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思想的蛻變
接上回：
大料直播軟件的網絡主播華凱特到了盛城參加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的下賽季代言的麵試，暖小西全程陪同著。。
代言人初試的時候正如暖小西預料的事情，裏麵的考官希望拍到華凱特多一套衣服的照片用於大料直播軟件開機封麵使用。
華凱特獨自進到暖小西借的辦公室開始更換衣服，而暖小西則站在門口給李金羽打著電話。
“我們大概十分鍾在訓練場見吧，這事抓緊處理吧，我這幾天事也挺多的。”暖小西總結的說。
“好的，我現在下去，我們一會見。”李金羽說完，兩個人掛斷了電話。
“叛逆？”華凱特此時拿著衣服袋子出來了，“你有事就先忙，我自己能處理好。”
“你拿手機就行了，這幾天這間辦公室沒有人。”暖小西看著華凱特說。
“那好吧。”華凱特回去把東西放好，然後拿著手機放在自己的褲子的口袋裏出來，鎖好門和暖小西一起下樓了。
“剛才的訓練場你看見了嗎？”暖小西問華凱特。
“看見了。”華凱特在電梯裏看著暖小西回答。
“一會你可能到附近去拍照，而我要去那個訓練場辦事。”暖小西看著華凱特說。
“嗯，你先去忙。”
“我呢，就是找他們俱樂部的主教練談點事情。然後我也和他們說好了，你可以過去和詹姆斯拍照。”暖小西微笑著看著華凱特。
“是嗎？”華凱特聽完興奮了。
“看你樂的。我還沒有告訴你怎麽過去呢。”暖小西微笑著用手指著華凱特。
“沒事我打聽下。”華凱特不在乎的說。
“那裏叫八號訓練場地，你到時候找不到就問門口的保安，他們就告訴你了。實在不行。。。”暖小西沒有說完，華凱特就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我知道了，實在不行給你打電話，你怎麽總怕我什麽都做不好呢？”華凱特第一次當著各種事情麵前都要囑咐自己的暖小西的麵，否定了他一次。
能夠當麵和暖小西爭辯，華凱特的感覺很好。看著身邊的暖小西臉，很認真的觀察暖小西的表情，華凱特很好奇暖小西的變化。
“我知道了。”暖小西也看著華凱特的眼睛，“我們花花今年過年十八歲了，也成年了。好了，我不嘮叨了，記住了八號訓練場。”
“我知道了，八號訓練場。”華凱特說完，笑著跟著暖小西出了電梯。“叛逆，你先去忙吧。不要著急管我，我也不知道要拍多久呢？”
“嗯，我就一直在八號訓練場等你，不見不散。”暖小西說完徑直走向辦公樓門口。
“嗯，不見不散。”華凱特笑著回答，獨自去了麵試考場。
暖小西走到訓練場的時候，李金羽和皮魯克已經站在訓練場邊上等待著暖小西了，同時還有一個翻譯也在。
“不好意思，沒有打擾你們訓練吧？”暖小西客氣的說。
“沒有。”翻譯聽到皮魯克的話，直接翻譯過來說。
“我有個事，先請求一下。”暖小西依舊對著皮魯克問。
“什麽事？”皮魯克聽完翻譯的話，直接用蹩腳的中文回答。
“我一會過來一個朋友，想和詹姆斯，還有幾個球員合影，你看？”暖小西很客氣的問。
“可以，也思。” 皮魯克聽完翻譯的話，用蹩腳的中文回答。
“謝謝。”暖小西示意了一下，看見皮魯克點頭，就直接切入到正題。“皮魯克，你找我什麽事情？我最近很忙，想正好李金羽在，我們直接都處理好，避免影響球隊正常比賽。”
翻譯和皮魯克交流了一會，然後翻譯對著暖小西說：“主要球隊未來的陣容選擇的問題上麵，主教練希望自己有足夠的話語權。而球隊的管理層更多起到執行和操作的作用就可以了，不過現在彼此的權限很不明確，很多事情推進不動。”
“具體有哪些是分歧的？”暖小西直接問。
“比如李鐵和詹姆斯。”翻譯聽完暖小西的問題和皮魯克簡單的交流了幾句說。
“可以，我同意皮魯克的建議。但是我想知道一個問題，就是他知道之前畫中畫地產公司讚助的一億八千萬的理由是什麽嗎？”
“知道，需要奪得足協杯冠軍。現在我們也正在向著這個方向努力，沒有放棄過晉級超級聯賽和奪得足協杯冠軍拿到亞冠資格的目標。”翻譯聽完暖小西的話和皮魯克溝通著，但是可能有點問題，經過幾次問答之後，翻譯才給了暖小西最後的答案。
暖小西看著李金羽，李金羽一聳肩膀。
“我知道，你不相信。”暖小西對著李金羽，然後看著翻譯繼續說：“你告訴皮魯克，李金羽的顧慮了嗎？”
翻譯聽完，把暖小西的問題轉達給了主教練皮魯克。
他們兩個人足足溝通了幾分鍾，最後翻譯才轉達了皮魯克的意思：“主教練認為，他需要對俱樂部的成績負責。而總經理需要為俱樂部的日常運營負責。根據皮魯克自己的工作合同要求，他會完成對應的成績，這個是在歐洲簽好的協議。所以他希望現在球隊的管理和轉會問題，盡量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而歐洲方麵的轉會，希望有貓總親自負責談判和處理。”
“你聽到了？”暖小西問著李金羽。
“聽到了。”李金羽無奈的說。
“我會為最後的事情負責的，你不要擔心了。幾個億，雖然不是小數目的，但是天塌了我頂著，我們終究是目標是一致的。”暖小西看著李金羽說。
“我懂。”李金羽點點頭。
“我相信你，所以我今天過來打擾你的訓練，但是我要你知道我的態度，對於主教練的工作我是權利支持的。而且最重要的我們之前在歐洲談的俱樂部運營的模式，我們是不會改變的，為了這個目標我們一起努力啊。”暖小西看著皮魯克說。
翻譯對著皮魯克翻譯著，沒有說完，皮魯克就搶先伸手向暖小西說：“謝謝。”
“你不光要謝我，還要謝謝李總。你要知道在我們這裏，現在的工作環境和氛圍是及其難得的。”暖小西認真的說。
的確放棄權利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對於習慣權利的領導來說。好在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從最高層的暖小西做起，一直堅持的做好自己事，避免錯位管理的原則。雖然有很多時候，還有衝突，但是到最後暖小西都會說服或者是壓製著權利的盲目擴大，甚至是權利的錯位。
隨後三個人有閑聊了幾句，然後繞著繞著皮魯克又說回所謂的正題。
皮魯克很認真的對著暖小西解釋著自己的工作思路，可能也是顧慮這類問題的反複吧。而暖小西看起來也是很認真的聽著，隻有李金羽知道暖小西基本上離開這塊訓練場地也會忘記一幹二淨，就算是忘記了也不會再問一句這類問題。
其實皮魯克的思路確實大膽，就連暖小西玩足球經理這款遊戲的時候都沒有這種魄力。
皮魯克的思路很簡單，詹姆斯的作用無非就是票房作用，明年基本就要輪換到替補席上麵。希望俱樂部配合自己說服他更多見精力放在培訓新球員上麵，給他一個教練崗位。
再者就是國內球員的處理問題，尤其是對內的老球員。能夏季送到歐洲的直接賣出去，目前對內的中後衛和中場李鐵都有機會出國深造，如果工資差不多哪怕貼補點工資也可以的。這樣集中給年輕人倒出鍛煉的空間。畢竟後衛線兩名外援就要到位，加上新上來的李偉峰皮魯克認為夠用了。而中場李鐵在夏季轉會窗口，皮魯克認為可以賣一個不錯的價格，雖然國內價格更好，但是建議為了球員的發展空間還是盡量送到英國。
就這樣皮魯克一邊說，翻譯同時翻譯著說著球隊的陣容改變的計劃。暖小西認真的聽著，偶爾谘詢幾句。就這樣大家聊了很久，直到最後暖小西終於看見華凱特向自己走來，才認真的打斷說：“好的，你全權負責，我不參與的。說多了，我也記不住。還有就是我朋友來了，想和你們合影，可以嗎？”
皮魯克聽完，很高興，和暖小西激動的握了握手。
“你完事了？結果怎麽樣？”暖小西問著走到自己身邊的華凱特。
“我一會和你說，你忙完了？”華凱特很興奮的說。
“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球隊的總經理李金羽，這位是主教練皮魯克，這個是他的翻譯。”暖小西一一介紹著，然後他們互相熱情的打著招呼。可能是皮魯克聽完暖小西同意支持自己之後，很是興奮，罕見的擁抱了下華凱特。華凱特也大感意外，尷尬之後也爽朗的笑了。
然後就按照華凱特的心願，在皮魯克的幫助下和裏麵的好幾名球員合影留念，並拿到了他們簽字的隊服和足球。皮魯克在翻譯的幫助下熱情的介紹自己的球員，尤其是他認為比較有前途的球員，包括即將要出售的李鐵。
“這個球員是完全可以在歐洲立足的球員，不就的將來你就能看見他在歐冠賽場上進球。”皮魯克驕傲的說。而這件事的的確確發生在半年之後的歐洲冠軍足球聯賽的小組賽上麵，李鐵頂著五百萬歐元的身價在歐冠小組賽首次登場就完成了一腳世界波，取得了國內球員第一個歐冠聯賽的進球。
那時候華凱特的室友看著手裏華凱特送自己的李鐵簽名的球衣興奮的要死，還發了朋友圈慶祝著。
而此時，華凱特興奮的拍了好一段時間，而暖小西則在一旁和李金羽低聲的聊著。
“我知道你有情緒，有什麽想法和我說說。”暖小西嚐試著開導李金羽。
“我沒有什麽想法，無條件服從。”李金羽很平靜的說。
“你知道我找貓總過來的用意，一個方麵是國內轉會，另一方麵畢竟還有ting的資源。所以歐洲的轉會事務站在我的角度，也是同意皮魯克的觀點。”暖小西分析著貓總的情況。
“我沒有意見，確實是。我自己更是在國內俱樂部的聯係上有資源，我同意這個思路。”李金羽認同著暖小西的建議。
“你是總經理，可別忘記了。你身上也是有膽子的，為什麽我隻做副總經理，就是因為我擔不起你現在身上膽子。”暖小西很認真的說。
“嗬嗬。。。”李金羽笑了。
“足協杯加油了，你盯緊點。我下周二去市裏辦事，就不過去看球了。周末深圳我過去，回來單獨走。”暖小西說。
“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跟小孫再碰一下。”
“行，回來的機票，你順便幫我安排周一晚上的吧。”暖小西隨口囑咐道。
“知道了。”李金羽點點頭。
“別有壓力，誰都有。一個人扛著，不如大家一起扛著能好點，你說呢？”
“嗬嗬。。。”李金羽勉強的笑了，雖然心有不甘和顧慮但是暖小西決定的事情，李金羽知道改不了了。
“你忙去吧，球隊的事情，你們多上點心，別指望我了。嗬嗬。。。”暖小西開玩笑的說。
“好的。”李金羽說完也和主教練打個了個招呼，然後兩個人又在翻譯的幫助下溝通了很多，隨後才離開訓練場。
過了大概五分鍾的時間，華凱特興奮的拿著簽好名字的球衣和足球回來了。
“怎麽樣？高興嗎？”暖小西看著開心的華凱特問。
“嗯。”華凱特興奮的點點頭還看著手裏的隊服，而暖小西主動接過了她懷裏的兩個足球。華凱特正好空出手來看著隊服上的名字，又翻翻自己手機裏拍好的照片。
“沒有拍好？”暖小西關心的問。
“拍的挺好，挺好的。”華凱特認真的看著每張照片。
“要不我們出去看？人家好像訓練沒有結束呢？”暖小西小心的提醒華凱特。
“哦，不好意思。我可能太興奮了，今天真的超過我想象了。”華凱特趕緊收好手機和暖小西快步離開了訓練場。
“怎麽樣？滿意嗎？還有誰的簽字或者照片想要的？需要我再幫你聯係下。”暖小西關心的問。
“不用了，夠了。剛才那個叫皮魯克的主教練跟我說，他手下最強的球員都已經在這裏了。”華凱特回頭指著皮魯克說。
“哦。”暖小西點點頭。
“對了，我怎麽好像聽說他們都稱呼你是暖總呢？你好像在這裏很出名的樣子。”華凱特想起剛才的情形，好奇的問著暖小西。
“我本來就是我們公司的副總經理啊，叫我暖總不是正常嗎？你見過哪個不開眼的叫暖副總的？嗬嗬。。。”暖小西笑著解釋說。
華凱特也沒有多說什麽，可能眼前的事情自己已經興奮的過頭了，沒有什麽想法可以在這個時刻進入自己的腦中了。
“這些東西我們先送到酒店吧，然後你一會中午不是請別人吃飯嗎？”暖小西提醒著說。
“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了，已經。”
“要不先把東西放車裏，我去找一路向北吧，咱們好食堂見麵。”
“不用這麽麻煩。你先把東西放車裏，然後你去找他，我上樓把其他衣服取了，也放車裏。我們在車那裏叫見。”暖小西依舊和網絡一樣的固執，華凱特聽著安排多了，也漸漸習慣了。
“行吧，我聽你的。”其實華凱特骨子裏也是個有想法的人，不過眼前還沒有想和暖小西起爭執的心思。畢竟剛才的場麵有點興奮過頭了，她非常喜歡詹姆斯，不但要到了詹姆的簽名還合影留念，甚至詹姆斯還要邀請自己吃飯，當然了吃飯的事情，她沒有敢答應，畢竟有點覺得突然了。所以這件事情也成了自己心中的小秘密，沒有告訴暖小西。
想到這個小秘密，華凱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什麽不敢告訴暖小西呢？”華凱特看著和自己並肩走，身高相仿的胖子。
“帥嗎？肯定不是帥的。可愛？這麽大人了，說可愛是不是太過幼稚了？那你吸引我什麽了？還總喜歡管著我，我還得聽你的。”華凱特邊走，邊偷偷看著暖小西，邊思考著。不過手裏的衣服提醒著自己，於是華凱特再次陷入興奮之中，而這個問題，留著晚上睡不著再說吧。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結。
後記（插敘，花絮，番外）：
幾天後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主教練辦公室裏，主教練皮魯克、李鐵和詹姆斯，還有球隊的翻譯以及總經理李金羽和副總經理貓姐全部到齊商量著李鐵轉會的事情。
“這次沒有叫你的經紀人，是想先和你談談，看你對自己未來的發展規劃。當然了，我們談完你還是可以回去和自己的經紀人和家裏人商量之後再做決定的。”總經理李金羽開口說。
“我知道了，李總。您是老國腳了，我相信你們給我的建議對我是有幫助的。”李鐵客氣的說，畢竟李鐵對於歐洲有球隊看中自己的消息也略知一二了。
“我們想這個賽季中將你直接賣到歐洲的俱樂部，具體應該是英陸超級聯賽的球隊。”副總經理負責球隊歐洲轉會事物的貓姐開口說明情況。“現在歐洲辦事處的李欣怡李總已經給你聯係了三家俱樂部，其中兩家主教練認為你適合球隊的打法。李總在那邊也拿到了咱們教練給的評估報告，認為你適合這家俱樂部。而且其中一家下個賽季有歐洲冠軍聯賽的參賽資格，並且他們主教練認為你適合球隊的輪換，我們認為也是。”
“我知道了，我服從領導的安排。”李鐵肯定說。
“不是讓你服從，你懂嗎？你都這麽大人了，自己的未來需要有規劃的。”李金羽歎口氣說，感覺看到了年輕的自己，然後看了眼詹姆斯，示意詹姆斯給予指導一下。
於是詹姆斯通過翻譯的幫助，加上李鐵本身的英語功底大家開始交流著，偶爾貓姐和李金羽還有主教練皮魯克也在一旁給予解釋著。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了。到了最後，李金羽說：“你回家和家裏人還有經紀人好好商量下，然後給我你的決定。”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認真思考之後告訴你，謝謝各位領導了。”李鐵談了一下午感覺人生有了新的目標，幹勁也足了。
兩個月後李鐵以五百萬歐元的價格轉會歐洲的英陸超級聯賽埃佛頓隊，隨後為該隊效力了長達十年。直到自己最後即將退役的時候才到了中東的球隊繼續著自己最後的職業生涯，一代巨星就是在這樣的下午完成了蛻變，思想上的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