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點後,陪溫怡去了一下圖書城,因為她說要買一本素描回來臨摹。溫怡是學繪畫的,生平最大的夢想就是當一個畫家,當然,夢想通常都是會破滅的。溫怡大學畢業以後,幹著與繪畫毫不相幹的工作,現在為了錢,又跑去陪酒。她之所以空閑的時候,還會畫畫,大概是想用眼晴摸一摸自己那遙不可及的夢想吧!

在書城裏逛了半天,終於買到一本人體素材。價格昂貴。

我說:“你為什麽要買人體的。”

溫怡說:“因為是**。”

我罵她是“色鬼”。

溫怡笑道:“人體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不是嗎?”

我邪惡地笑笑,道:“你應該說,女人的**才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

溫怡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男人的也很美。”

我徹底無語。

有時候,我覺得我碰上的都是一堆神精病,Shu是,吳長江是,溫怡也是。我想,要麽,我也是神精病,要麽,我與神精病有緣。總之,我覺得,我們大家都是不正常的人。

後來,溫怡又說:“人體也是世界上最肮髒的東西。”

對於這藝術,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用美還是肮髒這樣的字眼來容形人的身體,我隻知道,人就這麽存在著,無論你喜歡不喜歡,他都存在著。溫怡所說的肮髒,大概是覺得人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工具,

交換很多東西。

我記得曾經聽過一個搖滾歌曲,上麵有一句歌詞,“全世界的人都在賣,我往哪兒逃。”我很喜歡那句歌詞。是的,無論你是在賣力氣,賣思想,還是在賣肉體,你都是在賣。這一點,我們極不上動物來得自在,來得純粹。但無論如何,這就是現實,活著就得經曆這些。

溫怡畫畫的時候,我一直在旁邊看著。她臨摹的是一幅男性人體。

溫怡沒有將那個部位畫出來,她說她討厭那個東西,她說男人就不該有那東西。我說,如果沒有那個東西,不就成太監了嗎?溫怡說,太監也是有東西的,隻是被割掉了而已。

我說:“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想說,我真的討厭那個東西,男人因為有了那個東西,就變得多了許多獸性,少了許多人性,他們隻會把女人當成工具。”

“女人不也喜歡被上嗎?”

溫怡抬手給了我一個耳光,罵道:“你他媽才喜歡被上。”

我疑惑地看著溫怡,憤怒地道:“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是啊,我他媽的確是瘋了,瘋了!我多羨慕你啊,你他媽天生可以上別人。”

要一把抓住溫怡的頭發,將她的臉抬了起來,然後,仔細地端詳著她,道:“你……是不是真的瘋了。”

溫怡揮手打開我的手,道:“你他媽才瘋了,我很清醒,老子比任何時候都清醒。難

道我說錯了嗎?要不我們兩換換,你把你的東西給我,我把我的給你,然後,讓我上你試試看。”

我放開她,然後哈哈大笑。

“你笑什麽?”

“我笑你是白癡,誰說,隻有有那個東西才可以上別人的,老實說,隻要你想,你也可以上別人。”

說這話的時候,我突然想到Shu,我覺得Shu就是一個喜歡上和被上的女人,她隨時可以把一個男人按在身上,任由她擺布。不是隻有女人才有自尊的,男人也會有。我想起,當初,我就是被Shu按在身下過,那種被人征服的失落感,讓我難受。或許,女人也會有這樣的感覺,被人征服後,也會覺得屈辱。別人都說**是一種美好的東西,可是,當它變成征服的手段進,它一點也不美,簡直他媽肮髒到底了。可是,溫怡,我們之間,不應該談這樣的問題,不是嗎?

我走過去,輕輕抱著溫怡,說:“親愛的,我們不要談這個問題,因為,我們不存在誰上誰,你如果願意,可以不必當我是個男人,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閨密。”

溫怡怔了半晌,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疑惑地看著她。

她說:“我突然發覺,你傻得很可愛耶!”

後來,溫怡告訴我,其實,就是在那一瞬間,她愛上了我。因為,她覺得我跟別人不一樣,我為了不讓她惡心,竟然可以當她的閨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