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等價交?”童望君看著他。
她心裏有點惴惴,不知道陳浩會提出什麽要求。
不過應該不會太過分吧,畢竟對方有老婆孩子,應該沒那個膽子做出太過分的事情。
陳浩上下打量了她幾眼,這眼神讓童望君心跳的更厲害,臉突然有些紅了。
“既然讓我做你男朋友,那總得給點福利,你說呢?”陳浩很滿意她的這種表情,“讓我親一下,我就答應做你男朋友,配合你讓李鬆知難而退。”
他真敢提!
“陳浩,虧我還覺得你有些地方不錯,原來也這麽庸俗,我隻是讓你假做我男朋友,又不是真的,你卻提出這樣的要求?”童望君道。
她實在沒想到陳浩這麽大膽,有老婆孩子,還這麽囂張。
這男人還時常說他老婆辛苦,如今卻對別的女人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麽激動?該不會你的初吻還在吧?”陳浩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你也別覺得這個要求過分,我如果充當你男友,李鬆肯定會將怒氣傾瀉到我身上,這麽做是讓我與他為敵。”
“他的家境跟你差不多,我這不等於平白又樹立了一個敵人嗎?這等於是將你的禍水引到我這裏,所以這個要求我覺得一點都不過分。”
“當然,選擇權在你這裏,你如果同意,我就充當你男友,替你攔下李鬆,不同意那就算了,我現在就可以離開,也不偷聽你們兩個講話,充當你們的電燈泡。”
“我正好吃飽了。”
陳浩將選擇權丟給了童望君。
童望君看著陳浩這樣子,有點無可奈何,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她請求對方幫忙,對方肯定會幫,也不會提出這麽過分的要求。
陳浩膽子太大了。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手裏的大哥大響了,是她媽打過來的電話,“望君,怎麽回事?你跟李鬆約會,怎麽還帶了另外一個人?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你們兩個約會帶其他人做什麽?”
“你抽空回來一趟,或者我和你爸,還有李鬆父母一起去江城,到時咱們一起商量你倆婚事,看看是在哪裏舉辦。”
“李鬆剛才還跟我說,他跟你的婚禮一定要大辦,要花200萬辦這個婚禮,一定要讓你風光大嫁,到時你倆婚禮肯定能轟動全國。”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包間裏的李鬆就忍不住給童望君的媽打了電話。
他故意讓人以為和童望君在約會,在戀愛。
可實際童望君根本沒同意。
“媽,我現在正在洗手間,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麽事情後麵再說吧。”童望君掛了電話。
她臉布寒酸,心情很不痛快。
就這麽一小會兒的功夫,李鬆居然又給她媽打電話,通過她媽來施壓。
她很討厭這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她轉頭看向陳浩,“你剛才的提議我同意了,不過你隻能親我臉頰。”
她同意了。
這事要不解決,李鬆還會繼續糾纏。
她不想沒完沒了。
“沒問題。”陳浩笑著點頭,走了過去。
兩人靠的很近。
看到陳浩過來,童望君心跳的越來越厲害。
陳浩說的沒有錯,她的確沒有談過戀愛,別說接吻,就是跟陌生的男人牽手都從未有過,身邊追求者眾多,可她並沒有一個心動的。
麵對商業大佬,她都沒這麽緊張過,能站在台上侃侃而談,可這次她緊張,渾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從未與一個陌生的男人有過如此近的接觸,甚至都能夠聞到陳浩身上的男人味。
一呼一吸都能聽得清楚。
令她有些意外的是,這種味道她居然並不反感。
而且……還覺得很好聞。
沒有臭男人味。
男人的身上的味道原來也可以這麽好聞。
她臉紅了。
“那我開始了?”陳浩笑著問道。
“好。”童望君愣了一下,點頭。
有點僵。
陳浩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還要告訴她開始了?
她並不懂。
難道要先把眼睛閉上嗎?
電視裏麵好像都是這麽演的,可那是情侶之間,她和陳浩可不是情侶,這隻是權宜之計,要閉上眼睛嗎?
就在她猶猶豫豫的時候,陳浩突然往後退了幾步,“行了,走吧,我們進去。”
???
童望君詫異的看著他,不親了?
“沒想到你這樣的女總裁,麵對這種事的時候居然也會害羞,我都能夠聽到你的心跳聲了,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陳浩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怕親了你一口後,你會愛上我,以後天天纏著我,非我不嫁。”
“想想那個場景就可怕,太麻煩了,不親了,不親了,走吧,進去。”
說著,他便當先往包間的方向走。
這男人……
童望君看著他吊兒郎當的背影,心裏卻知道真實情況肯定並不像陳浩說的這樣。
多少男人,別說跟她親,就是聊會天,握下手都能興奮的好幾晚上睡不著覺,可這樣的機會陳浩卻甘願的放棄。
真怕她糾纏?肯定不是。
他突然放棄,應該是出於尊重。
這男人其實很有分寸。
她快步上前,緊跟陳浩身後進了包間。
“你們兩個怎麽出去這麽久,望君,他沒對你做什麽吧?”李鬆詢問道。
“我對她做了什麽,關你什麽事?”陳浩掃了他一眼,懟了回去。
“這是我的女人,你要敢對她無禮,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李鬆馬上宣誓主權。
他剛才趁兩人出去的功夫,又給童望君的媽媽打了一個電話,為的就是進一步給童望君施壓,並且給對方製造錯覺,讓他們以為童望君已經答應了他。
但是他卻不知道,這種行為童望君更加反感。
“你女人,你配嗎?”陳浩摸出一根煙,叼在嘴裏,拿出火機,噠的一聲點燃了,吐出一口清煙氣,輕蔑的看著李鬆,“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她不是你的女人,而是我的女人。”
“望君是我女朋友!”
“而你,隻不過是一隻癩蛤蟆而已!”
童望君是他的女人?
自己是癩蛤蟆?
李鬆頓了下,大笑,“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