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啊,既然你認識這個叫林天的嫌疑犯,那知道他有沒有什麽後台,家庭情況怎麽樣?”符澤決定出手了,就一定要充分了解這件案子涉及的一切人物,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在官場混,一失足成千古恨,跌倒了就永遠別想站起來,務必小心謹慎。

一個普通人有膽量和司徒馬鬥,一定是有背景,或者仰仗了什麽後台,否則又怎麽會這樣有恃無恐呢?畢竟社會上的聰明人遠遠多於傻子的數量。

符月皺著眉頭想了想:“他的出身非常普通,普通的太過於簡單了,讓人忍不住心生懷疑了。先是十七歲左右出國,去了哪個國家也沒有記錄,最近剛剛回國,和陳家有點關係,好像還和霜家大小姐之間有些不明不白的關係。”

符澤拿起桌上的報紙,眉頭皺了皺,這個男人如果真的出身普通,會認識陳家和霜家的女人?陳家富甲一方,雖然是女人當家,可一點不弱於男人,霜家大小姐那就不用說了,更是聞名整個燕京。

“爸,你可是市委領導啊,遇到這種事,可不能坐視不管啊!”符月看不懂符澤在想什麽,有點焦急的說道。

符澤搖頭苦笑,這還沒嫁人呢,就一個勁兒的替人家擔心,哎,苦笑一聲,眼神裏閃出道道精芒:“月月,這件事恐怕是司徒馬借著他老子司徒盛的權勢陷害林天,他們捉林天去警局,隻是行動的第一步,接下來肯定還有什麽陰謀。”

“老爸,你到底幫不幫他!”符月見符澤的回答驢唇不對馬嘴,急的直跺腳,對於政治上的種種事情,符月自然鬧不明白,她不在乎司徒馬借誰的權勢陷害林天,她更在乎的還是林天的安危,怕他被人白白冤枉,怕他受到一絲傷害!

符澤放下手裏的報紙,微微的沉吟了片刻,說道:“這件事隻要叫林天的嫌疑犯真的沒有做過,我保證沒有人可以冤枉他。”

符月得到父親的肯定回答,總算可以放心了,隻是,自己可要保護好林天,就像父親剛剛說的,對方把林天捉到警局不過是剛剛開始,很有可能在警局對他有下一步的動作,自己可不能讓林天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事啊!

“爸,我有點事忘了處理,還要回警局一趟!”符月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剛忙換鞋出了門。

符澤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女兒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掏出電話打了出去,雖然不知道這件事能否扳倒司徒盛,但是一定會對他的政績有影響,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隻要自己把握的好,最後誰主沉浮還真的很難說!

當林天被幾名值班警察帶到拘留室門口時候,裏麵關押的那些重刑犯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林天的強悍他們可是領教了,上次一個人把全部犯人都教訓了,還大搖大擺的走出警局,這在他們看來簡直匪夷所思。

誰料,這才沒幾天,這位爺又住進來了,簡直把警局當成了自己家,不過看林天鐵青的臉色,眾犯人心中還是害怕不已。

“各位,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麵!”林天進了牢房之後,坐在**,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客氣的說道。

那些犯人紛紛站了起來,敬畏的說道:“爺,你真會開

玩笑,這不是折煞我們嘛,您抽煙,抽煙!”

人家一番孝敬的心意,林天也不好拒絕,更不能薄了人家的麵子,靠在**,瀟灑的吞煙吐霧,幾名犯人立刻站過來,湊過去,不停的給林天按摩著。

“爺,咋又進來了,不是前兩天才出去的嗎?”領頭的光頭顫顫兢兢的問道,看著林天享受的樣子,這哪裏是坐牢啊!

“哦,這次殺人了!”林天無所謂的說道。

殺人?眾犯人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在華夏,殺人償命的俗語從古傳到今,通常人們都會認為殺人就是死刑,就算減輕刑罰,弄個死緩,不做個十幾年的牢也休想出來!可看看林天,仍舊一副鎮定坦然的模樣,光是這份麵對死亡的勇氣,也足夠讓這些犯人們自愧不如了。

人對死亡的恐懼,永遠不變。別看他們平時挺囂張的,可是麵對死亡的時候誰會有林天這份鎮定,他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死亡是什麽?好像眼一閉,沒有了任何感覺吧,反正林天是記不清了,曾經的他害怕死亡,逃避死亡,一個十七歲的孩子本應麵對五顏六色的的花花世界,可林天卻要麵對鮮紅的血腥世界,有的隻是殺虐和無情。

可是幾年的磨練,像他這種一隻腳已經邁進閻王殿,就等著黑白無常索命的人,對生或者死也沒有多少概念了,就像古人說的生死自有天命,子彈無情懼怕又有什麽用呢?

林天眯著雙眼舒服的靠在**,享受著這些曾經在外麵風光一時的大哥們的伺候,眼光有意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隻見丁洋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拉著兩個值班的警察走到一邊,林天知道他又要玩把戲了,急忙製止犯人們發出任何聲響。

林天躡手躡腳的走到牢房門附近,凝神靜聽起來。

“一會你們兩個想辦法把他引到牢房門附近,好方便我動手,知道嗎?”丁洋做賊心虛,小聲的說著,好像生怕別人聽到似的。

“楊哥,真的要在這動手,這可不是鬧著玩呢,事情鬧大了,我們的飯碗不保啊,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兒!”值班警察有些擔心的說道。

“怕什麽,這是市局局長下達的死命令,一定要製這小子於死地,事情辦成後,咱們不但不用坐牢,還能得到局長的賞識,升官發財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啊!”丁洋看到兩名警察猶豫的神色,繼續蠱惑的說道:“他是殺人犯想要逃跑,我們警告無效後,被迫開槍,隻要我們做的好,幹淨利索,把現場布置的萬無一失,再加上上邊有局長罩著,他一個普通人憑什麽和我們鬥?”

“那其他犯人呢?其他犯人見到我們的陰謀,到時候揭穿了怎麽辦?”值班的警察神情略顯激動的問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想讓他們閉緊自己的嘴巴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畢竟他們每天要與咱們打交道。就算有事,上麵的人也會處理,咱們這些小魚小蝦不會有事的!”丁洋說完,給兩名值班警察口袋裏塞了幾張鮮紅的鈔票。

聽到這裏,林天算是明白了這個遊戲接下來要怎麽玩了,敢情栽贓陷害自己完全是想殺人滅口啊,到時候來個死無對證,自己坐實了殺人之

名。

不過轉而想想,林天又覺得不可能,總感覺剛剛丁洋故意這麽做給自己看,警局這麽大,大可以找其他地方去偷偷摸摸商量,沒必要非在牢房門口說,讓自己聽見吧?

無論丁洋出於什麽心理,現在似乎都對自己不利,林天可不認為丁洋這家夥會好心把自己放出去!他之所以進警局就是想找到關於幕後黑手的線索,看看到底是誰在針對自己,現在既然他們有了動作,隻要自己把握住機會,查出那個人是誰應該不難!

暫且不管丁洋說的事情是真是假,既然幕後黑手不會出現在警局,林天覺得必須想辦法從警局離開了,至於離開警局後怎麽辦,隻有從關瑞這個人證口中看看能否套出點有價值的線索了。

林天坐回床邊,點燃一根煙,沒多久,兩名值班的警察果然走了過來,拿著警棍敲了敲牢房鏽跡斑斑的鐵門,吼道:“林天,滾出來!”

吐出一個煙圈,淡淡的由小變大,林天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是命令我嗎?你叫我滾出去我就滾出去,那我多沒麵子,有本事你滾進來,老子在裏麵等著你!”

兩名值班的警察微微的愣了一下,這小子還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難怪有人要他的小命。這下心裏更是發狠,想引出林天,嘴上語氣雖然很強硬,不過卻比剛剛軟了許多:“我們要連夜審訊你,出來!”

林天心理暗暗的笑了一下,心想,這年頭做警察的真敬業,大晚上的審訊犯人,不過既然對方這麽說了,自己當然要配合一下,站起身朝牢房的門口走去,嘴上諷刺的說道:“哎,賊也是人,大晚上的也不讓好好睡覺!”

值班警察看到林天朝牢門口走來,揮揮手示意藏在暗處的丁洋,丁洋意識到林天走過來了,突然閃身出來,快速的拔出自己的手槍。

牢房門打開的一刹那,林天也顧不得丁洋打的什麽主意,是否真的打算殺了自己,快速的閃身,匍匐在地。

“砰!”這一槍落空了,丁洋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林天突然間的動作,竟然讓自己打空了。

丁洋手中黑漆漆的槍口對準林天的同時,林天早已近身,化拳為掌,劈在了丁洋的手腕處,丁洋吃痛,手中的槍掉落在地。

“好大的膽子,你敢襲警!”丁洋退後兩步臉色一變,倉皇的說道。

林天將地上的手槍拿在手中,把玩著,嘴角勾起一抹抹邪邪的笑容:“你這種敗類也算的上警察?真是一塊臭肉,壞了滿鍋湯!”

兩名值班警察顯然沒有料到林天的身手會這麽快,想要拔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現在被黑漆漆的槍口指著,隻能幹瞪眼了。

“你們兩個,把槍扔到地上,踢遠點!”林天命令道。

兩名值班警察點點頭,將腰間的槍拔出來,放在地上,用腳遠遠的踢開!

林天滿意的點點頭,在丁洋肉眼可見的速度下,將手中把玩的槍飛快的拆卸成一堆零件,然後一臉壞笑的盯著丁洋,說道:“剛剛你敢開槍殺我,現在輪到我們談談了!”

(豆包的筆記本修好了,這幾天會把欠的章節補給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