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的摩本來是一座非常輝煌的城市。

曾經,它是美國第三大城市,是美國東海岸最重要的海港之一。

1814年美國第二次獨立戰爭期間,英軍火燒華盛頓從海陸兩路攻向巴爾的摩。

由於在城南交戰中指揮官陣亡,英軍策劃用19艘軍艦從海上攻擊巴爾的摩港口前哨陣地——麥克亨利堡。

就在英軍發起進攻的那一天,一名叫弗朗西斯的醫生帶著總統的信件,登上了英軍的炮艦、希望能跟英軍交涉釋放被英軍俘虜的美軍醫生。

到了晚上,出於保護自己的軍事機密考慮,英國人將弗朗西斯扣留在了自己的炮艦上。

這天晚上,英軍的炮擊持續了一夜。駐守麥克亨利堡的美軍,在艦炮打擊下頑強反擊。

次日淩晨,弗朗西斯驚喜的看到堡壘上星條旗還在飄揚,他在激動之餘寫下了詩歌《星條旗永不落》,並在不久後刊登在巴爾的摩報紙上,引發了全社會的轟動。

不久之後,同樣是在弗朗西斯的建議下,這首詩用當時的流行樂配曲成歌,取名《星條旗之歌》。

到了19世紀90年代,美國陸軍、海軍規定要在舉行儀式時演奏此歌。

直至1931年3月3日,美國國會正式宣布《星條旗永不落》為美國國歌。

巴爾的摩因此成為國歌誕生地。

巴爾的摩的輝煌不止如此,1927年,一家名叫BO的鐵路公司修建了一條巴爾的摩-俄亥俄州鐵路。

當時,整個巴爾的摩的市民幾乎都是BO的股東。他們用來吸引巴爾的摩人為他們投資的口號是——將13大州連接為國。

事實證明他們成功了!

到了1860年美國的鐵路總裏程已經達到了3萬公裏,可是美國的幾乎所有鐵路線都是以BO為核心鋪設的,後來的BO幾乎成為了美國的鐵道部,巴爾的摩也因此成了整個美國的海、陸運輸的樞紐。

1843年美國在華盛頓和巴爾的摩之間鋪設了世界上的第一條實驗性電報線,並派發了第一封電報——“上帝行了何等大事?”

在南北戰爭之前,巴爾的摩的輝煌達到了頂點!

不過,也正是因為巴爾的摩的輝煌讓他成了南北戰爭時期雙方爭奪的重點,從而直接導致了1861年的**。

時至今日,巴爾的摩-華盛頓機場依然是美國的首都機場之一。

到了互聯網時代,交通線路決定信息通道的規律仍在發揮作用。美國東海岸的大西洋光纜,主要由東北部幾個港口,以及南部佛羅裏達半島接入。巴爾的摩依然是連接美國南北網絡的“交通樞紐”。

所以才會有人說,巴爾的摩如果出事,整個美國都會跟著打噴嚏。

然而,現在的巴爾的摩卻已經沒落了。巴爾的摩在戰爭中是支持南方的,那麽理所當然的,巴爾第摩市之中就有大量的黑人。

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有越來越多的黑人湧入巴爾的摩,黑人趁勢在巴爾的摩奪權。

可是,在黑人掌權之後,白人卻無意配合黑人他們紛紛逃離巴爾的摩,白人帶走了企業、工廠和工作機會,為黑人政|府留下了大量的失業黑人。

而巴爾的摩政|府市政府卻無力解決城市的問題,掌權者也隻想讓自己成為“黑皮膚的白人”。於是,貧窮、暴力和毒品在巴爾的摩開始泛濫,從此這座城市便陷入到了萬劫不複之中。

現在,巴爾的摩留給人們的隻有一句感歎:“人類最美好的過去和最糟糕的未來都在巴爾的摩。”

當然了,在陳啟民的年代,巴爾的摩還沒有沒落!

他現在隻是一個對聯邦離心力比較強的城市,可是它作為交通樞紐的影響力還是在的。

當巴爾的摩產生**之後,事態迅速的開始向全國蔓延!

首當其衝的就是華盛頓,因為華盛頓和巴爾的摩的聯係實在是太緊密了。

當巴爾的摩那邊開始出現警民衝突之後,有很多在巴爾的摩有親朋故舊在的人開始走上街頭抗議。

然後,因為巴爾的摩那邊引發的衝突讓華盛頓的警察也開始緊張了起來,再然後就是衝突不可避免的出現了。

緊接著,相似的一幕開始在紐約、波士頓、芝加哥等等美國的各大城市之中上演。

很快,在美軍戰敗消息傳回美國的第二天,恐慌和動亂就開始在美國上演。

美國民眾迫切的需要他們的政|府能拿出一個解決方案來,讓他們的美國重新恢複正常,讓他們的戰事能在前線再次打勝仗。

可是,此時他們的總統早就已經決定要甩手不幹了。

如果不是華萊士還活著,他可能當場就要甩手不幹了。

這要是在後世,情況可能還簡單一些。因為在原本的1947年,美國才明確規定了總統的接任順序。

總統無法繼續勝任工作之後由副總統接任,副總統如果也不行就由眾議院議長來接任。

現任的美國眾議院議長名叫塞繆爾·托利弗·雷伯恩,同樣也是一名皿煮黨,還是一個資深的政客。

如果他能順利上位,不說幫皿煮當度過危機,至少穩住局麵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現在,這個法令還沒有頒布下來。美國能確定的有資格接任總統位置的就隻有一個華萊士。

所以,羅斯福為了穩定局勢就必須先把華萊士幹掉,然後扶塞繆爾·托利弗·雷伯恩上位,這樣皿煮黨這邊才能完成權力的過渡。

於是,羅斯福雖然麵對著全國的非議。但他還是硬著頭皮發表了演講呼籲全國人民冷靜,至於怎麽解決問題,羅斯福是一點沒說。

他的考慮非常簡單,如果這一次他們皿煮黨贏了。解決全國的動亂也算是塞繆爾·托利弗·雷伯恩的一個功績,對未來的選舉也是有幫助的。

如果皿煮黨輸了,那麽這個問題就不是他們皿煮黨的問題了,而是共|和黨的問題。

他羅斯福又為什麽要為共|和黨解決問題呢?

就這樣,美國的兩大黨派的所有目光都盯在了華萊士的身上。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注意到,第三方勢力已經悄然入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