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老板娘
接上回：
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主場對陣延邊足球隊的比賽激烈進行著，隨著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的速度型前鋒張靖洋的進球，盛城隊一比零領先著。
夢西體育場的包廂內的陽台上，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的總經理李金羽正在和上海飛過來的隊內球員李旭的經紀人交流著。同時，多筆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重量級轉會也隨著誕生了。
而夢西體育場的另一個包廂裏麵暖小西和華凱特以及暖小西的秘書繼續吃著燒烤隨意的聊天，包廂外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的外聯部副經理小孫則按照暖小西的指示安排著工作。
包廂內暖小西、華凱特和暖小西的秘書蔣凱樂安靜的坐在那裏吃著東西，房間的空氣雖然剛才談到俱樂部運作資金的問題開始涼了下來。
“你想什麽呢？嗬嗬。。。”突然暖小西吃著東西就發現華凱特有點焦慮的表情。
“哦。。。”華凱特被暖小西突然的一聲嚇了一跳，“我沒有想什麽，我就是想下半場怎麽辦啊。”華凱特沒有被暖小西的資金問題所困擾，但是，眼前的場麵上被動的局勢，確實讓華凱特非常擔憂。
“這會主教練皮魯克已經在調整戰術了，但是具體的怎麽安排和調整，我是不知道了。嗬嗬。。。”暖小西笑著說。
“那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華凱特看著嬉笑的暖小西很不理解。
“我今年看第三年了，有什麽值得我擔心的？”暖小西恨不在意，繼續吃著東西。
“那輸球了怎麽辦？”華凱特直直的看著暖小西。
“我摔過很多杯子。”暖小西笑著說，就像說別人的事情一樣，“很多人建議用紙杯給我，隻有馬菲菲堅持用玻璃的，所以你現在用的也是玻璃的。”暖小西說完一指桌子上的杯子說。
“你也好意思。”華凱特聽完白眼了暖小西，不在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畢竟，暖小西的一句話點醒了華凱特，終究我們並不是能夠決定比賽勝負的人。
“蔣凱樂，記住了。我們隻負責拉讚助，其他的事情不要參與，也不要管，包括這拉來的讚助怎麽花，都不要參與。比如，克林斯曼！”暖小西看了一眼身邊的新任秘書蔣凱樂。
“知道了，暖總。”蔣凱樂微笑的回應著。
“讚助肯定是要拉的，咱們也得量力而行啊，總不至於那邊缺口多大，我們傻乎乎的站出來說能拉多少吧。這場內的廣告牌就這麽幾個，總不至於喊個天價吧。”暖小西放下手裏的食物一比包廂外的球場。
而一旁的華凱特聽著暖小西的話，也是急的要命。華凱特心想：“好你個暖小西，你是這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最大的老板，怎麽說起來像沒事人一樣。如果這俱樂部真有窟窿，最後要承擔責任不還是你嗎！”不過華凱特雖然著急，臉色也不好，但是終究忍住話茬沒有說什麽。
“怎麽，你聽著著急了？嗬嗬。。。”暖小西看著身邊臉色不太好的華凱特。
“沒有啊，你是老板，你說的算。我一個外人，憑什麽著急呢。”華凱特語氣陰陽怪調的說。
“嗬嗬。。。你看見沒，老板娘著急了。哈哈。。。”暖小西看著身旁的秘書蔣凱樂，笑著調侃著華凱特。
“呸。”華凱特一怒。
暖小西放下手裏的東西，然後擦擦手，坐到了華凱特身邊。
“董事長呢，通常意義是老板，但是，我這個董事長是外行，我的任務就是賺錢。所以呢，平時拋開這個董事長的身份，我就是一個俱樂部的副總經理而已。我是幹嘛的？你沒聽人家都喊我暖總，而不是暖董嗎？所以我就是一個負責拉讚助的，我和你講過多少次錯位管理還記得嗎？”暖小西邊說邊留意著華凱特的臉色。
華凱特毫無表情，默默地吃著手裏的羊肉串，小口小口的咀嚼著。
“國內足球這麽多年來起不來，就是因為從來都是外行管理內行。關鍵是外行並不懂得足球內在發展的規律，而內行文化水平又不行，所以這麽多年我們越踢越差。既然，我有機會去參與管理了，為什麽不能從我自己開始矯枉過正呢？起碼，你看看現在的俱樂部運營，雖然我們身在國內甲級聯賽，但是，我們和國內頂級聯賽的俱樂部有什麽區別嗎？”暖小西耐心的和華凱特解釋著。
“行了，行了，就你對行了吧。”華凱特用手肘一推身邊的暖小西，不耐煩的說。
暖小西看著華凱特的行為，微微一笑，也不在說什麽了。
就在大家這麽沉默的時候，包廂外麵的球迷呐喊聲再次響起。
“咚咚咚”“盛城。。。必勝！”
“咚咚咚”“盛城。。。必勝！”
“咚咚咚”“盛城。。。必勝！”
“咚咚咚”“盛城。。。必勝！”
“咚咚咚”“盛城。。。必勝！”
。。。。。。
“比賽馬上開始了，你不出去看看啊。”暖小西微笑的對著身邊的華凱特說。
“你不去啊？”華凱特看了一眼暖小西，沒好氣的問。
“我等會小孫進來，看看什麽情況。然後，我再出去陪你看球。”暖小西微笑的說。
然後，華凱特擦了擦手，獨自一個人起身離開了包廂，到陽台上去看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主場對陣延邊足球隊的下半場比賽。
“暖總，那邊的轉會進度要不去過去瞄一眼？”沉默了一會，蔣凱樂率先打破寧靜的空氣。
“不著急，如果有進展，那邊自然會過來匯報的。現在人家什麽都沒有說，隻能確定還在推進中。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們也會過來商量的。現在沒有來人，隻能確定，一切都在進行中，但是沒有落地。”暖小西雖然是猜測，但是說出來的語氣卻非常的肯定。
“嗯。”蔣凱樂點點頭。
“你的記住了，今後的你行為絕大多數代表著我。”暖小西提醒著蔣凱樂。
“嗯，我記住了。”蔣凱樂肯定的說。
“咱們的工作不好幹啊，什麽事情都是圍繞著俱樂部的工作開展。但是，我們又不能參與俱樂部的決策。比如，你說這克林斯曼簽約有必要嗎？”暖小西靠著沙發的靠背，眼睛盯著包廂裏麵正在轉播現場比賽畫麵的電視。
“嗬嗬。。。”蔣凱樂笑了。
“如果能多賣幾套房子，我覺得還不錯。如果今年畫中畫了省的銷售和我們預期相差不多，那麽這個簽約對於畫中畫地產公司來說，就意義不大了。”暖小西平靜的說。
“可是，克林斯曼上場對於球隊的比賽成績會有一定的幫助啊。”蔣凱樂想了一下說。
“這個賽季沒有克林斯曼我們也能晉級國內超級聯賽，有克林斯曼我們還是晉級，這個成績是沒有區別的。至於足協杯，克林斯曼真的能一錘定音嗎？這個，總不至於了省20年來的首個國內頂級足球賽事的冠軍就寄托在克林斯曼一個人身上吧，這個說出去也實在是太搞笑了吧。嗬嗬。。。”暖小西笑著說。
“那您覺得這筆簽約意義不大嗎？”蔣凱樂好奇的問。
“對於國內球迷來說意義很大，為此我們可以大幅提升國內其他俱樂部的上座率。對於咱們來說，楊旭的出人頭地也許幫助會更大一點。畢竟楊旭才真的是代表我們了省，楊旭才是了省的傳承。我們首先是盛城隊，其次我們代表的是了省。”暖小西肯定的說。
“哦。”蔣凱樂茅塞頓開。
“這就是我們兩個之間的談話，如果別人知道了，未來這種轉會就沒有了。”暖小西補充了一句。
“哦。”蔣凱樂點點頭。
“足球不是圓的，記住了。我們不懂內在的規矩，才覺得是圓的。人家懂，人家也在博弈。所以克林斯曼的簽約，最後值得不值得，都要踢起來看。萬一克林斯曼真的是定勝負的那個人呢？嗬嗬。。。”暖小西笑著又補充了一句。
而這句話，讓暖小西身邊新來的秘書蔣凱樂算是徹底聽懂了。當然了，蔣凱樂也覺得有點暈。
“以後慢慢的就懂了，現在經曆都沒有，想懂也不現實。”暖小西看著有點茫然的蔣凱樂說。
“嗬嗬。。。我確實需要更多的鍛煉。”蔣凱樂笑著回應。
“小孫一會忙完，讓她去陽台找我吧。”暖小西說完也擦擦手，起身去了陽台陪著華凱特看下半場的比賽。
“你怎麽來了？”華凱特看到暖小西走到自己的身邊，回頭望了望沒有發現小孫的身影出現在包廂裏麵。
“我過來陪你，怎麽了？還是不高興，沒想通。”暖小西笑著說。
“嗯。。。”華凱特一噘嘴。
“沒看懂我的管理方式，就說說。你也知道我的，從來都是廣開言路的，能改就改，不能改的，起碼給我機會辯解幾句，不好嗎啊？”暖小西笑著說。
“我就是覺得，你起碼是俱樂部的大股東，什麽事情都不掌握，這樣好嗎？”華凱特嚴肅的問暖小西。
“嗯。。。”暖小西想了一下，“其實國內的其他足球俱樂部的老板到都是你這麽想的，所以你經常看到他們這些老板的身姿。嗬嗬。。。”暖小西笑著說。
“你這是特立獨行。”華凱特嚴肅的說。
“那些球迷都覺得自己別專業的還懂，因為專業的球員沒有讀過書。”暖小西也嚴肅的說。
“可是，起碼人家都這麽做，而且一直這麽做。”華凱特也嚴肅的問。
“結果就是，我們的足球水平越來越差了，現在雖然拿下了亞洲的冠軍聯賽的冠軍，但是我們的國家隊連亞洲的二流球隊都踢不過。嗬嗬。。。”暖小西戲謔的說。
華凱特聽完無語，一會，“可是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別忘記了，是你暖小西自己的。”
“嗬嗬。。。”暖小西笑了，笑的耐人尋味。
半晌，華凱特終於忍住不了，開口問：“你什麽意思？”
“這句話，我很高興。真的，真的聽到你這麽說，我開心的不得了。”暖小西微笑的說。
“為什麽？”華凱特不解。
“因為，你的下半句是。。。”暖小西微笑的靜靜的看著華凱特的眼睛。
過了足足十幾秒的時間，空氣就像在兩個人眼睛之間凝固了一樣，而兩個人的眼神又像會說話一樣。
“呸，煩人。”華凱特突然笑了，打了暖小西一下。
“嗬嗬。。。”暖小西也笑了，抓著華凱特的手，順勢把華凱特摟入自己懷中。
“這個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是大家的，是全場和沒有到場的了省球迷的。”暖小西微笑的說。
“煩人，起高調。”華凱特略帶生氣的說。
“足球不是買賣，起碼我們這個年代應該不是。無非就是用商人的眼光多收購點產業，優化好俱樂部本身的產業鏈，能自己造血活下去就行。”暖小西解釋說。
“可是，當下你們轉會出現資金的問題了，你怎麽也得幹涉一下吧？”華凱特看著暖小西。
“你說的問題就來了，如果是幹涉，我應該是事前克林斯曼的簽約沒有報道出來的時候就阻止。或者報道出來的時候，我們去辟謠。現在都簽約了，錢也花了，我阻止有用嗎？嗬嗬。。。”暖小西笑著解釋。
“所以，你應該實時掌握資金使用的情況。”華凱特建議說。
“人家李總在足球圈子裏也摸爬滾打幾十年了，這點事情他自有分寸的。如果他自己搞不定，還硬上說明這是能力問題。你看他現在還在那邊接待客戶，穩坐泰山的推進著轉會工作，說明他簽約之前是有自己的應對方案的。再說了，轉會這東西，動輒幾百萬的。而且他們的目標是2個億的球員銷售啊，你不能指望其他俱樂部一天之內就把錢回款到我們俱樂部賬目上吧？你就是上網買個東西，還有個郵寄的幾天快遞時間呢。”暖小西耐心解釋說。
“煩人，你不早點說。”華凱特身體一擠暖小西。
“你是老板娘，不過是沒有經驗的老板娘。所以，總要有個適應的過程。再說了，賺錢了是我暖小西的，如果真有一天混不動了，我們還給畫中畫不就可以了。嗬嗬。。。”暖小西笑著說。
“還？怎麽還？”華凱特一愣。
“這次分割，本來就是怕互相牽連。但是，咱們終究是暖家的人，暖家總不至於見死不救的。而且誰不知道，你肚子裏麵的孩子是未來的暖家接班人，他們總不至於傻到和暖家接班人的老媽對著幹吧？再說了，對於暖家來說，哪怕是畫中畫地產公司了省分公司來說，別說幾個億了，就是幾十個億，都不見得是問題啊。嗬嗬。。。”暖小西底氣十足的說。
“畫中畫集團了省分公司？”華凱特看著暖小西。
“是的，你知道我們今年利潤預計多少億嗎？”暖小西微笑著看著華凱特。
“多少？”華凱特好奇的問。
暖小西微笑著伸開手指，對著華凱特比劃了一個“八”。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結。
後記（插敘，花絮，番外）：
許多年之後，盛城奧體中心體育暖小西的包廂裏麵暖小西帶著劉馨陽和自己的一兒，一女過來看球。
此時，暖小西的秘書早已換人。而小孫也擔任了副總經理在包廂內作陪，隨時侍候暖小西。蔣凱樂也成為了行政部的經理，在包廂外張羅著忙活著。
“經理，這老板娘好侍候嗎？”蔣凱樂的秘書好奇的問。
“怎麽了？”蔣凱樂不明所以。
“之前來的武悅是不是也太厲害點了，這次我有點擔心這個也不好侍候。”蔣凱樂的秘書說。
“就你事多，哪個來了你好好侍候行啊？”蔣凱樂瞪了一眼。
隨後，她們打斷了閑聊繼續忙碌了起來。
比賽開始了，暖小西帶著兩個孩子照例去包廂的陽台看球。暖小西的兒子和暖小西依舊站在欄杆前望著場內比賽，而劉馨陽則帶著女兒在包廂的陽台上的搖椅上麵玩鬧。
“剛才外麵的人評論起咱們這幾個老板娘了，嗬嗬。。。”包廂內蔣凱樂笑著對小孫說。
“嗬嗬。。。哎，你們還這能八卦啊。”小孫笑著說，然後不自覺的望著包廂外的陽台。
“現在看也就外麵這個老板牌最大，人最隨和。嗬嗬。。。”蔣凱樂頭往劉馨陽的位置一甩。
“那倒是，這個老板娘和暖總一樣，壓根什麽事都不問。最多問問孩子有什麽能吃的，其他的俱樂部的事情一概不管，估計贏不贏球的，有時候還得靠打聽。嗬嗬。。。”小孫笑著說。
“哈哈。。。”蔣凱樂聽完也笑了。因為劉馨陽有一次確實看見暖小西的表情不好，也搞不懂原因，於是就去問蔣凱樂剛才場上比賽的結果。
“好像咱們這幾個老板娘最能管事的就是李欣怡李總吧？”蔣凱樂猜測的問。
“李總現在不怎麽管了，畢竟歐洲那邊一大攤子事呢。之前確實習慣性管管，怎麽說也負責了很多年咱們俱樂部歐洲的事物。”小孫說。
“嗯。”蔣凱樂聽完讚同的點點頭。
“其實她們幾個之前，要說最後事業心的還是武總。”小孫看著包廂陽台外麵說。
“武總現在不也管理著武家集團嗎？”
“也職業經理人了。”小孫收回目光。
“哦，看來是聽了暖總的話。”蔣凱樂猜測的說。
“關鍵是武總有孩子了。”小孫肯定的說。
“其實，我覺得這些年最好侍候的除了劉馨陽，還是那位。”蔣凱樂回憶著。
“嗯。”小孫也跟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