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英魂,這太大了,一下讓於坤鵬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背後更是一陣發涼,像是真被二十萬英魂給死死頂著一樣,那種感覺非常不好受。
氣氛突然陷入到了一片死寂當中。
半天後,於坤鵬尷尬的笑了下:“林哥說笑了,事情還沒有這麽嚴重。”
“喝酒喝酒。”
馬玉林搖了搖頭:“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是清楚了。”
“兄弟,做事情,要先經過自己的腦子,看對不對得住自己的良心。”
“你走吧,我沒心情和你吃飯了。”
從進入到這邊開始,馬玉林一直都是一直和和氣氣的樣子,一直都沒有過其他的神色。
可是這會,他已經徹底的翻臉了。
如果不是趙建新的話,估計他的態度隻怕會更加的尖銳。
於坤鵬是十分的不甘心,還想要繼續打哈哈,但是被趙建新給打斷。
“小鵬,你還是先離開吧。”
“新哥,我……”
“先離開,聽我的。”趙建新著重的回了句。
這下,於坤鵬就算是臉皮再厚,也沒法在這裏繼續待下去了。
臉色很差,把酒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但他還是沒有翻臉,隻是對馬玉林說了句:“林哥,下次我再請你吃飯賠罪。”
“今天失禮了,真的很抱歉。”
嘴巴上是這麽說,可是目中已經有濃烈的殺機。
趙建新畢竟已經很多年沒有和他見麵了,也並不知道這人最近幾年的一些性格。
這是在長洲,如果是在他們京都圈子裏麵,於坤鵬肯定會暴露非常霸道的一麵。
沒辦法,這是人家的地盤,而且他也知道,李海超等人都折在了這個人手上。
這人的手段很是凶狠。
馬玉林正眼都沒有給他一個,最終他也隻能離開了這邊。
在他走了後,趙建新一拍桌子:“他娘的,他好像已經忘記了一點,他家老爺子也是上過戰場的。”
“這麽多年沒有見麵,我沒想到他成了這樣,竟然和日國人勾結在了一起。”
"老弟,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是這樣子的。"
馬玉林嗯了下說:“沒事新哥,有我在,他在這邊也成不了什麽事情。”
“我還是那句話,有我在的一天,這片土地上永遠都不會有任何關於日國人的東西。”
“我絕對不會讓他們來惡心我們的英魂。”
這是日國人的一種非常齷齪的手段。
他們很喜歡玩這種惡心人的小動作,比如說,在寺廟裏麵讓人上他們戰犯的名字供奉。
然後把他們的一些文化植入到抗戰死最多人的地方。
其實這些事情,真的可以給華夏人帶來很大的影響嗎。
確實在很多方麵會慢慢的被潛移默化,可實際上根本不可能撼動華夏人心裏銘記的仇恨。
隻會讓人感覺越來越惡心。
他們現在把日國人學校弄到這片土地上,不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侮辱我們的先烈嗎。
馬玉林的心裏還是那句話,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會竭盡所能的去阻擋。
當然了,日國人的這種小動作,讓他馬上有了警惕感。
感覺自己應該要盡快的加快動作了。
於是就和趙建新協商起了日國那邊的一些布局工作。
這頓飯吃的不痛不癢,馬玉林知道,這件事情於坤鵬肯定不會罷休。
所以回來後,他電話打到了京都的李老爺子那邊。
李老爺子聽到這話後馬上震怒!
開什麽玩笑,當年我從長寧縣帶了那麽多年輕兒郎們出去,最後回來的沒有幾個。
都是一車車的骨灰,甚至於還有很多人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骸骨。
你日國人竟然偷偷地想要在我的家鄉搞事情。
這已經嚴重觸犯了他的原則,當即就給J委的趙老頭打了個電話過去。
兩個人直接登門到了教育相關部門,在那邊絲毫沒有客氣,兩老頭瘋狂的開炮。
京都那邊,教育相關部門的人都傻眼了。
這件事情是日國人偷偷搞出來的事情,所以上麵的領導也不知道這回事。
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馬上開始在內部成立了一個調查小組。
速度非常快,僅僅隻有三天時間,馬上調查出來了,有幾個人確實收錢了。
關於長洲的那個日國人學校執照,也直接收了回去。
不但如此,他們內部那幾個人也被問出來了很多東西。
還說日國人想要在很多地方建日國風情街等等。
這是正在準備一個係統性的文化入侵,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慢慢的給一些年輕人洗腦。
動畫,電視劇等等。
鋪天蓋地的出口到華夏,在賺取到了利益的同時,還通過電視劇,動畫裏的人物性格。
社會生存畫麵,去慢慢給華夏年輕人灌輸理念:你看我們日國人其實還是很友善的。
我們日國人是很嚴謹的等等。
再接著,風情街,日國人學校等鋪天蓋地,讓這一代的年輕人崇拜日國。
慢慢的,仇恨,血性也就這麽慢慢的消失。
奴化一個地區的血性,那就要對這個地方的男青年開始入手。
讓他們崇尚女性文化,全部變成娘炮。
第一代娘炮就是日國男人,第二代娘炮是H國男人。
接著,他們終極的目標,就是讓華夏男人沒有血性,仇恨自然也就忘記了。
這是一種很是歹毒的入侵方式。
這階段的華夏,上上下下都在風風火火搞經濟,一下子打開了國門,自然也難免杜絕一些牛鬼蛇神進入。
馬玉林是重生回來的,腦袋也是最清醒的。
他絕對不會讓這些人來惡心華夏!
一個星期後,電視上出現了一個新聞。
新聞是某個部門的一個負責人,直接在電視上狠狠的批評很多地方的行為。
關於日國風情街的等等。
馬玉林在家裏陪兩個孩子,家裏的電話響了。
放下了孩子,走過去接通後,電話那頭馬上傳過來了一個聲音。
“馬玉林,這本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他麽一定要和我做對嗎,有意思嗎?”
馬玉林電話這頭臉色很黑:‘我很少罵人,但幾天實在忍不住罵你幾句。’
“你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不要把你的京都圈子地位來我這裏跳蚤。”
“馬某人要是來了脾氣,一巴掌拍死你這個跳蚤的本事還是有的,還往我家裏打電話,我馬上給你兌現。”
‘這個電話是我對你最後的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