女人的勢力能不能頂得住齊河的圍攻,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沒有在繼續問下去。

“我自有分寸!”林天說完,便是雙手環抱胸前,閉上了眼睛,心中盤算起來,盤算褒妃的人和齊河的人纏鬥在一起,無法迅速回撤的時候,才發動致命一擊,雖然這樣一來苦了褒妃,不過確確實實增加了賭贏的幾率。

就在林天盤算的時候,齊河的人已經不費吹灰之力的搶占了褒妃的一些場子,而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傳回給了褒妃,這讓褒妃在無奈之餘又多了一絲緊張,沒想到對方的攻勢會這麽凶,不過是剛剛開始,這第一批場子卻拱手讓給了對方。

因為情報共享,褒妃這裏的信息,很快傳給了林天,而林天則是淡淡的吩咐了鬼臉一句話,通知鬼滅將人分成兩隊,一隊負責遊擊堵截齊河的人,一隊由鬼滅負責守候在褒妃所居住別墅的附近,不知為何,林天心頭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今晚的行動有點不對勁兒。

至於哪裏不對勁,林天也說不上來,可就是有一種預感。

一時間,整個LN市魚目混雜,各種勢力都派出了眼線,盯著這場關於東北的王者之爭,而就在齊河和褒妃的人馬混戰之際,鬼滅帶領的人分成了兩個梯隊,一個梯隊遊**在屬於褒妃的場子與被齊河奪下來的場子附近,隨時準備打遊擊,打完就跑,反正這一梯隊的作用就是攪屎棍,不和你正麵為敵,就是起一個攪混水的作用。

至於鬼滅則帶著一百人的梯隊風急火燎的趕去褒妃居住的別墅,到了別墅,見別墅附近密布著褒妃的保鏢,便是沒有在前進,而是以別墅為中心,將這一百人分成十人一隊,以據點的形勢保護褒妃的安全,而鬼滅則是帶著一隊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花園,負責傳遞消息和指揮應對隨時發生的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