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讓我的確是有點不爽,不過我也沒有那麽脆弱,這麽點小事就退縮。”宋琦景笑了笑,“還有四年呢,如果遇到事兒就逃避,不是我的性格。新室友看上去不好相處,但是其他兩個室友倒是很好的人呢!”
許鳴予點了點頭:“如果受了委屈,記得跟我說,不要一個人藏在心裏,記住我現在的身份。”
一抹滿足甜蜜的笑意,旋旋在他唇邊綻放:“我現在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三個字再一次的擊響她的心扉,不曾想這簡單的三個字竟然能夠帶給她這般的悸動與幸福。
“嗯。”宋琦景鄭重的點頭,“我記住了。”
兩人吃完麻辣燙,許鳴予見還剩下一些時間,說道:“再逛逛吧,七點鍾的時候,我送你過去。”
兩人站起身來,許鳴予再一次主動的牽住了她的手,一股電流般的感覺自脊椎骨向上,讓他的心再一次“砰砰”的跳了起來。
他忍不住垂眸看著身邊的女孩兒,夕陽橘色的光芒自少女的背後穿過,在她的脖頸處留下一抹亮色,她的下顎線如今已經十分的清晰了,他隱隱記得剛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有些嬰兒肥。
“怎麽了?”宋琦景察覺到了許鳴予的目光,轉過頭問道,剛好半張臉處在夕陽之下。
“我的女朋友很漂亮。”許鳴予語氣溫柔,神情隱約有些小驕傲,“她不是小星星,她是天上的月亮,獨一無二的月亮。”
他琥珀色的眸子似乎帶著某種魔力一樣,讓宋琦景不知不覺的想要沉溺在他的溫柔當中。
“小心!”
有騎自行車的少年闖過,許鳴予拉著宋琦景的手臂往旁邊退了一步,宋琦景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撲在了他的懷中,耳朵貼著他的胸腔,他此刻的心跳似乎跳得格外的激烈。
宋琦景抬眸盯著許鳴予,許老師看上去這麽淡定,他其實也跟自己一樣緊張啊。
似撞破了許老師的小秘密,宋琦景緊張的心情在一瞬間被撫平了一般,開玩笑道:“許老師這是……小鹿亂撞?”
許鳴予的臉紅了,他微微彎腰,與宋琦景平視,突如其來的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看著宋琦景呆在了原地,他這才心滿意足的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另一隻手拍了拍心髒,安靜點,你什麽大場麵沒有見過?
街道上熙熙攘攘全部都是學生,有甜蜜的小情侶親熱的挽著手,有幾個男孩子們擠在一處打打鬧鬧,亦或是幾個閨蜜一起分享著手上的食物。
這裏同樣青春蓬勃,與高中不同的是,這些大學生的身上多了一些自由的味道。
雖然還在學校的象牙塔內,但是卻已經是成年人,又脫離了家長的掌控,自然是要瀟灑恣意一些。
兩邊的街道上有賣小飾品的格子鋪,宋琦景對這些小玩意兒感興趣,拉著許鳴予進去挑選著。
“這兩個發卡哪一個好看?”
“為什麽要挑選呢,喜歡的話都買了不就好了。”
宋琦景有些無語的說道:“你是享受花錢的樂趣呢還是購物的樂趣呢?”
“有區別嗎?”
“花錢的樂趣在於得到錢花出去的快感,不管買到的東西是否合心意,也就是說隻買最貴的,不買最好的,購物的樂趣在於精挑細選,花最合適的錢,買自己最喜歡的商品。”
“可是你剛剛的問題在我的盲區,我對女孩子的飾品沒有了解。”許鳴予將宋琦景手上的兩個發卡打量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道。
“直覺呢?”
“粉色的吧。”
“聽你的,就這個粉色的。”
格子鋪裏麵並沒有店員,在牆上有個收款碼,許鳴予掃碼支付,要是讓潤予哥他們知道他跟小景在一起之後送她的第一份禮物才兩塊錢,肯定會笑掉大牙的吧?
到了七點鍾的時候,許鳴予帶著宋琦景回了學校寢室。
“許老師,我上樓了,待會兒跟我的室友一起去開班會,明天見。”
許鳴予揮著手:“明天見。”
她朝著樓梯口跑了幾步,回眸見著許老師還在原地,一邊退著上樓,一邊跟他快速的揮著手,轉頭快速跑了回去。
寢室內隻有陶雲舒跟齊斕,兩人已經背好了書包,見她回來了,說道:“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問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教學樓呢。”
“要,等我一下,我拿一下書包。”宋琦景將手上的手工鬱金香放在了桌子上,快速的拿上了書包。
“好漂亮的花,誰送的?”齊斕笑問道。
“吃飯的時候順便買的。”
“於歡一直沒有回寢室,我們要不要聯係她一下?”陶雲舒問道。
“你有她的電話嗎?她有可能直接去了教學樓,再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還需要我們去操心她的事情嗎?”
“你說的對。”陶雲舒點了點頭。
三個人出了寢室往教學樓去,寢室外許老師已經離開了。
白天的時間已經參觀過學校了,雖然有好幾處教學樓,還是很順利的找到了開班會的教室。
她們三人到達的時候,教室裏麵已經坐了不少人了,都在跟周圍的人聊著天兒,三個人在後麵找了個位置坐在了一起。
剛坐下,前麵一個男生就轉過身來搭訕,笑嘻嘻的說道:“還以為我們班是和尚班呢,沒有想到還有三位大美女啊!認識一下,我叫魏昭。”
宋琦景打量了一下這個班級的學生,約莫三十來人,女生一隻手數得過來。
三個人各自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魏昭就已經給他們介紹起了班級的一些情況,同樣是第一天開學,在她們三個還一臉懵的時候,魏昭差不多已經將班級的情況摸了個明白。
“咱們數學係一共四個班,咱們三班一共三十一個人,其中競賽保送生七人,自主招生進來的三人,還有二十一個人是自己考進來的。”魏昭說道,“我們係是出了名的瘋人院,能夠進這裏的在高中都是牛人,但是最終隻剩下兩種人。”
“哪兩種人?”陶雲舒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