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科河畔一棟酒店內。

通過裝潢和來往人群可以看出,來這邊消費的人,絕對都是這個城市中心之人。

還有很多蘇聯的外國人,基本都集中在這邊居住。

馬玉林在大堂裏看到了日國人,看到了東南亞人等等。

各種膚色的人都有。

進酒店的第一件事,馬玉林就確定了酒店有沒有國際長途服務。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他終於鬆了口氣。

趙建新帶著馬玉林到房間後下樓了,說還有幾個朋友要來,他需要去迎接。

他一走,馬玉林馬上就在房間打通了長洲創金貿易的電話。

創金貿易在馬玉林成為了福南民營商會會長後,馬上就去申請了一條國際長途電話到公司裏。

換作以前,民營絕對不可能能申請到。

但現在不同了,馬玉林已經成為了福南民營商界商頭。

上頭對他自然是一路綠燈,這件事還是蔣老頭親自去辦的,所以他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國際長途號碼。

電話那頭,張鴻源接了電話後,馬上通知了周麗娟家裏電話,讓她中午的時候過來接電話。

第二個電話,是打到了港城,那邊,日國的 劉德龍早就在等著了。

接到通知後,一切準備就緒,已經把他們所有的資金,全部都集中起來了。

包括日國那邊去年撤退時,購買的股票也已經拋掉了大部分。

令馬玉林有些意外的是,這筆資金,在這家夥的長短線運作下,竟然增值了百分之七十多!

馬玉林當時的心理預期,也不過才百分之三十。

所以電話裏給了他足夠的肯定。

港城那邊,已經準備了三千多萬米元,隨時等候調遣。

做完這些後,開始收拾房間。

半個小時後。

趙建新的一個手下過來通知了馬玉林,讓他二十分鍾後,去一趟他房間協商。

同一層樓的一個房間內。

裏邊除了趙建新之外,還有其他十幾個人。

這十幾個人,在趙建新的各種講解之下。

一個個搖頭晃腦,最終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十來個人。

剩下的,隻有一個蘇聯身份比較特殊的人,年紀不大,和趙建新年紀差不多。

他老爹是蘇聯高層之一,說白了,就是蘇聯這邊的子弟兵。

叫捏瓦。

另外一人是西亞人,叫巴耶夫。

年紀在四十歲的樣子,川字眉,看得出平日裏是一個比較嚴肅的人。

還有另外一個是h國人,叫李大國。

在h國姓李的,絕對不是什麽簡單,三四十歲上下,唯獨也隻有這人對趙建新有點輕視的目光。

有點自大,目中無人的氣息。

趙建新看最後就剩下了這麽些人,他心裏還是有些失落,唉聲歎氣的。

最後開口說:“幾位,該講的我已經全部都講了。”

“你們同意和我一起做局?”

幾個人點了點頭。

但李大國最終開口說:“我們最怕的是,我們最終籌集的資金不夠,沒法和大多頭抗衡,最終成為他們口裏的糧食。”

“趙先生,你要知道,我們這四人籌集的資金,加起來,也不過兩千萬米元,還遠遠不夠。”

聽到這裏,趙建新心裏更加的失落。

因為為了這個局,他從去年年初,就在蘇聯這邊籌劃了。

一共聯係了十幾個有意向的投資者。

按照他最先的預期,最少能夠籌集五千萬米元做局。

沒有想到,在剛剛的講解當中,竟然走了十來個人。

讓他突然一下很有挫敗感。

但他還是勉強笑了笑說:“我還有個朋友,待會就過來了,我們先看看他願意拿出來多少吧。”

李大國笑了笑:“一個,還遠遠不夠,我記得你說過,你這個朋友,是華夏人吧。”

“他能拿多少錢出來?”

聽到這裏,那個西亞人巴耶夫,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算了,我還是不參與你們了,抱歉。”

說完起身直接走人,趙建新原本想去拉人,但他最終還是沒有起身。

李大國一看巴耶夫也走了,也更加沒心思了。

有些輕蔑,甚至於嘲弄的拍了拍趙建新的肩膀。

“趙先生,我一直聽說,你們華夏有一個叫閻王的人,在日國席卷了好幾千萬米元走。”

“如果你把這個人叫過來的話,或許你還有希望,抱歉,我不願意跟著你一起去死。”

說完哈哈大笑了一聲,走向了門外。

門口的時候,還輕蔑的笑了下:“什麽閻王,你們華夏人就喜歡搞神神秘秘的這一套。”

“我根本不相信這個閻王是你們華夏人。”

趙建新有些火氣,因為這個李大國,從接觸開始,就一直有些看不上華夏人。

認定了華夏人根本不懂什麽是證券,什麽是資本市場,更不可能有人懂怎麽資本做局。

人家確實也有嘲笑的理由。

因為華夏的第一張股票,小飛樂,也還需要好幾年才出世,這會壓根不會有人懂股票。

這麽一個保守的地方,你說出了一個亞洲閻王?

當然不會相信,反正李大國認為,去年d

京交易所的波動,肯定是他們本國人弄出來的。

隻是這些人做局太狠了,最終導致的損失巨大。怕被人查,於是就推卸在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華夏人身上。

趙建新的一個手下也看不爽他的態度。

故而想要上去攔人。

但被趙建新給喊住了:“算了,不要惹事情,人各有誌,沒有必要和他們吵吵鬧鬧。”

手下這才憋了回去。

現在屋子裏就剩下了一個蘇聯人,捏瓦。

趙建新奇怪的望著他:“先生,你還願意和我合作?”

捏瓦年紀不大,但是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那種深沉的氣息。

想了想說:“我想再聽你講講,你憑什麽認為,國際金價,還會下跌?”

“你要知道,前年2月22日,國際金價暴跌了125米元每盎司後,很多人都在認為,那已經是底部價了。”

“後麵一直到現在,金價非常穩定在每盎司600米元左右。”

“波動一直不是很大,你怎麽會認為這種平衡會被打斷?”

趙建新微微歎了口氣:“你願意花時間,來聽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