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酒桌不談事
接上回：
華凱特無心插柳，加了無人能加的暖小西的微信。而暖小西在大料的世界裏就死心塌地的成了一個叫花花的女主播的場控管理員。
而那個叫花花的主播華凱特要停播幾天和室友回洛陽看看奶奶隨便溜達散散心，緩解直播上、工作上的壓力。
現實世界裏暖小西和盛城足球俱樂部的總經理李金羽、副總經理貓姐溝通了夏季轉會窗口的金額。兩位足球從業人員被超過預期的預算感到興奮，開始一場大幹。
遠在地都，知名的電影明星劉馨陽和畫中畫集團公關部談判著，終於達成了協議。劉馨陽給了畫中畫集團一個月的宣傳周期，一個月後劉馨陽落地盛城開始幫助畫中畫地產了省分公司宣傳為期三天。
劉馨陽為能到一份不錯的代言合同而欣喜，但是她並不知道暖小西不少一個好對付的主。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暖小西坐著朱廣亮開的奧迪A6來到了盛城另一端的沈北足球俱樂部的辦公地方，同行的有自己的助理小孫，還有李金羽和貓姐。
“最近你就跟著我出來吧，也曆練曆練。”下車之前暖小西對著前排的助理小孫說。
“好的，暖總，我一定努力。”小孫說完趕緊下車去給暖小西開門。
暖小西下車之後，小孫關好車門趕緊跑到暖小西身後。
“你見過馬菲菲給我開過車門？”暖小西回頭微笑的問自己俱樂部助理小孫。
“嗬嗬。。。”助理小孫憨憨的笑了。
“別緊張，現在生活秘書加行政功能了，但是保姆工資可不多給你。”暖小西樂了。
“小孫，咱老板可摳門了，我現在司機工資都沒有要到過，不用多幹活被資本家壓榨。”朱廣亮鎖好車，也快步上前調侃著。
“嘿嘿。。。”小孫不自覺的樂了。
“以後也都給你分配點活，菲菲總，回來也是真的總了。”暖小西感慨的說，雖然馬菲菲還沒有去大連，但是已經忙的幾天見不到一次暖小西了。
“那邊王雪給我帶個新人上來了嗎？”暖小西問著朱廣亮。
“好像是從核桃島提了一個女的。”朱廣亮不確定的說。
“那我明天過去看看，叫什麽？”
“好像姓胡吧，我那天就是聽本佳總一說。”
“你的人配置好了？”
“嗯，找好了，都是這波一起找的。”朱廣亮回答。
很快李金羽和貓姐過來匯合，三個人的閑談也就結束了。
沈北足球俱樂部的投資人很低調的在辦公樓前麵迎接著暖小西一行五人。
“暖董，你好，你好，久聞大名了。”沈北隊的投資人客氣的打招呼。
“豈敢，豈敢。”暖小西客氣著和沈北隊的投資人握手。
大家互相打著招呼，然後來到了沈北隊辦公樓的接待室。大家紛紛落座，沈北隊也熱情的招待著這群同城的勁敵。
“早想過來了，無奈公司和俱樂部的事情太多，來晚了。”暖小西開口解釋。
“可不，暖董事太多了，幾次應該見麵聊聊您也不在。”沈北隊的投資人對著暖小西說。
“是啊，這幾年去地都開會，都是李金羽總去。再就是今年基地揭幕，我在歐洲。”暖小西回憶著說。
“前段時間省裏的職業足球投資人座談會，您也有事沒去。”沈北隊的投資人補充道。
“嗯。”暖小西點頭，實際上暖小西沒有接到邀請。
“見麵也是遲早的事情，今晚我做東，咱們也嚐嚐我們俱樂部飯，暖董，可否賞臉嚐嚐？”沈北隊的投資人盛情邀請著。
暖小西一提聚餐就頭疼，第一，暖小西喜歡安靜。第二，暖小西不喜歡喝酒。更不喜歡應酬！可是當下來辦事的暖小西又不好薄了沈北隊的投資人的麵子，隻好口頭說：“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真怕談了你們的酒局啊。你看留我們兩個老總一起喝怎麽樣？”
“不喝酒正常，現在做生意喝酒都落後了，不比當年了。今晚就不準備酒了，我知道暖董喜歡果珍還有其他飲料。我們準備了，今晚就喝這個。”沈北隊的投資人真是準備齊全，直接讓暖小西不得不參加。
暖小西不傻知道這裏不管喝什麽，終究感情到了還是喝酒，而這頓酒不知道還要喝進去幾百萬。即便算到此處，暖小西還是說：“不喝酒，好事，那謝謝款待了。”
“通知準備吧，飲料多準備點，我知道暖總喜歡可樂。”沈北隊的投資人先是對著自己助理吩咐，然後又麵向暖小西討喜說著暖小西的喜好。
“謝謝，太感謝了。”
“今天折騰你們過來我們已經實在過意不去了，再不招待好，怎麽過意的去啊。”
“嗯，您太客氣了。沈北隊是我們球隊學習典範，老大哥了，以後還得多支持支持我們啊。”李金羽在一旁客氣著。
李金羽和暖小西一起出來處理事情的時候很多，所以李金羽知道但凡要開始正題的時候暖小西從來都是不插嘴的，所以李金羽適時的開始接過話頭。
“哪能和盛城隊比啊，無論是規模，還是你們人員啊。看看連貓姐都被暖董收了，我們比不了。”沈北隊的投資人也示弱著。
此時示弱說白了，沈北隊還是希望能多賣點錢。沈北隊知道盛城隊看中何塞很久了，自己俱樂部本身資金就緊張，賣點隊內不錯的球員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前一周陳省長在夢西體育場看完球之後也和沈北隊的投資人電話溝通過了，所以賣是一定的了，無非多少錢而已了。
雙方經過一下午友好的推三阻四的閑扯加各種吹捧大概定下來了價格，但是暖小西從來都不喜歡沒有結果的去吃飯，所以遲遲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暖董，看這時間要不咱們先去吃飯？一會邊吃邊談？”沈北投資人客氣的說。
“快差不多了，要不先定下來在吃吧。”李金羽了解暖小西，打斷了這個提議。
“哎，不就是個數字嗎？快了。”沈北投資人推脫著說。
“談談吧，我晚上吃飯也吃不了多久，公司還有安排。怎麽也得有個交代，不然今天不是白來一趟了。”暖小西一臉平靜的看著沈北投資人。
“好好好，那就這樣吧，一口價七百萬。暖董，您看怎麽樣？”沈北隊投資人對著暖小西比著七這個數字。
一旁的貓姐沒有和暖小西一起出來談判過，擔心暖小西一口答應下來。
“您看，我來這裏值不值三百萬？”暖小西笑著說。
“暖董大駕光臨何止錢能衡量的？”
“我知道你們做工程對吧？”
“嗯，暖董還得多提攜啊。”
“是不是有些綠化工程？”暖小西對著朱廣亮問。
“嗯，盛城這塊有幾個五百萬的項目。”朱廣亮回答。
“現在工程確實不怎麽賺錢了，暖董。”沈北投資人為難的說。
“朱廣亮經理負責在綠化工程幫你支支招，但是質量驗收我們肯定還是嚴格的。”暖小西對著沈北投資人說，指了指朱廣亮。
“好吧，五百萬這不能少了。我們小球隊就靠賣球員維持啊，暖董。”沈北投資人有點請求的說。
“吃飯去。”暖小西向沈北隊投資人伸出手。
沈北投資人握著暖小西的手，“暖董，工程的事放心，哪怕不賺錢我們也得把名聲做出來。”
“那事說實話，我也不管的。嗬嗬。。。”暖小西樂著，跟著出門了。
晚上大家把酒言歡，除了開車的朱廣亮和暖小西的助理小孫基本都喝了不少紅酒。散席之後暖小西微醺的出來，上了自己的奧迪車，打開車窗大口的呼吸著。
“m的，這點破事也值得喝頓酒！”暖小西背靠後座說著。
“暖董，您喝水。”助理小孫打開瓶礦泉水遞給暖小西。
“嗯。”暖小西漱漱口，將水吐出了車窗外。暖小西關上車窗，“廣亮，那邊幫著上去，質檢還是不能鬆，要知道哪頭大，哪頭小啊。”
“嗯，放心吧。”朱廣亮看著倒後鏡對著暖小西說。
“嗯。”
許久暖小西到家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暖小西對著前排的朱廣亮和助理小孫說著。
“你慢點，”朱廣亮囑咐道。
“能行嗎？”助理小孫有點擔心。
“又不是第一次喝酒。”暖小西打開車門下車，徑直回家了，沒有回頭。
暖小西洗漱完，依舊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麽，要想什麽。偶爾看下手機屏幕，看著大料軟件，有看看微信裏的李欣怡，也看看了花花。
暖小西喝著某師傅冰紅茶，眺望著，直到睜不開眼睛才躺下。
同一個時間的洛陽，華凱特哭的稀裏嘩啦的看完了自己的奶奶。自己的奶奶現在生病很嚴重了，不過還能家裏休養。奶奶從小看著華凱特長大，和華凱特的感情非常好。華凱特知道奶奶生病的時候心情非常不好，然後沒有猶豫就申請離開國際線回到國內航線上班，這樣方便常回洛陽看自己的奶奶。
華凱特回到自己家裏，她在北京的室友也從外麵逛完回來了。
“花花，奶奶的情況怎麽樣？”室友問道。
“哎，歲數大了，還那樣。”華凱特無奈的說。
“沒事，會好的。現在醫療條件多好啊，什麽都能治的。”室友安慰著華凱特。
“哎，我得趕緊回去催催調動的事情了。”
“應該快，你就實話實說唄，領導還能把你怎麽樣啊？再說這家不行就換一個航空公司唄，又不是就一家。”
“嗯。”
華凱特躺在**一夜無眠，輾轉反側，思來想去決定如果真不給自己調動，就辭職，專門幹網絡直播。
幾天後，暖小西坐在夢西體育場自己的專屬包廂看球，此時身邊隻有朱廣亮和俱樂部的助理小孫了。
“小馬下去檢查了？”暖小西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問著朱廣亮。
“嗯。”朱廣亮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回應。
“你也坐下來吃點。”暖小西對著助理小孫揮著手。
“我就不吃了。”小孫擺擺手。
“別怕少，你在叫點，過來一起吃。”暖小西遞給小孫一串燒烤。
“那我先點。”小孫接過燒烤的時候，也開始打電話叫新的外賣。
“檢查要加快啊！”暖小西對著朱廣亮說。
“我知道，前天和本佳總說了。”
“嗯，方案上去了？”
“什麽方案？”
“追加預算的。”
“你不都簽過字了嗎？”
“簽了，那天王雪送過來簽的。”
“早交上去了。”
“哦，劉馨陽最後預期多少錢？”
“一年四百萬。”
“真多。”
“好像聽說還行，不算特別多。港台一年都五百萬或者更多。”
“你都說港台了。”暖小西吐槽著。
“哎，算了吧。你也沒有見過她，幹嘛那麽反感。”朱廣亮勸慰著暖小西。
“嗬嗬。。。暖總是不是喜歡韓國的？”助理小孫一旁樂著問。
“可不是，暖總追韓國綜藝節目一追就快二十年了。”朱廣亮一旁幫腔。
“國內實在不行，除了賺的多。”暖小西直搖頭。
“暖總喜歡誰？”
“跑男，都喜歡。還有韓國幾個女團。”暖小西老實回答。
“是嗎？我也喜歡看那個綜藝節目。”小孫意外的發現了自己和暖小西的共同語言。
於是賽前兩個人就這麽閑聊著，直到比賽開始才放大電視音量聽著電視解說。
“盛城隊前六輪六連勝，其中三場比賽是逆轉，士氣正盛。本場踢遠道而來的廣東隊，童指導怎麽看？”解說員開場道。
“這場比賽我覺得連勝希望很大，但是困難也不少啊。”童指導回答。
“什麽困難？哦，首發名單出來了，我們先介紹一下雙方的首發球員，盛城畫中畫足球隊首發名單是守門員一號。。。。。。”解說員介紹了比賽雙方的首發名單，隨後問道：“童指導剛才談到盛城隊的困難，請問困難在哪？”
“你看今天盛城隊的首發陣容就知道了，整體還是偏保守實力為主。前鋒線盛城上的詹姆斯搭檔兩個邊鋒，李青城和艾克都沒有出場。中場小趙出場搭檔李鐵，後防線李偉峰搭檔李平，加上馬飛。怎麽看都不是派出全主力出戰比賽的，感覺是給周中客場踢貴州的足協杯留力的感覺。”童指導解釋道。
“真能胡謅，”暖小西忍不住調侃。
“哪說的不對了？”朱廣亮看著暖小西。
“你問小孫。”暖小西比劃著自己助理小孫。
“嗯，今天李青城沒有出場是因為腿受傷了。”小孫解釋道。
“什麽時候的事？”朱廣亮問。
“前天李青城在家看電視，然後腿放在茶幾上一晚上，最後看完電視腿僵硬了，受傷了。”小孫說的時候忍不住笑了。
“還有這種，哈哈。”朱廣亮樂了。
“哎。。。”暖小西在一旁直搖頭。
“行了，別要求太高了，總比天天去夜店好啊。”朱廣亮一旁安慰著。
“其實不是皮魯克想保留實力，而是當下這是最強的實力了。”小孫一旁繼續解釋說。
“人家說的也沒錯，畢竟不是最強的實力。”朱廣亮一旁對著電視說。
“哎。。。足球這東西，人踢的，還有狀態問題，累啊。”暖小西擦著手感慨著。
“暖總，您看多少年球了？”助理一旁問著暖小西。
“我當年初中和黑麵就是隊友。”暖小西自豪的說。
“沒辦法咱們暖總肥了，當一年上億利潤的公司老總了，隻能看著世界足球先生踢球了，哈哈。。。”朱廣亮在一旁調侃著。
“關鍵我家沒有踢足球的基因。”暖小西對著小孫解釋著。
“拉倒吧，黑麵家他不也頭一個！”朱廣亮在一旁繼續補刀。
“那黑麵家也比我家有錢啊。”暖小西繼續沒有支撐邏輯的解釋著。
“你逗我吧，哈哈。。。”朱廣亮沒有止境的說。
“行，算你贏了。”暖小西認慫的結束了話題，繼續看著電視，聽著電視裏的解說。
“童指導開場十幾分鍾怎麽看，感覺盛城隊還有踢的有點緊啊。”解說員說著。
“是啊，年輕人多了，就這樣。本來年輕人就需要各種曆練，多積累經驗就能放鬆下來的。”童指導一旁解釋說。
“馬飛終於出場了，上場比賽踢了四十五分，童指導怎麽看？”
“發揮的開可以吧，畢竟在甲級聯賽盛城隊的防守相對壓力不大，馬飛的助攻能力就突出出來了。體能相對要求較低，馬飛的突破就有優勢了。不過到了超級聯賽，能不能抗住強隊的進攻就難說了。”
“聽說夏季轉會窗口盛城隊變動挺大的，童指導有什麽消息透露嗎？”
“確定了幾筆轉會，現在俱樂部官方宣布是長春隊的王東轉會過來了，價格是一千五百萬。還有就是沈北隊的何塞，盛城隊是搭贈了五名球員加了五百萬的現金轉會的。其他的現在沒有什麽消息，聽說在和上海隊談前鋒租借的事情。”童指導解釋說。
“後防線還是沒有加強啊，買了兩名中場，怎麽感覺盛城隊的補強還是有點頭重腳輕的意思呢？”
“現在國內能轉會的頂級中後衛確實不多啊，這個方麵不是不想買，也是實在能選擇的不多啊。”
“聽說地都的何洋有轉會的意向？”解說員說完，暖小西不自覺的看著自己的助理小孫。
“我這就過去問問，看看什麽情況。”小孫說完就起身去李金羽的包廂。
同一時間的地都，華凱特托著行李箱疲憊的回到自己地都的住處，從洛陽回來之後華凱特沒有停歇的飛了歐洲的往返，才下班回到自己地都的家。
“哎。。。好累啊。”華凱特躺在**輕聲大喊著。
“叛逆晚上忙嗎？我要開始播”華凱特給暖小西發著微信。
在包廂的暖小西聽見手機提示，正要打開微信看信息，助理小孫匆匆的走回來了。
“什麽情況？”暖小西迫不及待的問。
“杭州隊的武經理馬上到了，李總已經出去接飛機了。”
。。。。。。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結。
後記（插敘，花絮，番外）：
南方某個城市正在拍電視劇的劉馨陽終於可以休息了，劉馨陽躺在自己的椅子上。一旁的助理趕緊給劉馨陽遞著水，遞著毛巾。
“聽說畫中畫那個暖小西比較難搞啊。”經紀人在一旁八卦著。
“畫中畫不是暖小東說的算嗎？”劉馨陽懶懶是說。
“這事我問過了，是暖小西拍板的，費用也是暖小西負責的公司出。”經紀人也給劉馨陽扒著水果吃。
“放心吧，沒有我拿不下的人。”劉馨陽自信的說。
“你也沒有潛規則，怎麽拿啊？”經紀人一旁調侃著。
“確實，難道真為這個人破例？哼。。。”想到此處劉馨陽有點不屑！畢竟劉馨陽的爺爺在國內的軍隊裏麵也是不錯的高官，所以走哪劉馨陽都有高人一等的感覺，怎麽會為了錢而折腰。
“放心吧，本小姐自有高招。”劉馨陽自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