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對付我?盡管放馬過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誰,我是江城陳浩。”
說著,他便示意了一下。
馬上有人過來直接架起李鬆,連著還有地上鬼哭狼嚎的長毛和狗哥,三人一起被扔了出去。
就隻剩下石越一個人了。
陳浩低頭看著他,嘴角一咧,又笑了。
咚咚。
石越心髒跳動猛的加快。
可怕。
太可怕了。
他混混出身,本以為自己夠狠了,對付這些生意人小菜一碟,稍微用點手段就能將這些人嚇唬住。
可在陳浩這不管用,這人比他還狠!
忽然,他身下一熱,直接給嚇尿了!
前麵他還非常囂張,拿出靠山,又想挑撥陳浩和李鬆對抗,可陳浩不僅敲了李鬆1,000萬,還砸斷了李鬆的5根手指頭。
這人好狂,要1,000萬就1,000萬,要砸手指頭就砸手指頭,他石越又算個屁?
有靠山又算個屁,陳浩真的會動手!
這人怎麽比自己還像混混?
他慫了,慫的屁股尿流!
“浩哥,浩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做這事了,是我一時糊塗,求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他倒是幹脆,既然決定認慫了,馬上慫的徹底,直接跪下來,不斷磕頭求饒。
他已經看出來了,陳浩就是一個不怕事的主。
李鬆狂,他狂,可誰都沒陳浩狂!
李鬆這樣的家庭一看就不簡單,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湊足1,000萬打到陳浩指定的賬戶上麵去,家裏勢力可想而知,陳浩不會看不出來,可即便這樣陳浩也不怕,一根一根將李鬆的手指頭給敲斷了,還是當著對方媽的麵。
他又算什麽?
“還以為你能有多硬氣,原來也這麽慫。”陳浩嗤笑了一聲,“這就嚇尿了?”
“是的,我是慫包,陳爺爺,你放了我吧。”石越馬上說道,“我願意跟著你,做你身邊的一條狗,聽你的吩咐,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這會兒他也不講臉麵了,隻想活下去。
他做過混混,跟背後的大老板做事,清楚的知道對於有些人而言法律就是擺設而已,這些有錢人有的是辦法讓一個人失蹤,而且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他真的擔心被陳浩直接套個麻袋子,找個小樹林給埋掉。
他不想死。
“想做我身邊的狗?嗬嗬,你也配?”陳浩笑了,“把他的兩條腿給我砸斷了,還想讓我在下半輩子在病**躺著,那我就讓你先在病**躺著。”
他要讓石越徹底成為殘廢,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就在這個時候,駱大剛走了進來,“浩哥,外麵有個人要進來,他說是這間別墅的主人,他叫駱山輝。”
聽到這個話,石越像是得救了一樣,大喊道,“是我老板,他是我老板,這間別墅是他的,我老板來救我了。”
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興奮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等會兒再動手。”陳浩說了聲,然後對駱大剛點點頭,“讓他進來吧,妞妞還是你照看著,別讓她進來,小孩子不應該看到太過黑暗的東西。”
“我知道,放心吧浩哥。”駱大剛點點頭,馬上又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後,幾個人走了進來。
當先的一人穿著一身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油光鋥亮,40多歲,身體略微的有些發福,不過卻沒有那麽明顯,打著領帶,手上是一塊價值不菲的勞力士手表。
很有些氣質。
這人就是駱山輝,石越的老板。
“駱總,救我。”石越大聲喊道。
駱山輝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看向陳浩,如同老友一般寒暄,“陳總,真的是年輕有為啊,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實在讓人佩服。”
實際他跟陳浩從未見過麵,今天第一次見。
台麵上的人物,說話好聽,卻不能全信,他馬上話鋒一轉,“不過,你手是不是有點長了,撈的過界了,這別墅是我的私人財產,雖然我沒有在這住,而是在另外一處住所,可是你不請自來,擅自跑進我別墅裏。”
“你這是擅闖民宅!”
他說話慢條斯理,但是卻帶著威壓,這是上位者鍛煉出來的氣質。
駱山輝還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事,隻是聽說自己的別墅外麵突然來了一群人,所以他便趕了過來。
剛進來的時候瞧見幾個人被扔出去,兩個膝蓋被打斷,一個捂著手,都非常的慘,本以為是道上的人闖進了別墅,等進來後卻發現是陳浩。
他跟陳浩沒有生意上的往來,也未見過陳浩,卻知曉陳浩的名氣,但凡在江城稍微上得了台麵的生意人都聽說過陳浩的名字,年紀輕輕,做生意就是一把好手,卻沒想到手段也這麽強悍。
剛才那三個人明顯是被陳浩弄傷弄殘。
而且,陳浩居然能喊這麽多人過來,圍住了別墅,這年輕人的確是囂張。
不過,驚歎歸驚歎,駱山輝心裏卻非常鬱悶,這是他的住所,現在卻讓陳浩帶人給圍了,還在裏麵打傷了人,不僅如此,他的手下石越,一品廚藝的經理,這會跪在地上,嚇得都尿褲子了。
這事他要不處理,傳揚出去,他的臉麵就**然無存,不僅威信大掃,還會淪為圈子裏的笑話。
上了台麵的人物,臉麵是最為重要的。
“你這是怪我進了你的別墅?”陳浩不喜對方的語氣,“可你就不問問為什麽我會過來?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人穿著得體,語氣也得體,可話中的深意卻不那麽客氣。
“哈哈,倒不是心疼別墅,這樣的別墅我有幾十棟,哪怕將這別墅燒了我也不心疼,隻是燒之前,你也得知會我一聲,征得我的同意不是?”駱山輝不斷宣誓自己主權。
他這個時候才看向石越,“這事肯定跟你有關,說吧,到底犯了什麽事?”
“駱總,救我,我一時鬼迷心竅,綁了他女兒,求你救我。”石越大喊。
“就是外麵那個小姑娘?我看身上也沒受傷啊,這肯定是誤會。”駱山輝道。
知道事情大概,他心中卻相當震驚。
這陳浩還真是狠啊,那小女孩什麽事情都沒有,可陳浩居然將兩個人的膝蓋砸斷,將一個人手指打骨折。
還發動這麽多人過來圍住別墅。
夠狂!