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這些人聽得一陣熱血沸騰!

他們是在港城生存的人,出生,成長,深刻的明白因國人是如何玩弄這個城市的。

表麵上看上去,好像這個城市從一個小港口變成了一個國際大都市,好像是祖家人的功勞。

可隻有生活在這裏的人,才真正能夠明白他們對這個城市的殘忍。

他們用最強硬的手段來打壓當地人,從各方麵來**他們。

當然了,也有少部分人,他們充當對方的劊子手,這部分人是享受到了好處的。

而他們很可惜,天生就不願意在人家麵前低頭。

就這樣,他們之間就開始有無數的矛盾產生,最終他們被人家給逼迫出了這個城市。

也恰恰因為他們和人家正麵對抗過,所以導致他們最了解人家的強勢手段。

這種強勢的手段是令他們感覺到絕望的。

雖然心中有多的不甘,但他們也無可奈何。

沒想到,現在馬玉林站在了他們的麵前,給了他們複仇的希望!

馬玉林在遊艇裏麵,靜靜的講著他後邊想要幹的一切。

而馬玉林這時候在他們的心中,就像是那英雄故事裏的屠龍少年。

敢於拿起手中的屠刀,指著盤踞在他們頭頂,給他們帶來無盡災難的惡龍挑戰。

如果是換做其他人,他們可能不會當回事。

可這個人,是內地的馬玉林,港城的言先生,日國的閻王!

就這三個身份,哪一個不是在所在的地方卷起過驚濤駭浪。

就衝著這份戰績,他們心中就燃燒起了騰騰的複仇之火。

所以,一個個聽的非常的認真!

……

至於另外一邊。

海港中,有很多很多白色遊艇的遊艇正在來來去去,這是這個城市富豪們的一種夜生活。

什麽豪車之類的,他們都已經玩膩了。

每天晚上他們都會在這些船上靜靜的享受著城市的夜生活。

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其中一條船上,已經有四個人匯聚。

這四個人是這些年來港城新起來的四個家族。

他們自己有其他的主要產業,但他們在創業階段,公司平平無奇。

談不上多麽的強大。

但他們走了狗屎運,給因國人遞交了投名狀,並且獲取到了因國人的信任。

充當起了他們的劊子手,利用匯風銀行給他們的大量貸款,在這個城市瘋狂的圈地。

於是這個城市就出現了一個很是奇怪的現象。

幾百萬人口的城市,明明有很多很多的土地可以使用開發,可卻創造了全球房價最高的幾個城市之一。

這四個家族已經綁架了整個城市。

其中為頭的,自然就是那個老狐狸李老爺子。

上一次在公海上,他走了狗屎運,第一時間逃跑背叛了因國人。

讓他不但沒有半點損失,還有獲取到了很大的利潤,事後,他用他那非常嫻熟老道的本事。

最終在因國人麵前化解了自己的尷尬。

因國人在利用他,同樣的,他也在利用因國人。

狼狽為奸罷了。

這會,他們四個家族匯聚在一起,明顯就是背後的祖家人又發話了。

要他們盯死了言先生。

還給了他們情報,說言先生今天會和霍老爺子見麵。

就這樣,他們就一路跟隨到了這邊,還派出去了很多的小遊艇想要靠近。

然後拍攝下他們在一起的畫麵。

隻是很可惜,人家非常的警惕,剛剛派出去的三條船,都已經被人家給驅離了。

這會他們幾個人也一陣沉默,有了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半天後,其中的鄭老頭說;“老李,我們現在該怎麽做?難道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

其他兩人也一陣頭疼。

他們和李老頭一樣的,都是一些老狐狸。

剛開始的時候利用因國人的貸款拿了很多土地。

但是版圖擴大了後,他們也開始對因國人若即若離。

因國人不是傻子,他們當然知道這幾個人是想要投機。

畢竟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因國人估計很有可能會從這邊滾蛋。

所以因國人對他們的態度也越來越強勢,要是今天過來不拿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估計因國人會大發雷霆。

李老頭沉默了會,透過窗戶看向了外麵的遊艇。

想了很久後說:“你說因國人突然一下這麽在意這個言先生,到底是因為什麽?”

幾個人一陣安靜。

鄭老頭開口說了句:“鬼知道他們在算計什麽,如果是為了去年的事情,大可不必等到今天啊。”

“我認為應該是這個言先生又在哪裏觸犯了他們的蛋糕。”

郭老頭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次聽說還是因國總部那邊人給出來的警告。”

“那肯定不是去年那件事情那麽簡單。”

另外一個李老頭手裏叼著一根雪茄起身,慢慢的湊到了嘴巴邊上。

同樣的凝望著遠處的那條船,慢慢的開口:“查爾斯呢,聽說最近他最近去了日國那邊?”

“難不成這個言先生,也參與到了日國那邊的事情?”

李老爺子馬上打斷:“不對,事情不是這樣子的。”

“你們別忘記了,日國那邊現在已經開始崩塌,那是因為華爾街和金融街的資本聯合起來做空了他們。”

“這是兩股多大的力量,我相信你們比誰都要清楚。”

“而日國現在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體量這麽大,人家都兩股勢力輕而易舉的就把他們給搞垮了。”

“這言先生本事再大,也和他們對抗不了吧。”

鄭老頭嗯了下:“老李說的對,如果這言先生他也參與到了日國那邊的事情。”

“隻有幾種情況,第一,他聯合日國人,一起對抗了西方資本。”

“可如果 是這樣子的話,現在日國人已經失敗了,因國人沒有必要盯著一個喪家之犬來追殺吧。”

“第二種情況,那就是這個姓言的,可能也在做空日國,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說明他和因國人是一路的。”

“既然是一路的,為何因國人還要對他趕盡殺絕的?這邏輯上也是說不通的。”

一群人聽鄭老頭這麽梳理一遍後,更加迷糊了起來。

怎麽想都覺得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