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哪裏是家
接上回：
忙碌一周飛行的華凱特如約飛到了盛城。從下飛機之後的擁抱開始，華凱特正式完成了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接班，楚楚自此已經從暖小西身體上和心理上遠離了。
在回盛城暖小西的公寓的路上，屬於且此時隻屬於華凱特和暖小西兩個人愛巢的路上。暖小西認真的開著自己的中華SUV，暖小西和華凱特兩個人開始閑聊起來了。
不過隨著許久沒有聯係的杭州足球隊總經理、暖小西的青梅竹馬女人、同時未暖小西守護一生自己貞潔的武悅突然給暖小西打了電話。
武悅的意思很簡單，杭州足球俱樂部隊要租借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剛剛轉會進來的外援中後衛阿比多。而暖小西也是剛剛知道盛城足球隊也在運作國際頂級外援前鋒德國的克林斯曼轉會，具體的情況暖小西就一概不知道了。
“不是的，我們已經和德國的多特蒙德確認了格策一千萬歐元回購的問題，多特蒙德放棄了。所以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格策和克林斯曼互換的合同就可以了，轉會費是不牽扯進來了。”貓總解釋著。
“可是就算沒有轉會費了，這簽字費和克林斯曼的工資導致的預算問題？”暖小西跟著繞了一圈也到正題上了。
“這個。。。”貓姐欲言又止。
“我來解釋吧。”暖小西從電話裏再次聽到了李金羽的聲音。
“好，電話給李總吧。”暖小西在電話裏平靜的對著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的副總經理貓總說。
“暖總。”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總經理李金羽再次接起電話和暖小西交流著。
“李總，說吧。”暖小西沒有打斷李金羽的談話，也沒有任何語氣上的變化。
“暖總，關於俱樂部預算這件事我們也和主教練皮魯克談過了。經過商量，我們打算出售幾名國內球員以及調整一下外援結構換取我們需要的資金。”李金羽開口說。
“外援。”暖小西聽見這件事，趕緊出口打斷了，“剛才杭州隊武悅和我聯係了，他們希望用夏季汪嵩的轉會，換取阿比多半個賽季的轉會租借問題。”
“嗯，這個可以談。我們剛才一直考慮出售我們幾名中場球員，現在汪嵩能提前來正好有個不錯的補充。”李金羽聽到這個消息很滿意，然後對著自己身邊的秘書示意。
“那你們今晚搞定就可以和杭州隊接觸了嗎？”暖小西追問著。
“現在吧，等我一分鍾。”李金羽送下自己的電話，然後對著秘書小曹說：“馬上聯係杭州隊，我們談汪嵩夏季轉會交換阿比多無租金租借半個賽季的問題。”
“嗯。”李金羽的秘書點頭示意，然後到一旁開始電話和杭州溝通起來了。
武悅知道暖小西的辦事效率，所以一直等在電話旁。而此時杭州足球隊直接聽見如此快的出現實質性的進展也很欣喜，加上汪嵩已經和盛城隊談好轉會的具體事宜，所以整體推進的非常快。
“外援阿比多那邊不需要提前打個招呼嗎？”暖小西略有顧慮的問。
“前天開始實質性運作克林斯曼轉會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和阿比多已經他的經紀人談過了，他們也希望能夠在國內賽場先踢上比賽。一個是讓阿比多熟悉下國內的環境，同時也能保持一下狀態，他們很滿意這個處理方式。”暖小西耐心的解釋說。
“好，這就好。”暖小西聽完很滿意，畢竟這次打電話暖小西也就是打算處理這件事。現在暖小西自己需要處理的事情已經落實了，暖小西的心情也就跟著放鬆下來了。
隨後，李金羽又詳細匯報了近期盛城畫中畫足球隊球員出售的情況以及回籠的資金情況，同時也說了他們出售的計劃以及預期的回籠資金情況。暖小西聽完感覺整體看資金預算十分緊張，暖小西第一個反應和結論就是現在俱樂部為了克林斯曼一個人走鋼絲了，風險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暖小西現在去叫停轉會的概率幾乎為零。先不論俱樂部推進的進度，就暖小西自己的管理風格也絕不會插手這件事的，所以叫停更不會發生。
“你預期樂觀看資金什麽情況？悲觀下什麽情況，資金的缺口有多大？”暖小西最後無奈的總結的問。
“我覺得樂觀就不要看了，畢竟大家都是向著這個目標努力吧，收支平衡一直是我們所有人努力的目標。但是如果是悲觀的情況，那麽我們傾向有五千萬左右的人民幣缺口吧。”李金羽很坦率的說。
“五千萬，五千萬。。。”暖小西不停的重複著。雖然現在暖小西依舊目視前方，可是腦中確不停的思索著。
對於暖小西來說這個五千萬人民幣的現金缺口不小啊！
畢竟因為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因為要搶一個國內二級賽事足協杯冠軍已經讓畫中畫集團額外掏了二個億人民幣的現金，整整兩個億的資金，雖然中間有四百萬是劉馨陽代言的費用。但是剩下足足一億九千六百萬是進入了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口袋裏的，這筆資金如果拿來分紅，暖小西想才是最理想的方案。
當然了如果足協杯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能夠順利拿下來，暖小西還是可以勉強和畫中畫的股東們有個交代。但是，現實的情況是這個足協杯也是一個不靠譜的夢而已。就連身畫中畫集團股東的暖小西，自己都是不支持這筆投資的。
如今，又出來五千萬的缺口，暖小西頭大了。現在一想到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需要資金，暖小西就頭疼。
華凱特在一旁看著焦急的暖小西，也跟著著急起來。但是，華凱特很聰明，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吱聲才是對暖小西最大的幫助。於是，華凱特拿起了車裏的一瓶可樂，打開了蓋子遞給了暖小西。
“你為什麽喜歡和可樂？”一次華凱特在自己大料直播軟件上的網絡直播間問起了暖小西。因為暖小西告訴大家，自己天天都在喝可樂，雖然知道這個東西對身體不好。
“其實，每個人緩解壓力的方式不同。我不喝酒，不賭博，不抽煙，所以每當我自己遇到壓力的時候，隻要喝點可樂，而且甜的東西有助於自己緩解壓力。”暖小西如此回答著華凱特，而華凱特也牢牢記在了心裏。
暖小西看了一眼華凱特遞給自己的可樂，拿下瓶蓋，喝了一口。然後看著遠方，此時手裏正在通話的手機，暖小西也忘記在九霄員外。
暖小西太想說一句，你們膽子也太大了，五千萬的缺口，這麽大的缺口就敢不通知自己一聲做了起來。
“你們也想想辦法，或者用什麽方法去協調吧。我也想想，一會再聯係。”暖小西越想心中越煩悶，越壓抑，也是對著電話另一頭的李金羽開口如是說。然後手裏的飲料也順手遞給了華凱特，自己也開始準備開車了。
“好的，暖總。我們也商量一下，然後和您電話溝通。”
“王八蛋。”暖小西掛斷電話之後，嘟囔了一句。
“怎麽了？”華凱特關心的問，也想安慰一下情緒明顯不好的暖小西。
“沒事。”暖小西沒有說話，啟動著車開回自己的公寓裏。
一路上，原本有說有笑的兩個人也默默地無語。暖小西邊開車，邊思考著對策，更多的還是心煩。華凱特呢，畢竟第一次和暖小西回家，心理有點緊張，也有期盼。
“到了。”暖小西把車停到了自己小區的地下停車場，華凱特也向著四周望望這既陌生，未來又需要熟悉的環境。
一個瞬間，暖小西懵了，嘴裏也差點喊了：“楚楚”兩個字。是啊，就在昨天這個時候，暖小西也是一路無言的和楚楚開著同一輛的車回到了這裏。
暖小西停好車，然後還是主動一路小跑準備給華凱特開車門。但是，華凱特已經打開車們自己下來了。暖小西迎來上去，然後牽著華凱特的手默默地走著。
此時的暖小西一路依舊無語，而華凱特以為暖小西可能還是因為剛才電話裏提到的“五千萬”的事情在頭疼。
而現在的暖小西卻被如同昨日熟悉的場景回味著，留戀著。楚楚和自己的每一個細節，能想起來的細節暖小西都像放電影一樣快速回放著。
楚楚和自己在火車站地下的手牽手，一路手牽手的上了回家電梯。家裏門廳的**擁吻，然後一地散落下的衣服，然後就是那個他們在夢中幻想過無數次的**動作在臥室的大**實現了。
然後，兩個人微笑著手牽手去廚房做飯了，吃飯了。
對，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做任何事情，除了整理地下的衣服。就連暖小西的**也是早上找了有一會的時間，踩在臥室的角落裏找到。
兩個人緊緊貼著做飯，然後你喂著我，喂著你邊做飯邊吃飯。
“去給我那張紙巾來。”當暖小西用力在楚楚後麵的臀部擠出來一道縫隙的時候，楚楚微笑著說。
“怎麽了？”暖小西也笑著問，然後取了一張紙巾。
“流出來了。”楚楚羞澀的說，接過紙巾擦了擦下體。
“沒事，沒吃飽，我一會在給你喂點。”暖小西笑著說，接過了楚楚用過的紙巾丟棄在垃圾桶裏。
“煩人。”楚楚羞澀說。
“但是，你很喜歡。”暖小西笑著說。
此時，暖小西想起這段內心都是歡喜的不得了。但是，暖小西知道華凱特就在自己身邊，隻能用力的克製自己的表情。
“紙巾！”這個兩個字突然閃現在暖小西腦子裏。
“對了，紙巾。”暖小西確定的想了一下。昨天，楚楚擦完之後遞給了自己，暖小西隻是隨後丟棄在廚房的垃圾桶裏麵。而今天暖小西看見垃圾桶沒有什麽垃圾，就沒有扔。
“完了，這是要讓一會做飯的華凱特看見了怎麽辦？”想到此處，暖小西心裏咯噔一下。
“叮。。。”此時，在底下二層的暖小西和華凱特叫的電梯也到了。
暖小西領著華凱特就進了電梯，依舊沒有去按電梯裏麵的任何按鈕。
“你怎麽不按幾樓呢？”華凱特畢竟是暖小西正式的女朋友，也是暖家非常滿意的兒媳婦人選，自然也就大大方方的問著心中的疑慮。
“哦，這是自動遠程識別的，電梯口在我錢包裏。”暖小西聽完拿出自己懷中的錢包給華凱特看，“當初裝這部電梯的時候，就是考慮住戶大包小包買東西回家的時候不方便按電梯。”
“哦。”華凱特聽完點點頭，“那物業費也一定很貴吧？”
“嗯，貴些吧。比普通的住宅貴了百分之二十多點吧。”暖小西想了一下回答華凱特。
很快，這部電梯將兩個人送到了暖小西家所在的樓層。
暖小西快速的打開了房門，拉著華凱特的手就奔著臥室而去。
“幹嘛？”華凱特看見臥室的床，就鬆開了暖小西手。
“嗬嗬。。。”暖小西壞笑著。
“煩人，又來。你不餓，我還餓。”華凱特說完開始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和衣服。
“我給你找幾件寬鬆的T恤和短褲？”暖小西問。
“不用，我帶了一套睡衣了。這套睡衣我以後就留這吧，省的來回還得折騰。”華凱特說完去門口取自己的箱子，拿進了臥室。
快速脫換衣服的暖小西也看懂華凱特這是要先收拾衣櫃的樣子，於是打開了衣櫃，“你自己隨便找位置放吧。明天咱們抽空也買點衣服放裏麵，你說呢？”
“行，我也確實需要買幾件衣服了。”華凱特開始簡單的收拾著。
暖小西看準時機就大步流星的去了廚房，趕緊將廚房垃圾桶裏麵的紙巾取了出來，趁著華凱特不注意跑到衛生間丟進馬桶裏衝掉了。
“你怎麽去衛生間不告訴我呀？我也想去呢。”華凱特在臥室裏麵聽見暖小西衝水的聲音大喊。
“啊？”暖小西一愣，然後又認真看了看衛生間，又到廚房看了一看確定沒有問題就走回了臥室。
“以後咱們兩個人了，能省點是點。再說了，節約用水也是一種美德，難道你不知道嗎？”華凱特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教育著暖小西。
“嗯，老婆說的對。”收拾完和楚楚最後的戰場，暖小西此時也一身輕鬆，無所謂華凱特到底說點什麽了。
一邊收拾的華凱特很自然的進入了女主人的角色，可能連華凱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是什麽時候開始變化的。
也許，就是華凱特在暖家那一晚，那一晚暖家所有人的灌輸吧。又也許是暖小西母親在領剛進暖家別墅的華凱特在院落裏說的那番話，讓華凱特不自覺的注意了和暖小西母親表達的方式。
其實，不論是華凱特，還是暖小西從來都沒有把那個別墅當成自己的家。小時候的暖小西就知道，這裏長大之後就要歸暖小東了。而華凱特進入那個家門，也不自覺的站到了暖小西的立場之上。
那晚，華凱特住在暖小西足足住了十多年的房間裏，看著沒有太多暖小西印記的屋子裏，華凱特也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暖小西的內心。
今天，華凱特看著這個隻有一百多平和地都那個別墅無法比擬的房子的時候，華凱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暖小西的一切。
暖小西喜歡的書架，還有暖小西喜歡看的所有書，還有那個暖小西自己的寫的《十八塊二的主播》。那個暖小西經常提到的窗前座椅，那個暖小西喜歡喝的各種飲料的冰箱。沒有落著塵埃，但是不怎麽使用的運動器材。
一切的一切都是暖小西生活息息相關的物品，哪怕是暖小西小時候喜歡的東西也都是擺放在這個房子裏麵的。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結。
後記（插敘，花絮，番外）：
那晚，華凱特做客暖小西的父母以及暖小東一家人住的別墅裏。
“這一層的三個房間是給你們準備的。”暖小東的老婆給華凱特介紹著。
“三個房間？”華凱特一愣。
“對，就是這三個房間。”暖小東的老婆指著別墅的二層一個角落的三個房間。
“我們也住不了這麽多房間吧？”華凱特笑著問。
“爸和媽還是希望未來你們一家人能夠回來住，畢竟人老了都想享受這天倫之樂的。一大家子團結，也是他們的心願。”暖小東的老婆認真的說。
“哦，嗬嗬。。。”華凱特也不知道說什麽，就笑了。然後獨自進入了暖小西生活了十多年的臥室，認真的翻看著屬於暖小西生活過的痕跡。
非常意外，除了一些暖小西換洗的衣物，偶有的暖小西的小時候的照片，居然再也找不到一點暖小西的痕跡。
“顏色。”華凱特嘟囔了一句，藍色的房間格局，明顯不是暖小西喜歡的顏色。這個之前在直播的時候，暖小西說過了，他個人喜歡黃色或者是紫色的格局。如果是自己房間轉修，寧可被迫選擇白色，也不會選擇其他顏色的。
再隨便翻看著，華凱特有點懵了，“小西，你怎麽做到的，住了十年居然沒有你住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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