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暖小西接手了省分公司
接上回：
當華凱特因為自己事業和暖小西想組建家庭想法衝突的時候，暖小西在華凱特的事業上一如既往的支持著華凱特，沒有因為他們的感情走向而有所懈怠。暖小西電話約了司徒老師中午在畫中畫地產公司了省分公司吃飯，然後給予華凱特進行第二天麵試的考前培訓。
華凱特在吃飯之前和司徒的交流指導了馬菲菲的存在，於是在開車去往盛城音樂學院的路上和暖小西再次交流了解更完整的馬菲菲。
“馬菲菲現在在小連市當代理地總，不然你們應該可以見見麵的。”暖小西接著剛才的話題說著馬菲菲。
“她不是你的助理嗎？”華凱特不解的問。
“馬菲菲原來隻是我的助理，級別和秘書差不多吧。沒有什麽所謂的行政級別，這次調動到小連市當地區總經理算是提拔吧。不過她不想去小連市發展，所以那邊一旦穩定下來，工作進度達到我預期就回來了。”暖小西詳細是說明著，“不過這次駐外工作確實挺苦了她的，哎。不過每次我有硬骨頭的時候，還是都得靠著她啃下來，其他人沒有能力不說，我也確實不放心。”
“是嗎？你怎麽就這麽相信她！”華凱特有點不滿的問。
“這次小連的問題是曆史上遺留下來的問題，所以很難處理，事實上也不好處理。當初我父親也是對北方地區的工作就很不滿意，尤其是東北地區，所以派我過來打開缺口。用組建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作為契機，順利接手了現在了省分公司總經理的職務。你要知道這裏的分公司當時已經是鐵板一塊，針插不入，水潑不進的。”暖小西回憶起當初自己剛接手的地產公司的情形依舊心有餘悸。
“這麽難？”華凱特不解。
“可不是嗎！隻有我帶過來的朱廣亮、司機郝師傅還有馬菲菲可以依靠，其他人我根本都指使不動，人家根本不認我這個總經理。於是我讓朱廣亮主外幫我接手落實正府關係，為集團在這個地區的發展打下堅實的根基。至於裏麵的事情，隻能靠馬菲菲盯著處理的。而你知道嗎？”暖小西看了一眼身邊的華凱特。
“怎麽了？”華凱特看著暖小西問。
“郝師傅是負責我安全的，當初在天力公司的時候就負責我的安全。他是我這方麵唯一信賴的人，第一天上班開始基本上和我寸步不離的，直到後麵一些人事變動穩定了之後。”暖小西非常認真的說。
“啊？”華凱特聽完張大了嘴巴，半晌磕磕巴巴的問：“畫中畫地產公司不是你們暖家的產業嗎？為什麽能搞成這樣？”
“誰告訴你是我們家自己的？哈哈。。。”暖小西笑了，“畫中畫集團也是上市公司，大家都是股東，都是老板的。做什麽抉擇都是看投票的，誰票多，受到的支持多，誰才能有決定權。”
“那你們股份多，為什麽他們不聽你的？還敢威脅你的生命？”華凱特有點明顯的後怕。
“利益，萬事皆因利益二字而已。沒有永恒不變的敵人，同樣也沒有永恒不變的合作夥伴。當初我過來的時候，非常多的人反對。很多人就知道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了，所以必須要針對我。至於最後怎麽針對我，針對我到什麽程度就不好把握了。”其實暖小不知道的是那時候暖小東也派人暗自保護了暖小西很久，暖小東不說就是擔心暖小西害怕。
“那你最後怎麽處理的？”華凱特焦急的問。
“拉多數人打少數人，拉強者瓜分弱者。每次貪婪點，一步一步的腐蝕掉對手的實力。”暖小西笑著說。
“那人家不知道嗎？他們就不和爭一下嗎？”華凱特追問著暖小西。
“怎麽會不知道呢？爭？肯定是要爭的。但是他們畢竟也不是真的鐵板一塊的，他們也是什麽人都存在。”暖小西平靜的說。
“比如？”華凱特追著問。
“哪個公司都有鬱鬱不得誌的人，這裏麵有的人真有才能，有的人確實隻是心態不好而已。我們就要找這樣的人，他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起碼有事的時候多個聲勢。更主要是你要知人善用，不是你當領導什麽都事必躬親就是對的。你要做好榜樣，什麽是自己的職責要看懂，做好。其他的人的事情，你就讓他們自己充分有機會施展才華就好了，人都是需要被肯定的。就拿你說，你開直播，賺錢是肯定要的。但是你堅持下的理由，越到後期，越是你所謂的成就感。所以我們公司福利待遇自從我來了之後就很好，每個人都有錢了，起碼比我來之前有錢了。所以大多數人是高興，畢竟之前有灰色收入不在乎的是少數人。”
“哦。”華凱特認真的聽著點點頭。
“知人善用，別人也害怕的。所以我不能什麽都自己參與，那麽馬菲菲就需要主內出麵了。如果她做的完美，自然我有收獲，如果出問題了，我一甩鍋就可以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損失，百利無一害。”暖小西說的很隨意，滿不在乎的樣子。
“啊？”華凱特第一次聽見暖小西把馬菲菲當初擋箭牌的說法，大吃一驚。明顯和之前自己對馬菲菲的印象大有不同，更搞不明白暖小西和馬菲菲真正的關係了。“那馬菲菲能幹嘛？”
“為什麽不幹？她到畫中畫地產公司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幹什麽的，還用我明說嗎？”暖小西很不在意的回答，然後就接著剛才的話說了下去：“馬菲菲就負責找這些人，收集他們的想法，然後根據我們的看法和了解逐步給他們機會。剛才說了，對手們也不是一派的，所以我們打擊一切有機會打倒的派係。然後利用我自己總經理的身份強行安排一些位置，而重要的權利就漸漸的集中到我自己或者馬菲菲手裏了。你要知道，那時候很多文件都到不了我這裏，就被副總經理拒絕了。所以當時的副總權利比我大多了，我隻好一個部門，一個部門的調整。”
“那他不想幹了？”華凱特越聽越覺得新鮮、更覺得複雜。
“有利益誰會真的不幹，就算他自己請辭了，如果我批複了，都用不上第二天集團就得要求我收回成命。你覺得這種打臉的事情我適合做嗎？還是我看不懂？”暖小西現在說起這件事也心情極度低落。
“那他威脅過你嗎？”華凱特好奇的問。
“我都看懂這步了，肯定不會讓他借機立威的，能避免肯定要避免了。”暖小西說，“但是關鍵的位置我肯定是寸步不讓，不然也沒有我以後一擊擊倒他的機會。再說我天天躲在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忙，他能拿我怎麽辦？何況我還有省裏的支持，想玩大的，誰是誰的對手他自己也的琢磨下。”
“那天為什麽不聽你的？”
“他身後的主子另有其人，不是我們暖家。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畫中畫集團是上市公司，而我隻是持有部分的股份而已。記住了，很多時候外麵也不認為我父親、我、我哥三個姓暖的一條心的。”
“啊？”華凱特越聽越感覺離奇，越聽越想聽。
“我父親是現在董事會主席，我母親很久之前是集團總裁，而我哥暖小東是現在的集團總裁。我哥現在的老婆家實力不是一般的強大，所以所有人認為他接班是順理成章的問題，而且我父親也是明確支持他的。但是我們家還有很多親人是站在我這邊的，所以外人看來不到最後鹿死誰手還是不一定的事情。尤其是我近幾年在這裏做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雖然我母親和父親覺得眼前的成績一般般而已，但是大家並不這麽認為。他們認為如果我的舞台更大的情況下，也許我會做的更好！”
“那你怎麽想的？”華凱特好奇的問。
“備胎而已，我什麽理想，什麽追求，什麽人，你還不了解嗎？”暖小西微笑著看著華凱特。
“嗯。”華凱特想起自己熟悉的叛逆，也認真的點點頭。
“這麽危險，咱們回洛陽做點小生意不好嗎？”華凱特商量的問，“我覺得哪怕我們開個手工咖啡廳我都覺得比現在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都好，你說呢？”
“現在？哈哈。自從我順利拿下副總之後，就是掃掃牛鬼蛇神而已了，這些馬菲菲就可以處理。再說新來的副總經理幹嘛的？我？我已經沒有事情了，這不才有閑心陪你東逛西晃的嗎。嗬嗬。。。”暖小西笑著說。
“後來處理副總經理順利嗎？”華凱特好奇著這段暖小西沒有說完的曆史。
“其實拿下他很簡單，無非就是找些無法翻身的證據。再說有法律呢，還有省裏的支持，這些順利成章可以處理掉。遲遲拿不下的原因，就是我擔心拿下他之後，這裏的工作停滯了，無法正常運行下去。所以我等了兩年，慢慢把這台機器換手自己能控製的零部件，然後才能動手。而且動手之後，必須幹淨，不能給對手任何反擊的機會。至於後麵，這些就太簡單了。”
“那小連的人也不聽你的嗎？”
“那倒不是啊，剛才不是說了嗎？原來鬱鬱不得誌的人，有的是有水平，有的是真不行。小連的人是真不行，隻是不和我作對而已。現在我倒出功夫了，處理一下，提高工作效率就是必然的選擇，也震懾一下其他地區的經理。”
“你真壞。”
“我吃分紅的，他們也吃分紅的。耽誤誰賺錢都不好的，所以換人是無奈之舉，也是必然之舉。至於上馬菲菲，是我想提速，畢竟地區整體也需要整頓。再者也利用這次機會，讓馬菲菲直接上位。”
“上什麽位置？”華凱特雖然話沒有問題，但是心理有點開始吃醋了。
“總經理助理的位置，這個位置去其他地區不是副總經理，就是總經理。尤其是業績差一點的省區，肯定是總經理人選。”暖小西沒有感受到華凱特的醋意，依舊有點驕傲的說。
“那也不是全靠你提拔。”
“人家畢竟工作到位，真的有能力啊。這些為我東奔西跑的沒有少出力，沒少吃苦。這點東西不算什麽的。”
“那就再給你填個兒子好了。”華凱特看起隨意開著玩笑，實則也是試探暖小西的態度。
“我倒是想啊，人家也不給機會啊。如果有機會，現在她也不至於這麽拚命的活躍在一線了。”暖小西說起這件事，還是心理失落。
“嗬嗬。。。好你個暖小西，你還真有這個想法啊！”華凱特一怒。
“嗬嗬。。。這不是逗你玩呢嗎？你看你，真是想多了。”暖小西趕緊笑著解釋。
“是嗎？我看大家也是和你一樣的想的。”華凱特似笑非笑的說。
“我跟你講，別說你需要感謝馬菲菲了。現在了省的足球都要感謝馬菲菲，當初這裏足球氛圍都什麽樣了？沒有馬菲菲的努力，怎麽會又調動起來呢？”暖小西適時的轉換話題，沒有任何停頓將這個話題繼續帶上，“現在了省的足球元老看見馬菲菲都很熱情的，都交口稱讚，讚不絕口。”
“你得了吧，我看你們選代言人馬菲菲也沒有去啊？後天麵試她也在嗎？”
“那到不在，她現在人在小連呢。地產公司不賺錢，足球俱樂部就玩不轉，這個輕重緩急我們還是懂的。”
“她這麽好，對你還忠誠，難道不愛你嗎？”華凱特貼著正在認真開車的暖小西問。
“這個我覺得應該是不可能不一點都愛，但是肯定也不全愛。我也琢磨過，但是當下確實是感情和工作上最理想的平衡。你說我在感情上走出一步，工作上誰幫我遮風擋雨？如果感情一點都沒有，我試問你，一年幾十億利潤的公司你又怎麽放心交給她？”暖小西說完，看了看華凱特。
華凱特沒有回答，也沒有再看暖小西而是目視前方，沉思著。這個問題確實直擊要害了，一年幾十億利潤，如果不是貼心的人怎麽會放心？所以司徒說的孩子的問題，正好把馬菲菲和暖小西的利益捆綁到了一起。暖小西即可放棄的過著自己的生活，也不擔心畫中畫旁落，終究也是暖家的骨肉。
華凱特也在思考自己有沒有能力接手呢？她仔細回想著暖小西說的他剛接手畫中畫地產公司的時候遇到的情況，自己會怎麽處理呢？又能處理成什麽樣呢？比馬菲菲好呢？還是不如馬菲菲呢？
無數個問好在華凱特腦中盤旋，終究自己是接受沒有答案的，畢竟她不想承認自己不如馬菲菲，但是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會比馬菲菲做的更好。
“其實，我不反對。。。”華凱特欲言又止，是根本說不下去。
暖小西意識到了華凱特的心理變化，也沒有接話。車就這樣一直默默的開著，直到到了盛城音樂學院停車場。
“到了。”暖小西下車之後主動牽著華凱特的是手，“你想的太多了，為了未來的事情你發愁，就忘記了明天要參加的麵試嗎？嗬嗬。。。”
“嗯。”華凱特微笑著點點頭。
“一會看見司徒，你就榨幹她，多學點。如果真的學的好，覺得有幫助，後麵我找機會調她過來給你做拍宣傳片之前的針對性培訓工作，怎麽樣？”
“行。嗬嗬。。。”華凱特也笑了。
“她天天張羅和我生孩子，你不煩嗎？嗬嗬。。。”暖小西逗著華凱特。
“她啊？說實話，我還真不煩。我挺喜歡司徒的性格，敢愛敢恨的。哈哈。。。”華凱特這次明顯感覺是有點發自內心的說。
“不反感就好，哈哈。。。”暖小西也笑了，“不過我害怕，嗬嗬。。。”
“你們真墨跡，怎麽這麽慢？不著急明天的麵試了。”站在教室門口的司徒老師說著暖小西和華凱特兩個人。
華凱特鬆開暖小西的手，笑著跑向司徒老師。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結。
後記（插敘，花絮，番外）：
多年之後，暖小西和司徒喝著酒，又一個晚上。
“你也妻妾成群了，應該不差我一個吧？”司徒依舊是醉醺醺的說，此時司徒家裏隻有暖小西和她兩個人。
“我嗎？嗬嗬。。。”暖小西也喝多了，畢竟暖小西喝酒方麵不是人家司徒父女的對手。
“你怕誰不容易？哪個？我去說服她們。”
“不同意？嗬嗬。。。在外我說的不算，我們家的事情我還說的不算嗎？”暖小西趴在桌上低頭用力的說。
“走。”司徒拉起趴著的暖小西。
“幹嘛？”暖小西有點睜不開眼睛了。
“進屋。”司徒說完就開始脫衣服。
“嗬嗬。。。”暖小西朦朧的看著眼前的司徒，也跟著托著衣服，然後在司徒的攙扶之下進了臥室。
。。。。。。
第二天，暖小西先醒了，看著身邊**的司徒，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暖小西習慣性的梅開二度，折騰著似睡非睡的司徒。
許久，“你。。。”
“我怎麽了？”司徒躺在暖小西胳膊上問。
“你能接受現在這樣嗎？”暖小西明顯感覺自己有點說不出口。
“為什麽不？再說她們也都不支持我。”
“有支持你的。”暖小西說完，兩個人都不再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