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諸行無常

本來中國是日本抽血的最好對象,但是現在中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日本人的戰略是否會發生改變,那就是一個未知之數了。

世界上的萬事萬物本來就是在不斷的變化的,沒有什麽東西能夠保持永恒不變,此謂之為諸行無常。

青受現在就已經感覺到了世界的惡意,他麵色難看地看著對麵的的女人,道:“彭歡,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彭歡我冷哼一聲,“我們幹的是殺頭的買賣,你想要加進來,那就得先交個投名狀,總不能空口白牙的就讓你加進來吧?”

“我沒說要跟你們一起幹,我隻是求道哥幫忙,弄張船票而已。”青受分辯道:“我就是在國內的事犯了,這才準備跑路的。”

“哈哈,”彭歡我大笑起來,笑聲中卻沒有絲毫的歡愉之意,隻有無盡的怨毒蘊涵其中,“跑路?小青你倒是很謹慎,這以退為進的招數用的不錯。”

說罷,她轉頭向坐在太師椅上,帶著大墨鏡,不知道在想什麽的中年男子道:“道哥,我先前就收到消息,說是有個警察想要臥底進來。今天一看,可不就正好有人送上門來了麽。”

青受舉起雙手,大叫道:“喂,那個女人,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是哪裏來的。但是警察的話也能相信的麽?我還挺警察局的放消息,說道哥被他們擊斃了呢,難道那也是真的不成?”

被稱作道哥的男子穿著一條花花綠綠的大褲衩,聽到這裏轉頭頭去,似乎是對青受很感興趣的樣子。

青受見狀連忙道:“道哥,道哥,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警察的話,那也不能全信啊!”

“不錯,”道哥開口了,帶著一絲的磁性,“我也聽說過警察早就將我擊斃了的消息。歡我,這件事,你做的不夠好。”

彭歡我一臉怨毒地看著青受,嚴重的表情似乎是想要將他給吃掉了。她轉身對著道哥,臉上又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道哥,是人家錯了,不該相信警察局放出來的消息。”

“但是,現在我們不是缺少人手嘛,道哥,您看這個小子也蠻機靈的,要不要讓他幫著運貨?”

“唔,”道哥從椅子上直起身來,“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那就讓這小子跟著你們去運貨。”

“可是,我們也不能不對這小子防著一手,”彭歡我走到道哥的麵前,跪下身去,讓深深地溝壑一覽無餘,“我們還是讓他交個投名狀吧。”

“也好。”道哥帶著大墨鏡,看不出臉上的表情。隻見他伸出手來,伸入身前女人的胸前,用力的擰了一把,就讓彭歡我發出大聲的呼痛聲。

她喘息了幾聲,然後嬌聲道:“最近我們破了一個村子,抓了些人過來,就用裏麵的一個人做投名狀好了。”

“喂喂喂,道哥,我是聽道上的朋友說您很講義氣,這才跑來求您幫忙的。我可沒想著往國內販毒啊!”

“閉嘴!”彭歡我轉過身來,姣好的臉龐上盡是無窮無盡的怨恨,“道哥都發話了,哪裏還輪得到你說話的份?”

道哥開口,“小子,不是我不幫你。看在彪子的份上,我才給了你這麽一個機會。隻要將貨物送到,再將貨款收回來,那我就可以給你一大筆錢,一筆足夠你在國外過完下輩子的錢。”

“可是,”青受哭喪著臉道:“我沒幹過這事啊,我以前就是在街上收保護費的。幹這行,我不拿手啊。”

“這也是一個問題,”道哥點點頭,輕描淡寫地道:“打!”

什麽意思?青受還沒反應過來,便有一個拿著的小弟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將他踹倒在地。接著幾個男人撲了上來就是一陣的亂揍。

青受被打倒在地,將身體蜷縮了起來,護住了頭臉。那些拳腳打在身上,痛徹心扉不,似乎也沒有那麽痛。這必然不是因為那些家夥手下留情了,他跟他們又不認識,那麽,就隻剩下另外一個解釋了。

他不時地發出一兩聲慘叫,心中卻在想著:便隻是練成了第一關的金鍾罩,就有如此的效果?要是再多練成幾關,那豈不是連手槍都打不動了?

“停。”

道哥再次發話,那些小弟們也聽話地收手,退到了兩邊。

“小子,”道哥將自己的家夥塞進彭歡我的嘴裏,一邊作著前後運動,一邊道:“你以為我這裏是開善堂的?就算你是彪子介紹來的,那也不好使。告訴你,你就乖乖的給我去運貨,事成了自然有你的好處嘶”

道哥俯身,一巴掌拍在彭歡我的屁股上,“你這小是越來越好了。”

彭歡我將道哥的分身突出,然後用力地將口中的白色濁液咽了下去,媚笑道:“那還不是道哥您**的好。那麽,就讓我來給這小子挑投名狀吧。”

“可以。”道哥又往太師椅上躺了下去,“嗯,你不是看上了這小白臉吧?”

“看上他?”彭歡我大驚小怪地道:“我怎麽會看上這種貨色?”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青受,蓬頭垢麵,鼻青臉腫的樣子,也實在是跟小白臉這三個字沾不上邊。他不在乎地擦了擦臉上的泥土,道:“那可就跟道哥您說好了,我也不要錢。我幫您送一次貨,就當是我付的船票!”

“小子挺有種!”道哥伸出大拇指,“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硬漢!歡我,去好好地給他挑一個投名狀!”

彭歡我占了起來,將上衣稍微整理了一下,就款款地走了過來,道:“放心,道哥,我會給他好好地挑一個的。”

青受麵色難看地看著這個女人走了過來,嘴角還殘留著白色的汙漬,心中反感無比。瑪德,這人似乎是吃錯了藥,有或者是被人家虐待的多了,心中滿是怨毒之情,讓她的麵孔都有些扭曲了。

平時的時候,碰到這種人,他都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但是現在他確實無處可去,想走都走不了。要是真的跑路的話,他相信邊上的那幾位兄弟是很樂意給他一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