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麽王侯將相,不給你麵子,那就沒有什麽好臉色。

馬玉林身上的氣勢壓迫感很足。

不過,就在他走到門口時候,艾爾終於堅持不住了。

馬上開口:“等等,二位,我想我們還有可以討論的餘地,不應該如此。”

馬玉林直接回頭:“先生,我們已經在這邊浪費了很長時間。”

“我沒耐心再和你們討論,你現在麵臨著的問題隻有一個,那就是你隻需要在我麵前說,合作,或者不合作。”

“合作的話,我們直接討論下麵該怎麽做的事,如果不合作,打擾了。”

“另外,我一旦走出了一扇門,從未有過回頭的習慣。”

艾爾臉色很是不爽,感覺自己被人給頂到了天花板上下不來。

在歐洲此生從未被人逼迫到這個程度上過。

但他心裏也很是明白,迪倫曾經是他們皇室很重要的一個夥伴。

人家知道的東西,太多太多。

現在擺在他麵前隻有一個事實,隻要這兩人走出了這扇大門。

明天,那些在市正府遊行的人,馬上就會跑到他們皇室麵前遊行。

市正府還有警察維持治安,可是他們的衛隊根本就維持不住上萬人的遊行。

而且,市正府那邊已經自顧不暇,根本就不會管他們的死活。

他們大門到時候估計都要被人給拆了。

如果和馬玉林合作的話,他們還可以成為一個虛偽的拯救者,站出來為民請命。

想到這裏,最終他還是妥協了。

一個人一旦妥協了,那麽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會發生很大的改變,尤其是在態度上。

剛剛馬玉林從外麵走進來的時候,他表麵上看上去對人家還是很客氣。

可實際上從心裏麵的高傲,根本就看不上他們。

就這樣,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那你現在告訴我,你後麵會怎麽做。”

馬玉林開口:“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是明白,你需要先回答告訴我,合作,或者不合作。”

“合作,謝特,該死的,難道一定要把我把話說的很清楚嗎。”

“我和你們合作,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損害我們皇室的利益!”

艾爾鎮已經控製不住自己脾氣了,感覺麵前的這個東方人 就是一個刺蝟。

讓他感覺特別的不爽。

最終,馬玉林也露出了笑容:“既然是合作關係, 那我們就討論後麵的事情吧。”

就這樣,這個古堡裏開始熱鬧了起來。

這個艾爾是皇室裏麵的主要成員之一,一般很多事情,他都可以直接做決定。

可一點要是確定他們皇族生死攸關的大事情,那他就需要向上麵匯報。

半個小時後,一個王子的車到了這古堡裏麵,然後匆匆忙忙的走了進去。

緊隨其後的,是一個拄著拐棍的老人,也從一台車子上下來,進了古堡裏。

外邊。

勞倫他們原本心裏麵非常的自信,認定了軟弱的皇室,肯定會和他們合作。

因為他們已經開出來了他們所一切想要的條件,他們沒有理由拒絕。

也是他習慣性的思維,認定皇室的人也不敢和他們沙遜家族作對。

可時間已經過去整整兩個小時了,這裏的氣氛好像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尤其是那個老人出現後,他臉色逐漸陰沉。

因為他認出來了,那個老人在皇族裏麵的身份很是特殊。

他跟隨了女王整整五六十年時間,這五六十年時間裏,他一直都是女王身邊最重要的人。

很多場合,很多決定,都是他出麵幫女王決定。

或許很多人不認識他,可是皇室的人知道,隻要他出現了,就能夠代表女王。

短短兩個小時,裏邊的討論,竟然驚動了女王!

想想,自己剛剛在裏麵和人家討論的時候,別說是的驚動女王,連一個王子都沒有過來。

如此之下,隻能說明事情或許已經偏理他的想象。

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樣,臉色很是陰沉的對手下說:“你現在馬上給我打電話到日國。”

“詢問一下查爾斯,他口中的那個言先生,有什麽樣子的長相特征!”

手下們這才反應過來。

一聽這個言先生,個個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從去年港城的那件事情開始,這個言先生就已經被他們定為了家族死敵!

也是對他們威脅最大的一個敵人。

狡猾的時候,和狐狸一樣,你根本就抓不到他,比如說這次在日國。

凶狠的時候,那就是一條狂狼,管你是誰,隻要是我的對手,我就可以讓你痛不欲生。

一般凶狠的人不會狡猾,因為沒有腦子。

而狡猾的人,也不會凶狠,處理事情的時候總是在瞻前顧後,生怕自己決策出現問題。

可這人竟然把兩種特質全部都集中在了身上,這才是最令人恐怖的事情。

他知道,迪倫就是一條狗,剛剛那條狗從我麵前進去,是我親眼看到的。

一條狗,還不至於驚動女王這個地步。

可現在女王的代言人已經出現在了這裏,隻能夠說明,有更重分量的人在裏麵。

而剛剛和迪倫一起進去的那個東方麵孔的人,太值得令人懷疑。

電話很快達到了查爾斯那邊。

日國這邊已經一片混亂,非常悲壯。

在馬玉林他們背後的瘋狂慫恿之下,日國老百姓開始和西方資本死戰了。

他們深陷其中,根本就沒法在很短時間掙脫出來。

查爾斯一聽,這個言先生可能出現在因國皇宮。

因為前麵已經打了很多交道了,他慢慢的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一些手段方式。

所以,都隻是聽對方說是懷疑。

他馬上在電話裏麵破口大罵了起來:“這個該死的華夏人,他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

“難怪他會這麽快就從我這邊逃離,原來他是打的這個主意。”

“是他,該死的,我們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跑到因國對我們動手,肯定是他。”

電話掛了後。

手下滿頭大汗,甚至於有些渾身發抖的望著他們的主子:“先生,查爾斯那邊沒有說那個閻王的具體長相。”

“但是他在電話裏麵已經直接確定了,這人,就是那個言先生,也是亞洲金融市場一直傳聞的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