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聲慘叫,這人捂著腦袋在地上開始打滾。

聲音有些淒慘,嚇的邊上其他跪著的人一陣膽寒。

他們一開始還以為,邊上包廂裏,就是一些學生,根本就不用太當回事。

可這哪裏是一個學生啊,此時此刻,所有人望著馬玉林,感覺就像是見到了一個魔神。

一個個全都不敢說話。

有幾個已經開始在發發抖了。

這時候的馬玉林來到了第二個人的跟前,手掌依然按住了這個人的腦袋。

一陣冰涼感,從這人的腦袋瞬間刺入了他的心髒,他身體開始發抖,更是尿意十足。

很是慌張,恐懼的,像是一個小綿羊一樣恐懼的望著站在他麵前的馬玉林。

馬玉林對著邊上的另外一人手掌勾了勾,那人也馬上明白了過來。

趕緊把自己的酒瓶子給了馬玉林。

果然,啪的一聲響了後,這人也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哀嚎。

這時候跪著的幾個人,已經開始六神無主了,哪怕是那個旦哥,也開始有些恐懼。

知道今天算是栽了,遇到了一個狠人。

隻是他怎麽都不想不出來,這個人是誰,怎麽長洲道上從未聽說過 !

馬玉林的第三瓶子,終於在另外一個人的頭上砸了下去。

哀嚎聲強烈刺激著其他的人。

就在這時,跪在旦哥邊上的一個人,麵色突然變得很是恐懼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馬玉林。

想到了什麽一樣,最後他很是恐懼不可置信的指著馬玉林。

“他是……”

然後突然頭一歪,暈了過去。

旦哥,更加害怕了,趕緊抓著人,死死壓著自己聲音:“你特麽屁放一半,不難受嗎。”

“他是誰,草,給老子醒來!”

但這人就是醒不來,明顯就是在裝暈。

他已經認出了馬玉林,知道今天如果不裝暈的話,他根本就沒法躲過這一劫。

就在這時,跪著的,每個人都挨了馬玉林一酒瓶子,全在地上打滾哀嚎。

有那麽一兩個人腦袋也破了,滿臉都是血。

最終還是到了旦哥麵前,旦哥在過去的這一兩分鍾時間裏,魂都已經嚇沒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在斷頭台上,等待自己的腦袋要被人給砍下來。

可那把刀遲遲就是不在自己的脖子上落下來,這種感覺相反還更加的痛苦!

看馬玉林走向了他,像條狗一樣的爬到了他跟前,拉著他的褲腿,剛剛那種囂張不可一世的模樣。

已經**然無存,活脫脫的就是一條哈巴狗。

“兄弟,對不住,真的很對不住,我錯了,我錯了。”

“你先講講看,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你,我們之間是不是有很多的誤會啊。”

“我都好說啊,你怎麽都行。”

這時候的馬玉林就像是一個魔神,一把抓住了他脖子上的衣服。

望著秦海他們幾個人說:“這是我給你們上的第一課,這一課就是這個世界還是一個拳頭為尊的世界。”

‘尤其是到了海外,隻要你的拳頭足夠硬,那麽你就可以一拳破百鬼。’

“很多在你麵前囂張跋扈的人,都隻不過是他們表麵的現象,一旦遇到了比他們更加凶狠的人。”

“這些人就是你麵前的一條狗,明白了?”

秦海他們幾個人全部都點了點頭,這確實給了他們很大的震撼。

馬玉林不知道的是,這群人為何知道這邊包廂裏是一群學生?

因為他們剛剛進入到這包廂的時候,已經在門口和他們發生過一次矛盾了。

隻是他們看這些人凶神惡煞的,他們也不敢招惹,所以道歉了事了。

所以,這會一個個心裏都有所領悟,這不是他們在學校裏麵能夠學到的東西。

旦哥聽到這話後,馬上求饒說:‘對對對,兄弟你說的對,誰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對不起,放過我,咱們坐下來好好說話,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啪啪!

馬玉林根本就不等他把話說完,直接給了兩巴掌,打的那張肥臉一顫一顫的。

然後笑著說:“不著急啊,你的事情沒有這麽容易完,待會再來找你。”

說完又拿了個酒瓶子,蹲在了地上,望著蹲在地上裝暈的那個人。

用手上的酒瓶子,在他的臉上拍了拍:“我把你打醒來,還是你自己睜開眼睛?”

這家夥聽到這話後,馬上睜開了眼睛,馬上跪在地上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馬老板,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有眼不識泰山,真的對不起。”

一聲馬老板,那些原本在地上哀嚎的人,一個個愣在了原地。

可他們還是不敢確認,所以有些呆如木雞的望著馬玉林。

馬玉林笑著說:“你真的認識我,講講看,我是誰。”

那人嚇的趕緊磕頭了。

隻要是和創金有過業務來往的人,都知道一個事情,那就是馬玉林特別的寵自己妻女。

而且還是那種逆鱗一樣的存在,隻要是誰動了他的老婆孩子。

馬玉林絕對會用生命猛烈的報複,不管你是誰!

可他們剛剛在這邊討論的是什麽?

是他的老婆,還有怎麽陰他的家人。

當然了,這些人也隻不過是一些嘴炮,就他們這個樣子,別說是陰周麗娟。

隻怕是剛剛靠近她,馬上就會被人給弄死。

因為周麗娟的身邊有很多的暗崗保鏢,這些都是小五安排的。

馬玉林這時候望著他搖了搖頭:“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既然認識了我,那就告訴我,我是誰。”

那人眼淚水都嚇出來了,一邊磕頭一邊說:“我在創金冰箱剛剛上線的時候,見過你。”

“在展覽會上,你是創金電器的馬玉林馬老板,對不起對不起。”

“馬老板,我隻是這裏打醬油的,我剛剛也沒有說什麽,而且我還嚐試著阻攔了他們。”

“啪”的聲,不等他把話說完,腦袋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酒瓶子。

這人啊的叫了聲,直接暈了過去。

當然了,還是裝的。

馬玉林說了句:“剛剛你們聊天挺爽快的嘛,我可沒有聽說過誰從中阻攔打斷過。”

然後回頭看向了那個旦哥:“現在,你知道我為何要來找你麻煩了?”

“還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麽誤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