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和鬼滅兩人並肩而行,看似好像在公園中遊玩的遊客,其實不然,兩人的目光都緊緊盯在了一處。

當已經接近長椅四五米的距離時,林天和鬼滅兩人都非常默契的從懷中掏出了白晃晃的砍刀,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許多,朝著兩人飛快的接近,直至距離兩人還有兩三米的時候,林天和鬼滅的速度已經可以用疾奔來形容了。

不過也因為兩人疾奔帶來了比較大的動靜,也讓坐在長椅上嘮嗑的黑白二鬼覺察到了身後的危險,兩人也很有默契的轉過頭來。

不看還好,這一看,嚇得兩人蹭的一下從長椅上站起來,撒腿就想跑,隻可惜那白光光的刀子已經近在尺咫,再加上林天和鬼滅兩人肯定不會讓到手的鳥兒飛掉,兩把砍刀幹脆了當的砍在了黑白二鬼的身上,一高一低兩個人,頓時被砍得人仰馬翻,高個子的家夥是別鬼滅砍得,這家夥下手可是賊黑,直接將對方砍得肩膀裂開了一個大口子,貌似鬼滅這家夥還沒解氣,砍在躺在地上的大高個,又是迅速的砍了兩刀,同時,林天也砍了那胖子三刀,兩人砍完收手,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迅捷無比,完事直接朝著前方公園的湖泊疾奔。

同時,兩人默契的將手中的砍刀扔進了公園的湖泊中,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毀滅證據,刀柄上的指紋入水在想提取那是非常困難的,就算這兩小子出了什麽事亦或者報警,林天都不用擔心了。

接著,兩人的身影便是很快消失在公園之中,隻留下黑白二鬼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正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要怪隻能怪他們兩個惹了不該惹的人。

從公園出來的林天和鬼滅兩人隻顧著一路狂奔,到了公園門口才想起來臉上還蒙著黑布,索性兩人直接摘下黑布,放緩了腳步,就好像平常剛剛從公園溜達出來一樣,向著公園不遠處的燕京火車站走去。

“老大,剛剛那兩小子這次是不死也殘廢啊!”鬼滅湊到林天身旁激動的說道,讓他們對敢對老大動手,活該他們兩個被砍。

“你下手太黑了,隻怕你砍的那家夥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林天輕描淡寫的說道,看樣子他似乎對於兩人的生死很不在乎!

“我那是太激動了,一不小心用勁兒太大!”鬼滅試圖辯解道,一來是害怕林天真把他調去撒哈拉沙漠辦事處,二來害怕下次再有砍人這樣的好事,老大會不叫自己去,畢竟這裏是華夏不是島國,法律相對於要嚴格了許多,也黑暗了許多。

對此,林天恨不得一腳將鬼滅從自己身邊踢走,用勁兒太大,虧這小

子說得出來,那第一刀砍下去就直接砍了對方一個仰麵朝天,半死不活的樣子,更別說接下來補得兩刀,林天當時可看到了,那完全像是菜市場屠夫切肉時一樣,一刀子狠狠的砍下去,頓時一塊平滑的豬肉列成兩小塊…

可事已至此,林天也沒有責怪鬼滅下手太黑,兩人朝著車子所在的地方走去,大概是因為剛剛的一番劇烈運動,此時林天的眼皮有些睜不開,大概是那種剛剛到燕京的興奮勁過去了,身體內的疲憊便是全部出來了。

“老大,去哪?”兩人鑽進車中,鬼滅坐在駕駛位上,在後視鏡中掃了有些犯困的林天,張嘴問道。

“回金龍大廈,我困了,先睡會!”林天說完,斜靠在副駕駛位上打起了呼嚕聲。

其實,林天似乎沒有發覺身體有些不對勁,識相他和老神棍在火車上那麽長時間,早已經睡了很多個小時了,此時應該不會這麽困才對,就算剛剛劇烈運動也不至於倒下就睡的地步,隻是他未曾察覺,在他背後那絮狀物編織出來的圓形球體此時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不斷的朝外使勁的鑽著,眼看那圓形球體上已經破出了一個小孔…

與此同時,燕京某酒店的套房中。

三個身穿黑白顏色長袍的人此時坐在房間中,三人一臉的嚴肅,尤其是其中一位身穿黑白兩色長袍的人,他不斷的在房間中來來回回的走著,似乎鄭為什麽煩心事而擔憂。

“佐藤大師,對方連霧天狗都能解除,會不會那小子請了什麽華夏高手!”其中一位坐在**的身穿黑袍的人分析道。

“不可能,霧天狗可是我們陰陽師的得意,華夏那群隻知道算命的半吊子們怎麽可能破掉?”另一位身穿白袍坐在椅上上的人似乎不相信黑袍人的話,身為一位島國人,他似乎對自己國家的東西非常有自信。

“都給我住嘴!”這個時候佐藤大事寒著臉,厲聲喝道,頓時房間之中清淨了不少,可他喊完,又陰沉著臉開始在房間中走來走去,焦急不安的情緒彌散在他的心頭。

霧天狗,是他實施給林天的,對於自己的實力,他是非常清楚,對於霧天狗的可怕,他更是在清楚不過了,可是兩天之前他們就失去了與霧天狗的聯係,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林天體內的邪氣減弱,讓霧天狗的詛咒效果太太削弱,所以才會聯係不上,畢竟林天不是傻子,肯定知道自己身體有異樣,去找些華夏的高手來看他的身體也是極有可能的,所以當第一時間與霧天狗失去聯係的時候,他們還隻認為不過是霧天狗的邪氣弱了幾分。

可接下來一天感覺

不到霧天狗的存在,佐藤大師便是慌了神,就算林天去找了位高手幫他驅邪或者是醫治,撐死也是驅除他體內的邪氣,可霧天狗真正恐怖的是會源源不斷在被詛咒人的體內產生邪氣,並非是你想要驅除就能驅除的!

但眼下,是真的感覺不到了,莫非那小子請高手了?

這種不安的情緒隨著時間的延長,佐藤心理越發越覺得不安起來,甚至都有一種收拾行李離開華夏的衝動,如果那小子真的請了一位連霧天狗都能解除的高手,那麽自己也沒有留在華夏的必要了,因為對方的實力已經遠遠高於自己,在留在華夏那無疑於是在等死。

“佐藤大師,或許我們可以在對那小子來一次詛咒,試探一下這小子身邊究竟有沒有高手!”就在佐藤大師坐立難安的時候,身穿黑袍的家夥再度提議的說道。

正不知所措的佐藤大師聽到這話,明顯的一愣,接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雖然這個辦法有些老套,但無疑是當前最有效果的辦法,如果這小子身邊有高手的話,那麽自己在想背地裏陰他的話,那高手一定會出手,到時候也就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了,想到這裏,佐藤大師暗暗下定了主意,先試探一下對方,如果對方身邊真有實力高於自己的高手,那麽就離開華夏回島國,如果沒有,那就殺掉這個讓伊賀家族覆滅的罪魁禍首。

“可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那小子的鮮血了!”身穿白袍的人似乎是故意與黑袍人作對,每當黑袍說一個辦法,他不是站出來同意,而是第一個跳出來反駁的。

黑袍人似乎早已經習慣了白袍人的反應,兩人同時佐藤大師的弟子,自然要在師傅麵前刻意表現自己,久而久之,就造成了兩人不管什麽事都彼此作對。

“上次的血瓶還在,隻要一點就可以,我們完全可以施展一個小把戲,試探一下對方身邊究竟有沒有高手!”佐藤大師心中早已經下定了主意,終於是停止了在房間中反複踱步走來走去的架勢,站在原地,沉聲說道。

見佐藤大師這麽說,身穿白袍的家夥也識趣的不再說話,現在傻子都能聽出來佐藤大師的意思,如果在與其反其道行之的話,那麽受罪的反而要是自己了。

麵對白袍人的沉默不語,身穿黑袍的家夥見佐藤大師采納了自己的意見,不由得一臉得意,那得瑟的眼神不斷的朝著白袍人飄去。

“你們兩個也別爭吵了,趕緊準備一下,一會兒就開始!”下定主意的佐藤大師覺得不應該在耽擱下去,對於自己手下兩人是什麽德性他心中再清楚不過了,當下命令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