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反物質危機 第三百章 此世，永無此人
“無用，無用，全都是無用功不聽話的學生啊，難道你把老師我說過的話都忘到腦後了麽？這可不行呢，老師說過的可是要銘記到靈魂深處的哦”上白澤慧音用一副說教的語氣大笑著說道，手中抓著的薩莉分身卻用力向兩邊一扯。
“噗嗤”
一聲輕響，倒黴的永亡之主再次碎為月光。
穆竹此時已經抓狂了。那個長角的也不是來路，竟然稱呼偉大的永亡之主為學生。如果她隻是個普通人也就算了，大不了囚禁她的靈魂讓她受盡永世折磨就好。偏偏那個還強的變了個態，永亡之主的分身在她手上竟然隻有被*殺的份兒。
他也想上去幫忙，但是根本做不到。攻擊降臨在那個身上就像沒有似地，她連看都不看一眼。好吧，你不看也沒關係，我們去屠殺那群該死的人類還不行麽？嘿，尼瑪的還真就不行城市的遺址明明好好地擺在那裏呢，可為感染者原體那家夥卻說都看不到啊
臥槽，這到底是詭異情況
散落的月光飛快地凝聚，在不足三秒的之後便重新化為薩莉分身。
“嘖，沒完沒了了麽？”上白澤慧音不爽地咂了咂嘴。
重甲少女雙手緊握巨劍，一言不發地再次衝了上去。她已經用出了所有能用的手段，無奈眼前這個根本不吃那一套。現在她也學乖了，直接能力都不動用就直接上去幹架就好。反正打是打不過的，隻能用無限複活拖垮對方。
“哼。”慧音冷哼一聲，又一次將薩莉分身扯成碎片。
上白澤慧音看起來的確很輕鬆，實際上現狀隻有她。在滿月之下，她完全就是一個無敵的永動機。但是這次天上的滿月並沒有遵循世間的至理顯現於世，而是在她和萃香的聯手施為下人工構建的“滿月”。那月亮會不會掉下來這件事暫且不提，就說說作為照著月球形成滿月之象的光源“八咫鏡”還剩多長這個問題吧。八咫鏡放出的強光完全是靠慧音自身妖力維持的，這與她從滿月中獲得的無限能量是兩個係統。再說這種不完全的滿月也讓她很難發揮出全力，不然早就抹消掉“薩莉分身曾降臨於此世”這個曆史了。
“喂，你難道想拖垮我麽？”慧音將不知死活為何物地薩莉分身一角戳穿，冷冷地看向半空。
“正有此意。咱真的沒想到啊，你竟然會這麽厲害。，舉手撈月、將永亡之主的分身像揉葉子似地任意擺弄著，咱這個遊戲有了你們還有意思？可惜這裏是咱的遊戲，你再強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一行文字浮現在少女的腦海裏。
“哈，莫非你不我的能力？”慧音不耐煩地打發掉薩莉分身。
“白澤時的你能夠任意創造曆史，這一點咱還是很清楚的。這可比的一設強悍多了，整個未來可都在你這個白澤手裏攥著呢。命運算？隻要你想一想，你就可以主宰這世上的一切命運。”
“那就不要再浪費我們的了，我們可也是很忙的”
“哈哈，能不能允許咱問個問題？”
“問。”
“你和伊吹萃香都動真火了吧？不然也不會動用白澤形態呢。”
“這就是你的問題？哼，沒”
“不不不，這個不是咱的問題。咱想問的是……為不直接抹除咱的曆史？”
“……”
“不想？別說這個理由了。你們的思想一直在咱的監控之中，一舉一動可都逃不出咱的眼睛哦。別說你沒想過，咱究竟是不是計劃中應該出現的那個人。像咱這麽強烈的反彈不是沒出現過吧？那時的你們是應對的？哈，直接放棄了吧。”
“……你說的對，我的確這麽想過。”
“所以問題就了，為你沒有直接抹除咱存在過的曆史？可別說沒有咱厲害這種謊話呦，你的強大可是在無數世界中都有目共睹的。高町奈葉的世界、鹿目圓香的世界、妖精的尾巴、天元突破、魔法**目錄、月世界、魔法老師、天降之物、鶺鴒少女、喰靈……需要咱一個個列舉出來？”
“那又如何。”
“想想曾經你們做過的事吧，放棄後都是做的？直接給出HEnd的有幾個？連世界都被毀滅的又有多少？別說你不，每次下手的可不止有八雲紫和孽龍女皇無。哈哈，抹去那些人存在過的曆史，這就是你對那些人的慈悲麽？”
“啊，沒。一切因我們而起，自然也要由我們終結。我們啟動了計劃，那些人的命運就再也無法逆轉。想要不被‘她’，隻有徹底抹除他們存在過的曆史。要不是那個就要到了的話，你以為我會不參與計劃麽？”
“別說這些咱已經的事情。咱說過了，咱不是你們計劃中的人，也不想是你們的計劃與咱有關係，‘她’又與咱有關係你們這群自大狂，除了仗著的強大作威作福之外還會做？告訴咱啊”
“你也一樣。”
“這是咱的遊戲，咱願意，你管的著？讓咱說出那個你一直想要回避的答案如何？嘿嘿，你不是不想抹除咱，而是根本做不到，對吧？上白澤慧音，你有多久沒見過真正的滿月了？那些人類也許不會，可你這個隻有在滿月才會變身的白澤還會不了解麽？”
“……”
“說不出話了麽？哈哈，自從你來到這個世界開始，真正的滿月就再也沒出現過每一次該滿月出現的時候月亮都會缺少小小的一邊，也就是這麽一點點的區別讓你無法發揮出全力。別看你現在能變身白澤，可這根本不是你的完全體，自然用不出操縱曆史的能力。咱說對了嗎？”不跳字。
慧音突然暴怒起來，殘忍地將薩莉分身撕成肉末。
“惱羞成怒了。”
“羞辱別人就那麽有意思？看著別人在絕望中死去就那麽有意思麽”
“你又說了。不止是在絕望中死去，還有那些在人生中最得意時死掉的人也一樣讓咱愉悅啊。”
“你這個該死一萬次的變了個態”
“隨你想說都沒關係。咱可要提醒你一下，這個永亡之主的分身能夠無限製複活，你的八咫鏡呢？”
慧音死死地咬著牙。
她，八咫鏡能持續的不多了。
“當你的變身解除之時，咱一定會殺掉這裏的一個人。放心，咱不會殺掉你們的。正相反，你們會一直活下去，活著看到所有新交的死在眼前。不僅如此，咱還會借著別人的手讓某個少年一切。哈哈，想想就很有意思不是麽？所信賴著的人原來是導致少女身死的元凶，那時的他會露出怎樣讓咱愉悅的表情呢？”
“你敢”
“喪家之犬的哀嚎罷了。”
慧音氣的全身發抖。
沒，她是一個活了不多少年的半人半獸，也是很多計劃的執行者甚至建立者。她們那群幕後黑手不停地催眠似地說著“一切都是為了‘她’”，然而她們內心真的就不會感到茫然、感到沉重的負罪感麽？
不，她們會。
她們……一直活在罪惡之中。
可是這些事她們不做，誰來做？
誰來
她們隻能在暗地裏背負著罪惡，在擔驚受怕中進行著一個個計劃。
她們，一旦計劃暴露就要麵對“她”的雷霆怒火。但她們不能停下，一步都不能
是，上白澤慧音抹除過很多候選者存在過的曆史。可這些人被她抹除的人全都是她一步步看著成長起來的，有些甚至還與他們並肩戰鬥過如果不是沒有任何辦法，她真的願意讓這些人連存在過的痕跡都失去麽？
誰會想啊
她已經累了，這次計劃完全不想插手。但是她還是要看著，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兒一步步走向的命運。從那群幕後黑手處傳來的“曆史”她不得不看，因為這就是她強大的代價。她全知全能，不管那些她想不想要。
她想要抹除這個女孩兒曾經存在過的曆史，對她的憤怒隻占了一半。另一半，是對她那命運的痛惜。
這個女孩兒，受的苦實在太多了。
可是慧音沒想到，那些痛苦竟然讓女孩兒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哦，八咫鏡馬上就要到了。嗯，這次殺掉誰好呢？艾露莎？不行，她們那群來自妖尾世界的人與少年之間羈絆還不夠深。伽拉彌？她就更不行了。這個孤僻的家夥一句話都不願意說，死掉也隻會讓少年感覺哭一哭而已。那麽，殺掉妮亞吧。她是跟隨超紅蓮團最久的人，在少年心中占據的位置也很高，死掉一定會很有意思。你說是不是，上白澤慧音？”
我該做？
“你？你都不需要做，看著就行。”
“你讓我看著？”
“嗯，看著，你也隻能看著。”
“……”
對不起，我該在一開始就阻止紫她們的。
“是麽？晚了。”
是啊，晚了。你改變命運的機會被她們扼殺在搖籃之中，這一切都是我們的。
“這算是懺悔？”
“不，這是為你說的悼詞。”
“曆史的掌管著，上白澤慧音在此宣此世，再無向沁存在過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